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長作風!
這理由。
街坊們早都猜到了。
四合院事實上一直存在兩位惹人嫌。
最開始的聾老太太,以大院祖宗的架子橫行四合院,左膀爲道德綁架高手易中海,右臂是四合院戰神傻柱。
物質匮乏的年代,總想着這個吃吃喝喝,那家改善生活,你要是不給聾老太太送點,你就是不尊敬老人。
街坊們苦聾老太太久亦。
賈東旭死後,留下貌美如花寡兒媳婦,賈張氏産生了質的變化,開始滿四合院撒潑,對比之下,人們人爲的忘記了第一惹人嫌的聾老太太。
大家都琢磨。
也都這麽認爲。
舉報聾老太太這件事,沒準就是四合院内某位仁兄的傑作,看不過眼了,逼急了,把聾太太給點了。
此人是誰?
個個腦洞大開的想着他們自認爲是點了聾老太太的人。
傻柱的目光緩緩的掃過了一幹衆人,當他們那種懵逼茫然卻又泛着一絲小小驚喜的眼神映入傻柱眼簾時。
傻柱推翻了自己的推測。
四合院的這些人,都喜歡别人沖鋒在前,自己躲在後面撿現成。
危險你來。
便宜我得。
依着衆人的秉性,不可能做出舉報聾老太太的事情,他們都把舉報聾老太太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在别人舉報聾老太太後,臉上裝出一種伱們怎麽能舉報聾老太太的不解,心裏卻暗爽。
傻柱突然把懷疑的對象放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就在剛才,王主任說聾老太太被人舉報在四合院耍大家長作風,易中海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絲怪怪的表情,他那句問話也挺有意思的,老太太又怎麽了,這個又字很值得回味,傻柱心思一動,聾老太太這一次被點,該不是易中海的手筆吧!
從貪吃嘴饞的毛病掄起,易中海存在點聾老太太的動機。
二十八大名館子,一百零八名小吃店,再加上大大小小的獨具特色的路邊攤,聾老太太真要是轉圈吃一趟。
易中海估摸着好幾年的工資都不夠。
燈下黑呀。
四合院裏面的人都曉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關系最好,聾老太太的生活起居一直都是由易中海兩口子照顧。
換句話說。
在街坊們的心中,四合院裏面誰都可以舉報聾老太太,唯獨易中海兩口子不會也不能舉報聾老太太。
反過來。
這恰恰也構成了易中海舉報聾老太太的證據。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誰也沒想到這一點,反倒成了佐證易中海舉報聾老太太的關鍵證據。
老王八蛋。
真夠狠的。
僞君子臉上還能擺出一副跟我沒有關系的坦然之色,更在事後張羅着街坊們開了一個簡短的小會兒。
美其名曰要加強這個街坊鄰裏們的相互幫扶。
給傻柱的感覺。
此地無銀三百兩。
口口聲聲四合院要和諧。
瞧瞧四合院裏面的這些人,都是一些什麽人啊。
大院祖宗空耳天後聾老太太,撒潑高手不要臉賈張氏,未進化成心機白蓮的秦淮茹,職業打兒子選手劉海中,道德綁架一心爲公易中海,摳門算計守關大将闫阜貴,純缺德真小人許大茂。
想好。
門都沒有。
一個簡簡單單的大院大會都能開的五顔六色,各有各的心思,還文明先進四合院,純粹就是想屁吃。
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大院大會,開的易中海後悔了,他會上強調的某些言論,意外的提醒了那些不曾懷疑易中海的人。
比如闫阜貴。
“易中海再三強調四合院要保持和諧,他心裏有鬼呀!”
用眼角餘光打量着易中海的闫阜貴,眼鏡背後的雙眼,散發着睿智的目光。
表面上。
易中海想借這件事表明聾老太太的大家長作風跟易中海沒有關系,實際上,根本沒那麽簡單。
有些事情,越琢磨,内裏的謎團越多。
四合院裏面,易中海絕戶沒有孩子,爲了彰顯自己的仁義道德,主動接過了後院聾老太太的起居生活的日常照料。
當時闫阜貴也後悔過。
一個小腳老太太,上了年歲,也就是加一雙筷子的事情。
沒成想。
聾老太太卻是一個典型的吃貨。
雖然易中海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但闫阜貴還是明銳的察覺到了,聾老太太帶給了易中海兩口子極大的壓力,否則易中海兩口子也不會道德綁架整個四合院,誰家改善生活,巴巴的讓先緊着聾老太太來。
這一次聾老太太被抓,有可能就是易中海的手筆。
闫阜貴逐漸琢磨出味來。
聾老太太被舉報,四合院的人都有嫌疑,唯一沒有嫌疑的人就是易中海,可有時候,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可能。
衆所周知,一件事背後的最大獲利者,往往就是這件事的最大推手。聾老太太被抓,易中海兩口子可以過一段消停日子,将來聾老太太被放出來,易中海兩口子也會借着這件事提醒聾老太太。
易中海這一手燈下黑。
玩的爐火純青。
細思極恐!
這樣的易中海,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
劉海中這個傻缺還在附和易中海。
你丫的被易中海賣了。
腦殘。
闫阜貴打定了主意,盡量不參與四合院的事情。
反倒是傻柱讓闫阜貴高看了幾眼,何大清在的那會兒,傻柱跟後院聾老太太親近,何大清一走,傻柱立馬疏遠了跟聾老太太及易中海兩口子的這個關系。
還有許大茂。
也是怪。
原本見面就互掐的兩個人。
現在卻成了穿一條褲子的人,傻柱家的那台縫紉機,還是許大茂幫傻柱從賈家弄來的,現在的許大茂,給闫阜貴的感覺,就仿佛成了傻柱的打手,傻柱遇到事情,傻柱自己都沒有發話,許大茂便揮舞着拳頭沖了出去。
四合院内的某些變化,讓闫阜貴看不透了。
看着開完大會各自離去的衆人,闫阜貴又是搖頭,又是歎氣。
“三大爺,想什麽那?”
闫阜貴微微一笑。
“傻柱,三大爺現在有點琢磨不透你,你這個變化也太大了吧。”
“三大爺,人是會變的嘛!”傻柱臉上挂着微笑,“老頭子在,我是小孩子,家裏大小事情有老頭子抗,老頭子不在了,我就是何家的門戶,我要是還跟之前那樣,會被人說閑話。”
“這就是現實逼着你不得不成長。”闫阜貴道:“你能想明白這些,我真的很欣慰,隻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别沒等幾天就原形畢露了。”
“不能夠。”傻柱壓低了聲音,“三大爺,今天晚上這事,是不有點意思。”
矮子裏面選高個。
跟官迷劉海中、僞君子易中海比起來,闫阜貴摳門算計的毛病,真不是什麽大問題,掙得少,孩子多,不算計還真的不行。
闫阜貴有些算計,人家是直接擺在明面上的。
好比過年幫人寫春聯,人家明碼标價,一副對聯多少多少錢,你要是沒錢,你拿東西換也成。
不像易中海,心裏不樂意做的事情,他非得在臉上裝個樂意,明明想讓你接鍋,卻非要婉轉的套路你,一大堆自己各種舍不得的理由糊弄你。
闫阜貴的缺點,是算計過頭,養成了摳門屬性,最終被孩子們反過來算計。
傻柱上一輩子,真是看不起老扣,經曆了半身不遂偏癱被驅趕出賈家的苦難,傻柱能理解闫阜貴的苦衷。
雨水還小,上學放學需要闫阜貴幫忙,出于這些因素,傻柱對闫阜貴感覺不錯,闫阜貴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善意。
四合院裏面。
誰吃過傻柱的請。
許大茂倒是巴巴的被傻柱坑了兩次。
“傻柱,你考校你三大爺來了,你看的不是挺明白的嘛。”
話雖如此。
可闫阜貴還是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使了一個眼神。
“不愧是三大爺,我服。”
“三大爺不吃你這一套,要來就來點實際的。”
“喝點?”
“三大爺拿酒。”
“摻了酒的水,我可不要。”
也不知道闫阜貴聽到了沒有,估摸着是聽到了,好好的水,老扣非要兌酒,美其名曰好酒。
不長時間。
闫阜貴拎着酒來了。
不是摻了酒的水,也不是兌了水的酒,原封的一瓶二鍋頭。
兩人剛拉開架勢。
鼈孫許大茂不請自來。
“合着我許大茂有口福。”
話罷。
也不等傻柱讓他,許大茂自己搬個小闆凳,坐在了傻柱的對面。
今天許大茂立功了。
傻柱也就不跟許大茂一般見識。
擰開酒瓶子,給許大茂倒了一杯酒。
闫阜貴則主動把筷子遞給了許大茂。
大院大會上面,許大茂看着就跟吃了槍藥似的,把易中海怼嗆的差點下不來台。
隔壁易中海家。
大院大會上碰了釘子的易中海,帶着滿腔的心事回到家中,也不說話,進門便坐在凳上一動不動,一副神遊天外的态勢。
最大的變故。
許大茂充當了進攻易中海的急先鋒。
哎。
一聲歎息從易中海嘴裏發出。
僞君子很快又一動不動的發呆了。
一大媽發現不對勁,伸手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擔憂着問了一句,“老頭子,你沒事吧?别吓我。”
聽到一大媽的喊話聲,易忠海逐漸回過神來,兩眼茫然無神的瞅了瞅一大媽,“這事它怎麽就變了味道?許大茂他怎麽能這麽說,還有柱子,他怎麽眼睜睜看着許大茂讓我難堪卻不幫着出頭。”
對此。
一大媽就十二個字。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自作自受。
不能生養,家裏的大小事情一大媽也不能做主。
易中海或許身在局中,看的不是那麽透徹。
一大媽卻看明白了事情的本質。
易中海算計聾老太太的計策自認爲萬無一失,其實就是一個漏洞百出的屁。
許大茂都能看出的事情,四合院裏面的這些街坊們能看不出來嗎?
人家不出頭。
無非是不想觸碰易中海的黴頭。
還有傻柱,現在跟易中海兩口子、跟聾老太太的關系真是日漸疏遠。
人啊。
真不能過分算計。
本想拿捏一下傻柱,故意卡着傻柱不讓傻柱提學徒工,誰成想傻柱拍拍屁股不幹了,是離開了軋鋼廠,軋鋼廠卻流傳着傻柱廚神的名頭,聽說軋鋼廠爲了讓傻柱回到軋鋼廠食堂,準備給傻柱一個食堂主任。
這樣的人。
還真不是易中海可以拿捏的。
何大清走之前,都安排好了,傻柱會按部就班的提學徒工,然後轉正,易中海橫插一腳,非要給傻柱來了雪中送炭。
搞砸了。
也就沒有了然後。
紙包不住火,傻柱去趟保城,跟何大清一對話,易中海的算計,它就是一個可笑的大臭屁。
除非何大清死了。
這種事根本瞞不住。
沉默良久。
一大媽覺得還的自己出馬,把易中海當初拿捏傻柱的事情跟傻柱好好解釋解釋,就是豁出去她這張老臉,也得讓傻柱原諒易中海。
此時完全不知道一大媽要去找傻柱說明事實真相的易中海,還在想着怎麽讓前食堂主任閉嘴。
今天白天。
易中海親眼看着前食堂主任被帶到了保衛科。
這件事給了易中海強大的壓力。
否則依着易中海的心機智慧,不可能在大院大會上犯隔壁阿二不曾偷的這種錯誤,沒有洗白自己不說,還讓聾老太太被舉報這件事情變得進一步實錘。
整個四合院,前中後三個院落中,所有人都認爲是易中海被聾老太太天天想吃肉、想吃山珍海味給弄得不耐煩了,舉報了聾老太太。
一大媽也是這麽認爲的。
“老頭子,不是我說你,你不該舉報老太太,院裏的人又都不傻。”
易中海擡起頭。
傻愣愣的看着一大媽。
我舉報的聾老太太。
這怎麽可能。
“老太太不是你舉報的?”
易中海現在才明白剛才大院大會上街坊們爲什麽會是那麽一番嬉戲的眼神,合着他們以爲自己舉報了聾老太太。
鬧了半天。
自己替人背了屎盆子。
誰。
易中海恨得牙根癢癢,他最懷疑的人卻不是傻柱,而是對面的賈家婆子。
“我就是在不堪,也不會做出舉報老太太的事情,我是替人背了黑鍋,算了,不說了,麻煩。”
易中海合衣躺在了床上,直到隔壁響起秦淮茹的聲音,易中海神遊天外的魂魄才重新回歸了軀殼。
秦淮茹大晚上的去了傻柱家!
明天開始最少6天萬字更新,感謝宋壹億200點币的支持,原本是要寫一定當時的事件的,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40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