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徹底不敢說話了。
小姐姐看起來很生氣的亞子,怎麽辦?
要不要哄一哄?
可它不會呀,這不是爲難統嘛!
程溪正打算找系統算賬時,前面的沈星羅就傳來了聲音。
“小溪!”
“怎麽了?”
“前面古玩店有人受了重傷。”
沈星羅快速從幾米高的屋頂跳下來。
“是兩個男子,應該是軍人。一個昏迷不醒,一個腹部好像是中了子彈。”
程溪見周圍的喪屍越來越多的朝這邊聚集,就明白是怎麽回事。
它們是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
“一起去看看。”
外面全是圍上來的喪屍, 出門就别想了。
于是沈星羅重新跳上房頂,程溪緊随其後,兩人把成片的房頂當成了地面,如履平地。
得虧這一片古玩店大多是仿照古屋而建,大多都是一層高。
兩人在穿越了三家店鋪之後終于到達了喪屍聚集地。
“你和他們打過招呼嗎?”
“沒有,他們不知道我的存在。”
沈星羅很謹慎, 在沒有搞清楚兩人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不會冒然出動。
他帶着程溪跳到了古屋的一扇窗戶處,可以透過窗戶看清屋内的布局。
而此時屋内的兩人可以說是十分狼狽。
其中一人完全昏迷在椅子上,另外一人一手捂住腹部正在流血的傷口,右手艱難拖動厚重的木桌擋在大門前。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外面喪屍砰砰撞擊,發出嗬嗬聲。
沈星羅之所以猜測是軍人,一來是因爲兩人身上穿着軍綠色迷彩服,後背挂着槍支,全副武裝。他知道這是這個時代軍人應有的标志。
二來受傷那人的目光除去淩厲之外太過清澈。
沈星羅閱人無數,世間很少有人能夠騙過他的眼。
這雙眼睛讓他聯想到宋執,必然不會是電影裏那種雇傭兵。
程溪也有同樣猜測。
她的目光落在男子的迷彩服上,并沒有guoqi等标志,隻有胸前标注着一串數字,好像是某種代碼。
“大概率是軍人,那人的傷不是喪屍造成的,你剛才過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我聽到這邊有槍響,過來時剛好看到一道人影快速離開。”
“内讧?”
“也許。”
“真慘。”
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程溪可惜了一句,素手一翻多了個醫藥箱。
這是别墅裏的,一年到頭她也用不到兩回, 裏面大多是常用藥物。
她從裏面拿出消炎藥、紗布和一把手術用的剪刀,放進了背上的旅行包中。
沈星羅敲響窗戶, 就見那人警惕擡頭看向這邊, 随後愣在原地。
沐聰沒想到會在屋頂上看到人,而且還是兩個看起來幹幹淨淨的人。
失血過多讓他有些眩暈,反應也比平時慢了半晌。
等他條件反射的把槍口對準來人時,高處的窗戶被人破壞,那兩個年級不大的一男一女已經跳了下來。
平穩落地。
距離他有幾米遠的距離。
“喂,你沒事吧?”
程溪可不想被人給無緣無故的突突了,站在原地謹慎打量他。
“沒、沒事,你們是幸存者?”
沐聰問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外面喪屍橫行,這個時候活着的當然得是幸存者,這不廢話嗎?
沈星羅見那支黑洞洞的槍口還對着這邊,不動聲色的向前半步,眼神多了幾分銳利。
“我們隻是路過。”
沐聰停頓了幾秒,這才把槍放下,額頭因爲剛才的反應冒出了一層冷汗。
他失血過多又筋疲力盡,已經撐不住了。
“這裏不安全,你們.”
“砰——”
人已經暈了過去。
沈星羅and程溪:“.”
啊這,救還是不救?
“我先給他包紮傷口。”
“傷口裏或許有子彈。”
程溪指了指外面, “這裏交給你,我先去解決外面的喪屍。”
這麽撞下去也不是辦法,古玩店裏的木門沒有想象的那麽結實。
沈星羅正正用系統調取現代基本醫療知識,聞言擡起頭。
“小心些。”
“放心。”
幾日來兩人早就達成了默契,外面的喪屍對他們根本造不成威脅。
一人留下現學現賣處理傷口,另一人原路返回扒拉着牆從窗戶出去。
不久後,外面就傳來喪屍嗬嗬聲和腦袋落地的聲音。
***
沐聰是當天晚上醒來的。
不适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木質天花闆讓這個青年呆愣了片刻。
出于長時間的訓練他迅速反應過來,坐起的一刹那腹部傳來一陣疼痛。
“嘶——”
沐聰疼的龇牙咧嘴,下意識的打量周圍環境。
這裏已經不是他暈過去之前那家古玩店了,雖然同樣帶着古韻,但無論是窗外的景色還是屁股下柔軟的床都顯示着和之前不一樣。
怎麽回事?
不過是暈了一陣,連地點都變了?
對了,隊長!
沐聰扶着床艱難下地,忍者疼痛朝屋外走去,推開卧室門時就見兩人正圍着小竈吃飯。
而空氣中傳來了一陣陣大米粥的香味。
似乎還有鹵肉?
“醒了啊?”
程溪朝人招招手,“剛好,要吃飯嗎?”
因爲身邊多了陌生人,兩人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去空間吃,而是拿出了戶外做飯用的火爐和果木炭,簡簡單單做了一頓。
然而這簡答一餐對沐聰來說一點都不簡單。
接連兩天吃壓縮餅幹,嘴裏早就淡出鳥來了,這下看見粥和肉完全就是在遭罪。
肚子咕噜咕噜發出聲音,傳遍整個房間。
沐聰尴尬一笑,雖然很想吃,但眼前最重要的可不是這件事。
“不好意思,我想問問和我在一起的那人呢?”
“還暈着呢。”
程溪指了指歪在角落裏的人,把一碗米粥遞給他。
“先吃吧,他沒受傷。”
“謝謝。”
沐聰大大松了一口氣,迷彩下的臉露出一個笑容。
沈星羅和程溪對視一眼,一邊吃飯一邊不動聲色的套話。
“小哥,我瞧着你年紀不大啊,有20歲嗎?”
“我今年剛好19。”
“咦?原來我們是同齡人!”
一頓飯的功夫,兩人收獲了不少信息。
比如他們确實是軍人,然而對于哪個軍區什麽軍種諱莫如深,而昏迷着的人是男孩的隊長,一直沒醒來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