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見劉娟的臉都垮了,一看就知道劉主任可能不同意。
于是蘇嬌把上大學的好處說了,中專雖然隻要三年就能參加工作,但是分配的工作誰都不敢保證,要是念了大學,就不一樣了。
即使沒有分配,有大學學曆去哪裏還不是香饽饽?
劉主任趕忙解釋:“我隻是一時沒整明白,我女兒這成績剛能上個好中專,她就想着要考大學,我這是太激動了。”
轉頭又和劉娟說:“娟兒,你确定要考高中,以後考大學,有這個實力嗎?”
劉娟看了蘇嬌一眼,自信地說:“爸,我一定考個大學回來給你看看!”
劉主任拍了一下大腿:“好,娟兒你可得說話算話。”
他養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三個兒子成績都不好,現在自己做點小生意過日子。
隻這丫頭還在學校念書,就想着讓她提高成績以後念個中專,好有穩定的工作,不要像她幾個哥哥那樣不争氣。
劉娟重重點頭:“嗯,我說話算話。”
自從蘇嬌給她描繪過大學的美麗後,她就對大學有了深深的向往,下了決心也要去大學,去大城市!
蘇嬌對她有信心,她也要對自己有信心才對。
劉家父女回了家,劉娟就進房間學習去了,她要像蘇嬌說的那樣,期末考進前二十名才行。
蘇天宇和蘇天坤周末回家,得知蘇嬌考了年級第一不說,還超出了第二名一百分,心裏都爲妹妹感到驕傲。
看來他們還是差了很多呀。
得再加把勁,要不然以後會跟不上妹妹的步子。
那可不行!
蘇平山和孫鴻安一個月得抽好幾天回村子裏做田裏的活計,他們回家時飯店就推遲營業,孫昭容現在能頂一會了,兩邊都沒耽誤,就是辛苦點。
轉眼就到了農曆十一月,蘇嬌算過兩個店鋪的收益,決定和蘇平山說把旁邊地的房子建起來。
蘇平山算了一下賬,從開店到現在,賺了差不多有一萬塊了。
原本說是兩家平分,可孫鴻安和王巧芬不同意,他們隻出了力,投資一樣都沒掏,不能對半分,所以他們隻拿了四成,剩下的六成都是蘇家的。
加上包子店賺的現在餘額有萬把塊了,賣珍珠的錢蘇平山後來一直沒再動,打算把錢留給蘇嬌他們以後念大學用。
蘇平山又算了人工費,材料費等等,建房子,建幾層的話估計得要三四個月,到時候店鋪的收益可以提出來用了,于是同意了蘇嬌的提議。
蘇嬌動作很快,畫好了房子的平面圖,她打算建個實用的房子,所以衛生間,廚房,客廳,卧室等等都考慮到了,還考慮了蘇天宇他們以後結婚了,有孩子後回來住的問題。
拿到平面圖後,蘇平山吓了一跳:“嬌嬌,按照你的這個畫法,這陣子咱們賺的錢顯然不夠。”
蘇嬌将自己的考慮說了,蘇平山聽了後也覺得很有道理,咬了咬牙:“行,那就按照你這個圖來建。”
一共五層,第一層是三個門面,這塊地足足有三百平米,所以隔成三個門面,沒一個都還有一百平米,如果以後自己不做生意,租給别人也行。
另外每一層都有四個大房間,一個客廳,一個書房,兩個陽台,兩個衛生間,看分布圖,蘇平山就知道建成後肯定舒适。
蘇嬌是參照最合理的商品房的布局來設計的,這樣的話以後他們即使不在鎮上了,租出去也容易。
被蘇嬌說動後,蘇平山立刻就看了黃曆,把動土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後,接着又去了菜市場門口找施工隊,請人打地基。
這樣一來,蘇平山就沒空去飯店幫忙了,最後一家人決定先讓王巧芬過去頂一下,包子店這裏孫昭容一個人忙,等到中午孫昭容就可以去飯店那邊幫忙了。
蘇嬌又恢複了夜裏起來給家裏幫忙的日子,不過她精力好,沒怎麽感覺到困。
蘇家的飯店已經賣出了名聲,隻要保持品質,客源不用愁,包子店也一樣,隻要按時開店就行。
蘇平山最近忙得腳不沾地。
冬天到了,天氣冷,好不容易趕在霜降之前把把地基給做好了。
建地基蘇平山沒有省錢,而是按照蘇嬌說的結結實實下夠了鋼筋和水泥,這房子可是要久住的,多花點錢安心。
地基好了後,他們這地方一般要等上一個月才開始砌牆,蘇平山采購好磚,水泥,沙子和石灰後,就又回了店裏幫忙。
孫鴻安兩夫妻最近越做越來勁,他們也想盡快把家裏的房子建起來,到時候讓蘇嬌也給他們設計一個,保證是村子裏最漂亮的房子。
蘇嬌看着地基,新房子估計得好幾個月才成,到時候她估計得中考,大哥高考了,到時候讓爸媽三喜臨門。
這日子呀,肯定會越來越紅火!
蘇嬌也很有幹勁,又出了好幾種新的包子口味。
聽說蘇嬌一家不但開了飯店,還買了地已經在建房子,蘇老太坐不住了!
這繼子有好的日子了,竟然不想讓她這個媽享福?
不行,她得去看看,這鎮上的房子怎麽都得給她一個房間,五層呢,不信容不下她一個老人。
她想得很美,可她出門的時候,柳紅梅涼涼地說了一句:“怎麽,嫌跟着你親兒子日子過不下去了?”
蘇老太:“呸。那也是我兒子。”
柳紅梅擡了擡眼,這冬日的日頭就是暖呀:“人家可沒認你這個繼母。”
蘇老太:“她孫昭容不給我住,我就把蘇嬌不是她親生的這件事說得整個鎮子都知道。”
還以爲她多能呢:“這事我已經和孫昭容說過,蘇嬌的身世她已經告訴她了,人家一家人還不是和和睦睦的,忙着賺錢起房子,蘇嬌根本不會聽你的。”
蘇老太咬着牙:“她不聽,我再把她被秦家退了娃娃親這事說出去,看他們還怎麽在鎮上做生意。”
柳紅梅就知道蘇老太是個狠人:“那你去吧。”
斷人财路和殺人性命沒有分别,這話她已經深刻領教過了。
自從掉了那個孩子後,她這肚子進了冬天就疼得很,已經沒那麽多力氣去和孫昭容争了。
隻等開春把那些杉樹一賣,拿到錢她就走人。
至于孩子,都是他老蘇家的,她狠得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