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出了事。
傻柱也顧不得穩坐釣魚台,一路小跑的來到何雨水跟前,急切的詢問着何雨水有沒有摔傷。
傻柱鬧了烏龍。
雨水的哭可不是因爲被摔。
是源自于被吓。
被那位嚷嚷着自己倒黴丢了驢肉火燒的爺給吓哭了。
傻柱真有點無奈。
大白天的。
被人吓哭。
這人得長得多兇神惡煞?
扭頭一看。
傻柱才曉得雨水的被吓哭沒有一絲一毫的誇張成分在其中。
被撞到的這位爺,長得跟兇神惡煞沒有關系,而是這位爺,他這個相貌長得忒匪夷所思,長了一張完全不是人的臉頰,你看着他這張臉,你可以想象一切能想象的惡鬼、野獸,反正就是跟人不搭邊。
怪不得雨水被吓哭。
傻柱也慌。
“不好意思,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我的驢肉火燒被撞飛了,我告訴你,得賠錢,這可是鼎香樓的驢肉火燒,怎麽也得賠一塊現大洋。”
兩套驢肉火燒。
伱要我一塊現大洋。
你這不是訛人嗎?
剛想跟對方好好聊聊,便看到這位索要一塊現大洋的爺,瞬間轉變了臉頰,惱怒的臉頰硬生生的變成了讨好,看上去莫名的有點喜氣。
“王主任也在。”
順着聲音望向。
傻柱發現了熟人。
街道王主任。
一物降一物。
鹵水點豆腐。
怪不得這家夥換上了笑模樣。
遇到了管他的人。
“賈貴,怎麽個意思,訛人?”
“王主任,您聽錯了,我不是訛人,我是跟這位小兄弟開個小小的玩笑,您就是借我賈貴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大街上訛人啊。”
賈貴!
那個與文三吹牛比誰挨小鬼子大嘴巴子最多的那個家夥。
别說。
賈貴這個相貌。
空前絕後。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張臉。
“賈貴,你小子在安丘當了八年的偵緝隊隊長,按理說是要被追責的,考慮到你八年之内沒有抓住我們一個同志,認罪态度極好,便對你從輕發落,你要是還是之前那副做派,我就通知派出所了。”
“不敢,不敢。”
“一塊現大洋怎麽解釋?”
“開玩笑,開玩笑的。”
“寫一份兩千字的檢查,明天交到我跟前。”
“保證完成任務。”
“還愣着幹嘛?”
“您不放話,我不敢走。”
王主任揮手。
賈貴急匆匆的離去。
臨走前。
也沒有忘記把他的驢肉火燒給帶走。
“王主任,謝謝您。”
“你這是?”
“雨水學車,我陪她練練車,結果不小心撞倒了這位賈貴。”傻柱口風一轉,“王主任,您這是?”
“原本是要去你們大院的,正好我還有事情,又碰到了你,你幫我代勞吧。”
“您吩咐。”
“是這麽一回事……。”
王主任把事情細細旭說了一遍。
跟易中海有關。
上個月。
也就是何大清跟着寡婦跑到保城的前一個月,軋鋼廠爲了響應國家提出的大廠與貧困大隊結對子幫扶的号召,派遣了一些有能力的工人去農村定點搞幫扶,修理工具、修理農機具等等。
其實就是工業支援農業。
軋鋼廠上個月的支援隊長是易中海,帶着六七個人去了秦家村,易中海在支援秦家村的這一個月,一直住在秦淮茹家。
據說效果顯著,幫秦家村提高了這個生産效率,還修了道路和水渠,也促進了秦家村人口的繁衍。
秦家村給易中海寫了一封表揚信,王主任準備把這封表揚信送給易中海,碰到傻柱,便讓傻柱幫着代勞了。
捎帶手的事情。
傻柱忙應承了下來。
騎着自行車,馱着何雨水回四合院的路上,傻柱還在琢磨王主任的原話,易中海在秦家村搞支援,以支援隊長的身份在秦淮茹家住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之内,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從不認識到認識再到親密。
怪不得上一世易中海死活都要讓自己接濟秦淮茹,就算自己搬出寡婦門前是非多的道理,易中海依舊堅持讓自己接濟秦淮茹,易中海還在後半夜偷偷接濟秦淮茹白面,後半夜接濟白面這件事是賈張氏爆料出來的。
傻柱停下腳步,他想起上一輩子一個被他自己忽視了的片段。
上一輩子,棒梗不同意傻柱娶秦淮茹,天天跟毛驢似的給傻柱撂臉色,也給秦淮茹難看,傻柱帶着飯盒從軋鋼廠回來,小铛風風火火從裏面跑出來,伸手去翻傻柱挎包裏面的飯盒,傻柱說小心被棒梗看到不高興,小铛說她才懶得搭理棒梗,小铛還借故提問,問傻柱棒梗像誰,傻柱說兒子像爹,小铛說棒梗像東旭,那麽小铛和槐花兩人像誰,傻柱說槐花像秦淮茹,小铛像誰,傻柱一時間沒有琢磨出來。
當時不以爲意。
現在想想。
傻柱上一輩子之所以沒有回答出小铛像誰這個問題,是因爲在傻柱的認知中,小铛一不像賈東旭,二不像秦淮茹。
具體像誰?
真不知道。
感覺不像賈家的後,性格和相貌都跟賈家人無緣。
冷哼了一聲的傻柱,遇到了四合院第一關。
算計關。
守關大将闫阜貴。
明明不是自己的自行車,跟自己沒有關系,闫阜貴卻偏偏一臉心疼的看着傻柱的自行車。
這可是新車。
傻柱就讓雨水這麽摔。
得。
多給雨水布置點家庭作業吧,就何雨水學車摔自行車的摔法,闫阜貴心疼,這要是他的自行車,這都得抗回四合院。
“傻柱,你,這可是新車。”
話罷。
扭臉朝着何雨水道:“雨水,一會兒你寫一篇不少于五百字的作文,三大爺今天就要檢查。”
小丫頭乖乖的點着頭。
傻柱想不明白了。
同樣都是讓寫作業,他傻柱說的話跟人家闫阜貴說的話雖然内容一樣,但是何雨水執行的行動力卻截然相反。
一個聽。
一個不聽。
跟闫阜貴打了一聲招呼,推着自行車進了中院,看到許大茂這個鼈孫一臉詭笑的蹲在中院何家門口。
擇日不如撞日。
撺掇何雨水推着自行車跑的賬還沒有跟你算,你小子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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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