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幫媳婦明媚又寫了一部非常暖心的電影《忠犬豆苗的故事》。
這個劇本自然是原來那個時空裏萊塞·霍爾斯道姆執導劇情家庭電影,影片講述一位大學教授在小鎮的車站上偶遇一隻可憐的小秋田犬,于是決定收養并取名爲“八公”的傳奇故事。
隻不過在這裏,俞冬青将狗狗的名字改成豆苗,因爲他家的狗狗豆苗病死了。
明媚傷心不已,說這條狗是她出嫁的時候一起陪嫁過來的,已經成了她的家人。
爲此,爲此俞冬青就寫了這個劇本,爲了記念這個曾經的家庭成員,當然劇情進行适當的本土化。
拍出來反響非常好。
僅僅不到500萬的投資,國内票房超過一億,并且遠到海外,在多個國家發行。
在燕京大學生電影節上獲得最佳導演,明媚也被成爲當代大學生最喜歡的導演。
給王東生寫了一部《山河故人》,該片講述了汾陽姑娘沈濤一家三代人從1999年到2025年情感、時代變化的故事,女主角依舊由王東生的媳婦扮演。
國内票房不算太好,勉強保本,可是國外票房成績不菲,光版權賣了1000萬美元。
當然票房成績遠遠不如上部《我不是藥神》,但獲獎卻更多。戛納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
金馬獎最佳劇情片
燕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導演獎
兩人在國内影壇上大放異彩,背後都離不開一個男人——俞冬青。
現在的俞冬青過着深居簡出的生活。
鍛煉身體、喝茶、釣魚.還有春天去杭州小住。
兒子現在上小學了,俞冬青就像原來女兒剛上小學的時候,每天接送,風雨無阻。
不過,今天他沒有接送兒子,因爲還有件事必須去做。
老友張揚的兒子結婚了。
提到這事,張揚差點老淚縱橫。
這小子,終于想到結婚,我們老張家不絕後了。
張揚的兒子張昊偉今年已經32,找了個25歲的姑娘,長相普通,家境也普通。
不過張揚也不在乎這些,隻要兒子喜歡就行,兩人相親相愛就行。
今天是老友兒子結婚的日子,他們幾個老哥們自然要去幫忙。
其實根本用不着幫忙,張昊偉自有一大堆朋友同事,找的是燕京非常有名的婚慶公司,一條龍服務。
對于張揚隻有兩個字:掏錢。
看着一幫年輕男女在新房裏忙來忙去,兒子神采飛揚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的張揚上突然莫名感覺有點傷悲。
兒子成家了,自己就老啦。
一向細心的劉益民發現了老友的不快,招呼道:
“走,張揚,這裏有年輕人忙碌,咱們出去走走。”
張揚點點頭,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後面跟着自己的三個好友。
兒子的新房着落在三環内的新城國際高檔小區内,出了小區就是朝外大街。
四人站在街道邊,看着街上車水馬龍,一時竟不知道去哪好。
“我記得這附近有個比較不錯的茶莊,我們去喝茶吧?”杜輝提議。
于是四人跟着杜輝沿着街道向前走去。
他們去的是一家叫禅溪的茶館,位于朝外市場街怡景園1号樓一層,坐在一個靠窗的包間裏,四人各自點了茶。
俞冬青自然是龍井,杜輝喝他的普洱,劉益民和張揚不挑剔,喝的是碧螺春。
四人喝着茶,看着窗外春天,突然相對無言。
“老啦”張揚突然幽幽來了一句。
“我說張揚,你一向可都是不服老啊,一天活蹦亂跳像個小夥子一樣。”劉益民開起玩笑。
張揚搖搖頭,突然看着坐在對面的杜輝:“杜輝,你兒子去年也結婚了?”
“對,你們也知道我那前妻一直對我耿耿于懷,所以“小軍(杜輝的兒子)”結婚的時候竟然沒給我說,後來還是小軍打電話給我,我才趕過去的。”
杜輝臉上帶着微笑,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
“哎這事是她做的不對!好歹也是你的兒子,她和我們也是校友,也不請我們。”
張揚回了句。
“不說她了。”
“沒關系,等你女兒出嫁的時候,就像張揚這樣風風光光好好辦一會!”劉益民安慰道。
“茜茜(杜輝的女兒)才在上大學,早呢。”杜輝失笑道。
杜輝的女兒完美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去年考上了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成爲他們四個人中子女學習最好的。
聽了杜輝的話,劉益民說道:“女孩子快,你看我家的小淇,不也張羅着快結婚了嗎?”
劉益民的女兒劉之淇,唱了幾年歌後,還是聽從了她老爸的意見,離開了歌壇,幫助老爸經營小酒館。
不過姑娘有沖勁,又在後海從朋友手裏轉來一家新店,兩家小酒館都重新按照她的意思重新進行裝修。
原來有些懷舊氣息裝飾消失不見,顯得更加現代和前衛,生意非常好。
去年和劉益民一個朋友的兒子談起戀愛,也是土生土長的燕京人,自己開了廣告公司,算是門當戶對。
爲此,劉益民也經常自嘲到自己真到退休年齡。
“喂,冬青,你家彤彤最後決定,不回來了?”張揚突然看着同樣默不作聲的俞冬青。
“不回來了,就是因爲那個臭小子!”俞冬青一臉苦笑。
俞彤彤去年從柯蒂斯音樂學院畢業,按照俞冬青的意思趕緊回國,但姑娘卻不願意,去應聘進了波士頓交響樂團,成爲一名鋼琴演奏者。
因爲夏雲星在賓夕法尼亞大學順利畢業後,又到麻省理工攻讀碩士,馬上畢業又考上博士。
俞彤彤一畢業就跟着到了波士頓。
“冬青,波士頓交響樂團可是美國五大交響樂團之一,彤彤進去也不錯。”杜輝安慰道:
“夏雲星的父親夏春秋我也認識,爲人算不錯。等他兒子博士畢業後,就讓他回國,彤彤自然也就跟着回來了。”
俞冬青點點頭,也隻能如此。
這丫頭.哎,小時候是那麽傲嬌,追着那個臭小子狂揍,現在怎麽這麽聽人家的話?
果然,女兒向外啊。
“冬青,你是我們幾個年齡最小的吧?也翻過50了吧?”張揚沒頭沒腦來了一句。
“瞧你這記性.去年不是還過了我的50歲生日嗎?”俞冬青笑道。
“真老了,我記得,今年是咱們青芒履樂隊成立30周年吧?”張揚說道。
哦.好像是的。
俞冬青差點把這事忘記了。
“難道我們不想紀念紀念?再過個十年,或許那時候我們真的彈不動,唱不動了。”
“你的意思?”俞冬青問道。
“我們出去走走,邊走邊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