下藥這件事。
仿佛成了賈張氏暴怒的導火索,老虔婆變成了一頭發怒的瘋子,用手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罵易中海的爲老不尊。
有些事情。
隻有易中海、秦淮茹及賈家人知道。
算是機密。
這樣的機密,卻在當下這場合,被怒發沖冠一心要報複易中海的賈張氏,不管不顧的爆料了出來。
“我就算給聾老太太下藥,我也比你易中海強,你是我兒子的師傅。”賈張氏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臉,“我臉都變成了屁股,我老婆子還怕什麽,丢人就丢人了,易中海,你不要臉,伱跟我兒子的媳婦鬼混。”
一語出。
無數人驚。
這消息。
夠勁爆的。
易中海與秦淮茹!
相信的人,愈發相信。
不相信的人,也開始相信。
畢竟爆料之人是秦淮茹的婆婆。
人們的目光,輪番在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賈東旭幾人身上來回踅摸。
經典的賈張氏哭訴,在街坊們面前上演。
“可憐我兒子,腦袋上戴了一尺多高的綠帽子,易中海,你是畜生,你搞你徒弟的媳婦兒,老天爺啊!要了親命了,易中海跟我們家淮茹搞在了一塊,你快一個雷劈死易中海算了。”
一大媽傻了眼。
易中海放了懵。
兩口子都沒想到賈張氏嘴巴裏面竟然會說出這些讓他們感到驚恐的事情。
一大媽的目光,在第一時間望向了易中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質問。
傻柱看得清清楚楚。
心中對秦淮茹和易中海倆人的事情,愈發的感了興趣。
心道:這倆貨究竟什麽時候搞在了一塊?賈東旭在家,賈張氏盯梢的情況下,又如何瞞過所有人的眼睛去鬼混?在什麽地方鬼混?甚至都把易中海的狗頭軍師一大媽也蒙在了鼓裏!
觀一大媽臉上的表情,對賈張氏所言語的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之間的事情,分明信了九成。
“媽,你别瞎說!”就在所有人都感到驚愕的時候,秦淮茹開了口,她言語裏面帶着強烈的苦楚,“媽,你是不是要把咱們賈家的臉都丢光,你就心滿意足了?”
秦淮茹要變被動爲主動,她在充分的調動着街坊們的情緒,心機婊的邏輯思維很清晰,用自己這些年在賈家當牛做馬的凄慘遭遇來打動衆人。
“雖然我是村裏來的,但我有手有腳,我也沒有白吃飯,我嫁給東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家裏家外一直都是我在收拾,你究竟還想怎麽樣?我做了什麽惹得你不滿意的事情,讓你這麽給我頭上扣屎盆子,給一大爺頭上扣屎盆子,你給我指出來,我改?”
最後一個改字。
充滿了悲憤。
将一個被惡婆婆壓榨的苦悲媳婦的形象演繹了出來。
“改?怎麽改?二胎給我生了一個孫女,沒生下孫子,這怎麽改?你能把孫女塞到肚子裏頭給我換個孫子出來嗎?還一口一個對不起,秦淮茹,我告訴你,我們賈家對得起你,是你秦淮茹這個不守婦道的兒媳婦對不起我們賈家。别以爲你跟易中海的那點事情,可以瞞過所有人,有句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賈張氏的聲音,給人一種刺破雲霄的感覺。
看戲的街坊們,瞬間都來了興趣。
今天晚上這瓜。
越吃越大!
心裏默默的爲賈張氏加油鼓勁,期望着賈張氏可以大說特說。
一些事情,他們說了不算,當事人說了才算。
給爺繼續爆料。
或許正如秦淮茹剛才所言的那樣,賈張氏的爆料,隻能讓賈家丢臉。
既然是秘密,自然隻有有限的幾個人知曉。
賈張氏不說,這秘密人們還不知道。
随着賈張氏的爆料,秘密也就不在是秘密了。
她當着所有人的面把這些事情曝光出來,會讓隻有一個人知道的醜事,變得被無數人給知道。
人多嘴雜。
明天這事情就會傳出去。
易中海的臉。
秦淮茹的臉。
賈家的臉。
統統丢光。
“秦淮茹,你告訴我,棒梗的親爹是誰?小铛又是誰的孩子?爲什麽他們兩個長得跟我兒子東旭不一樣。”
“媽,你這是逼着我去死呀!”
秦淮茹臉上滿是焦慮,一副被冤枉了的悲催之色。
賈張氏一口濃痰吐在了地上,眼神非常不善的瞪着秦淮茹。
“你去死,你麻溜的去死,别用這種死的手段來威脅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吃的鹽巴比你吃的飯都多,我老婆子不懼,你吓唬誰呀?你做了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丢人事情,你還有理了?我們家東旭是卷發,你瞧瞧棒梗,在看看小铛,他們都是直發,這能是我們賈家的孩子?我告訴你秦淮茹,東旭的爹,頭發是卷的,東旭爺爺的頭發,也是卷的。”
賈張氏的話。
仿佛推開了街坊們心底沉封許久的記憶。
說的很對。
從賈家老旭到賈家大旭,再從賈家大旭到賈家東旭,都是清一色的卷發。
當初還有人借此開玩笑,說賈家人身上有洋鬼子的血脈,否則這代代相傳的卷發,它又該如何解釋。
人家爺孫都他M卷發,輪到棒梗了,頭發變直發了。
這不是扯淡嘛。
賈張氏前面信誓旦旦的說棒梗是賈東旭的兒子,理由是賈張氏從棒梗的相貌上看到了當初賈東旭的影子,又有醫生的話在佐證。
三人成虎。
被人重提當初保小的事情,是惹得賈張氏猜疑棒梗是易中海兒子的一個理由,更加重要的一個理由,是那位遊方貨郎的話,那位賣針頭線腦的遊方貨郎,今白天無意中看到易中海和棒梗,說了一句這爺倆真像的無心之語出來。
賈張氏當時起了疑心。
不明真相的外人,往往說的就是真事,心裏認爲棒梗是賈東旭兒子的這一事實跟着動搖起來。
“棒梗是易中海的兒子,小铛是易中海的閨女。”賈張氏質問着秦淮茹和易中海,“秦淮茹,你對得起我們賈家,易中海,你就是這麽當我們家東旭師傅的。”
“我不活了。”
尋死覓活。
成了秦淮茹最後的倔強。
也就是裝樣子。
話說的狠。
肢體言語卻沒一點不想活的意思。
否則不至于被二大媽和三大媽給輕易拉住,更在兩人拉住她之後,癱坐在地上無聲的哭泣。
傻柱看的清楚,秦淮茹自始至終專門奔着二大媽和三大媽兩人去的,真要是想死,應該沖着左側的木頭柱子撞去。
這一尺多粗的木頭柱子,秦淮茹要是使上力,也就是頭破血流的下場。
“賈張氏,話不能亂說,你看看你把秦淮茹都逼成什麽樣子了,真要是弄出人命,外人還以爲咱們大院怎麽一回事那。”
心中泛着得意的劉海中。
背着手。
擠出了人群。
他覺得自己又可以當管事一大爺了。
就今天這事,甭管真假,他劉海中都是唯一的獲利者,與徒弟媳婦有染,假的也讓易中海沒臉當一大爺。
“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有關?你這麽着急出來替秦淮茹出頭,難道棒梗是你兒子,還是說小铛是你閨女?”
成瘋狗了。
逮着誰都咬。
“秦淮茹,你死,你趕緊的給我死。”
賈張氏臉上流露着冷笑。
秦淮茹這一招。
對賈張氏而言,那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好多年前,賈張氏也在賈張氏婆婆面前上演過尋死覓活的手段,言語和套路跟秦淮茹的差不多。
“你死了,我老婆子立馬給我兒子在娶個媳婦,娶得還是黃花大閨女,比你好一百倍,你趕緊給我死。”
HHHT啥時候解封呀,再有六十天就過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