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易中海的計劃,何大清跟着寡婦跑了這件事,會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傻柱,傻柱帶着何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也在易中海的規劃之中,隻有傻柱跟着妹妹去保城,易中海的某些計劃才能得以繼續實施,如這個當着兩個孩子的面诋毀何大清等等下作手段。
剛才去傻柱那屋找了一下傻柱。
傻柱不在。
又去何雨水那屋看了一下。
發現何雨水也不在。
心中的石頭瞬間落地,以爲傻柱帶着何雨水去找何大清了。
賈張氏嚷嚷了一嗓子。
說傻柱大清早給何雨水下了一碗面,又逼着何雨水去上學。
易中海頓感不妙。
想跟傻柱好好的談一談。
何大清還的去見。
不見可不成。
“一大爺呀。”
傻柱依着自己的習慣,稱呼了一聲一大爺。
爲了防止敵特破壞,也爲了增加轄區内居民的管控,所有四合院都設立了這個管事大爺,幫着街道主任或者居委會主任做些日常管理工作,像這個雞毛蒜皮等等小事情,基本上就在院内内部處理。
此時的易中海還沒有到達後世那個一言九鼎的地步。
他僅僅就是一個四級工。
劉海中是三級工。
“二大爺也在,我剛才上了一趟茅房。”
“雨水那?”
“雨水上學去了,小丫頭,一說上學,不樂意了,咱吃過這個沒文化的虧,可不能讓雨水在沒有文化,一大爺,您有事?”
易中海有點犯愁。
傻柱一番道德綁架的套路。
鬧的易中海啞口無言,不知道要如何反駁了。
不得已。
把話題扯到了這個何大清的身上。
“柱子,看到你沒事,一大爺也就放心了,昨天你那個樣子,真把一大爺給吓壞了,你看着都要吃人了,非要帶着雨水去保城找大清,伱能想明白就好。”
細細品。
内裏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暗示傻柱帶着何雨水去保城。
換做之前那個傻柱。
沒準就中了易中海的計策了。
現在的傻柱,可是重活了一回的傻柱,吃過易中海的苦,自然不會在重蹈覆轍。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真是想不明白,憑什麽丢下我和雨水跟着那個寡婦跑呀。”
傻柱大喘氣了一下。
“後來想明白了,我今年是16了,馬上就要17了,我爹16上頂的我們何家的門戶,他把我當了大人,這麽些年,也苦了他了,該有自己的晚年幸福生活了,至于雨水,是我妹妹,我身爲哥哥肯定要養活,我已經跟雨水談好了,從現在開始,一直養活到她嫁人,算我功德圓滿。”
易中海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失落。
想法不錯。
怎奈變故太多。
你的去保城。
你不去保城怎麽彰顯何大清的無情,我易中海怎麽借着何大清的無情顯示自己的道德高尚。
“柱子,你能這麽想,一大爺很欣慰。”
“您欣慰了,我可不欣慰,保城我過幾天怎麽也得去一趟,我的問問我們家老爺子,我長大了,可以自己養活自己,雨水還小,今年才九歲,他就這麽不管不顧了。”
易中海又破防了。
傻柱幾句話。
刀子似的插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何大清走的時候說了什麽,有什麽交代,易中海清楚。
比如這個錢。
易中海的想法很簡單。
用何大清的錢來買傻柱和雨水的好,隻有這樣,才能豎立易中海這個救苦救難的光輝形象。
結果傻柱要去保城質問何大清。
處處算計。
算計處處落空。
“柱子,萬一大清躲着不見面那?”
有試探的成分在裏面。
易中海确定何大清不會見傻柱。
這是他們說好的條件。
傻柱故意撿易中海不想聽的話瞎咧咧。
專門往易中海心口怼刀子。
“一大爺,您說這事啊,簡單,我們家老頭子要是躲着我不見,我就找領導,讓領導給我一個說法,實在不行我跟領導舉報我們家老頭子是漏網之魚,現在可流行這個大義滅親,我就把我們家老頭子當敵人的給他滅掉。”
傻柱還故意當着兩位大爺的面,用手比劃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易中海被吓了一跳。
劉海中也被吓了一個夠嗆。
好嘛。
一言不合就要何大清的老命。
你是不是何大清的兒子。
這麽一恍惚的工夫。
易中海有點疑惑,疑惑自己把傻柱當做養老備胎是不是錯了。
真他M狠人。
親爹都能下手。
“柱子,你怎麽能這麽做?”易中海炯炯有神的看着傻柱,口風一轉的做起了傻柱的思想工作,“大清在怎麽說,他也是你的父親,千般不對,你也不能這麽弄啊。”
“一大爺,這不是沒招嗎?自打我爺爺七歲那年被小鬼子打死後,我跟我爹是有一頓沒一頓的活着。”
“柱子,你這話不對呀,你爺爺七歲那年被小鬼子打死,能有你嗎?”
“一大爺,你也覺得這是瞎掰?”傻柱拉長語調,一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抑郁,“還真就是瞎掰,我承認他是我爹,但他承認是我爹了嘛,我無所謂,關鍵雨水年紀還小,與其到時候雨水背上這個爹跟着寡婦跑了的名聲,還不如我把他送走。”
“柱子。”
一臉悲催的易中海,委實沒了招,喊了一個柱子的稱呼後,不曉得要怎麽做傻柱的思想工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