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數天時間過去。
從廢品站下班回來的傻柱。
正忙活着給雨水做飯。
就聽到闫阜貴在門外嗷的喊了一嗓子。
“傻柱,傻柱,你小子不聲不響給咱們四合院爆了一個大雷,你小子上報紙了。”
四合院的人。
全都被炸了出來。
一窩蜂的圍着闫阜貴。
識字的人伸着脖子看着闫阜貴手中的報紙,不識字的人焦急的催促着闫阜貴趕緊念念報紙上面的内容。
傻柱是四合院的住戶。
他上了報紙。
那也是整個四合院住戶的共同榮譽。
“三大爺,你趕緊念。”
“找到了。”闫阜貴照着報紙念了起來,“今有我紅星回收站工作人員何雨柱,他在今天擁有了自己的新自行車,何雨柱說這都是組織的政策好,說…”
傻柱的心。
落地了。
這張報紙,他會用相框将其裱糊起來。
有了這份報紙。
誰敢說他傻柱出身不好,有個在日僞時期給日僞做飯的廚子爹。
仰着頭。
背着手。
哼哼着小曲的進了家。
臨走前。
也沒有忘記把闫阜貴手中的東西拿回來,這是人家記者同志給他郵寄的相片和報紙,十多年後,相當于護身符的存在。
“哥,伱真上報紙了?”
“這還有假。”傻柱顯擺似的把刊登他買車相片和買車文章的報紙遞給了何雨水,“哥向來不騙你。”
“哥,跟你商量件事情呗。”
這丫頭最近這段時間。
算是徹底走出了何大清跟着寡婦遠去保城的陰影。
變得樂觀了。
也變成了一頭快樂的小肥豬。
除了不愛學習,不想寫家庭作業之外,像這個吃飯、洗碗、收拾屋子等營生,小丫頭天天搶着幹。
美其名曰是鍛煉動手能力。
事實上。
就是爲了不學習。
得虧現在沒有這個課外輔導書籍。
要不然何雨水的生活會分外的充實。
“什麽事?”
“我想學自行車!”
自打傻柱買了自行車。
整個四合院誰都眼饞,包括何雨水。
前面何雨水也提出過學自行車的這個建議。
被傻柱以期末考試必須考一百分爲名給拒絕了。
不考一百分。
學什麽自行車!
“學自行車的事情,咱們先放一放。”傻柱抽出一張何雨水的語文考卷,指着上面答錯扣分的地方道:“雨水,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老師讓你用勇敢造句,你拿我舉例,我哥哥聽到有老奶奶說她的鞋遺落在了廁所裏面,我哥哥勇敢的沖進了女廁所!”
小丫頭見勢不妙跑了。
傻柱抄起雞毛撣子追了出去。
迎頭碰到了許大茂。
這鼈孫十多天沒見,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怎麽說那。
就是發生了質的升華。
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
傻柱特好奇。
這家夥究竟是在什麽地方完成了質的飛華!
沒工夫搭理許大茂。
追何雨水要緊。
小屁孩趁着傻柱今天禮拜天休息的空檔,推着自行車跑了,傻柱唯恐何雨水有個好歹,把手裏的雞毛撣子順勢遞給了剛剛進入四合院的劉海中,劉海中身後的劉光天、劉光福心裏都開始罵娘。
“雨水,你給我站住。”
不喊還好。
越喊。
何雨水跑的越快。
“雨水,你不是想學騎自行車嘛,你推着自行車能學會?得騎上去才行。”
牽牛要牽牛鼻子。
對付何雨水。
就得對症下藥。
果不其然。
傻柱這教何雨水學騎自行車的話一撂地。
推着自行車的何雨水也不跑了。
“哥,你說的是真的?”
“你哥我頂天立地,什麽時候說過假話,我後面把着自行車,你前面等着腳蹬子,慢慢就會了。”
“我要你發誓。”
何雨水的年紀終歸還是小。
中了傻柱的詭計。
傻柱也沒有跟何雨水較勁的想法。
不就是想學個自行車嘛。
這也是動力。
“勇敢的沖進女廁所,雨水,今後造句的時候咱多動動腦子,行不行?”
“行。”
“雨水,你跟我說,誰教你的這損招?”
“大茂哥。”
傻柱臉上閃過一絲我果然猜中了答案的釋然。
四合院裏面能這麽幫扶何雨水的人,除了許大茂也真沒有别人了。
傻柱用手抓着二八大扛的車後架子,讓雨水坐在這個車座上面。
腿短。
沒招。
傻柱隻能将他當初學騎自行車的秘訣丢了出來,讓何雨水的腿從這個大梁下面伸過去,也就是她的身體全部支撐在兩個腳蹬子上面,而不是如傻柱那樣把這個身體的重量放在車座子上。
“哥,你把着自行車,千萬别放手。”
何雨水極其不放心的叮囑了傻柱一句。
“放心,我不放手,雨水,咱得提前說好,這要是摔了,我不心疼自行車,我心疼你這個妹妹,不能哭鼻子。”
随口應承了一聲雨水,兩隻腳開始用力,傻柱把着車架子的手也加大了力氣,一大一小兩人順着胡同歪歪扭扭的練起了自行車。
“你用力把着車把,腳上使勁,别慌,後面有哥在,率不了你。”
“你千萬别放手。”
“不松手。”
嘴上說着不松手話語的傻柱,慢慢的松開了把着自行車後車架子的手。
不知情錯以爲傻柱還把着自行車騎的何雨水,使勁的蹬着自行車。
“哥,别放手。”
“不松手。”
覺得聲音有點遠的何雨水,扭頭一看,傻柱站在十幾米外的地方朝她喊着不松手的話,心一慌,手一亂,自行車歪歪扭扭的撞向了一個人。
自行車倒地。
何雨水倒地。
那個人手裏的驢肉火燒也飛了出去。
“我這個倒黴催的,我的驢肉火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