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的玉簡是用冥石做的,用神識來看就可以了,與人界的一樣。
雲楚楚得了那鬼修的玉簡,鬼修又給她講了一些冥界的事情,特别是那冥帝的事,完了後她給了鬼修一截魂木。
有了這一截魂木,鬼修的修煉速度将會一日千裏,修煉到鬼尊時,便會引來雷劫,然後飛升到仙界,成爲真正的人修。
鬼修對雲楚楚感恩戴德一番,在心裏感歎,幸好他沒有對雲楚楚動手,不然他就沒有這機緣。
随後鬼修直接給雲楚楚行了一個禮,還送了她一件冥器,然後才走了。
這冥器對雲楚楚來說,簡直就是及時雨,這是一件能夠防禦死氣冥器,還能隐身,這正是現在她所需要的。
在冥界用靈力,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
一旦被有心的鬼修發現,一定會奪舍她。
奪舍一具有血有肉的身體,可比自己修煉到鬼尊時,引來雷劫飛升仙界才有了身體簡單。
雲楚楚簡直高興壞了,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來,她送的那一截魂木太值了。
雲楚楚立即将冥器激活,然後朝着冥帝的所在地而去。
冥帝所在的地方叫冥都,那裏有一座很大的宮殿,是冥帝所居住的冥殿。
冥殿也是冥帝身份的象征。
雲楚楚飛行的地方都是些偏僻的,不想跟那些鬼修直接碰上,徒增麻煩。
這日,雲楚楚快到冥都的時候,迎面飛來一群鬼修,她立即停止下來,遠遠的看着。
當這一群鬼修飛近時,雲楚楚才看清楚,是兩個鬼差用鎖鏈鎖住幾十個鬼修,牽着他們飛。
兩個鬼差修爲高些,他們的身體看起來和人族差不多,隻是臉慘白慘白的,像撲了一層厚厚的面粉。
配上那一身黑衣,看着有些瘆人。
那被鏈子鎖住的鬼修們,修爲參差不齊,有的身體很虛,像要散了一樣。
有的凝實些。
鬼修們個個拉長了臉,本來就是鬼修,看上去跟個鬼似的,膽小的人見了估計得吓死。
這時隻聽一個鬼差在罵罵咧咧:“真是晦氣,今天又攤上押送的差事,一點油水都撈不到。”
另一個鬼修敲一下他道:“說話小心心,被冥帝知道了不滅了你才怪,我們這差事最是清閑,隻要把這些鬼修送到礦場,我們拿了冥石回來就算交了差。這麽輕松的差事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你還嫌棄的很。”
被打的鬼修撇下嘴:“我還是願意去巡邏,至少有油水了,去押送礦石少了一顆都不行,回來還沒有獎勵。”
“都不知道你那麽貪心是幹什麽,有冥石修煉就可以了,平時你的那些月俸,加上每個月巡邏得來的流水,難道還不夠你修煉嗎?”
“你知道個屁,有誰會嫌冥石多的。”
那鬼差朝他翻個白眼:“懶得和你說了,你最好乖乖的把嘴閉上,别給我們招來什麽麻煩。”
“我是牛六,你怎如此膽小了,這都離開冥都這麽遠了,難不成冥帝還會派人來監視我們不成。”
被叫牛六的鬼差道:“誰說的準呢,誰不知道明帝的德行……”
雲楚楚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朝着冥都的方向看了看,抿了抿唇,然後轉身去追那一群鬼修而去。
聽那兩個鬼差說的話,他倆是去冥石礦拿冥石的,還是那冥帝的,既然是他的,那怎麽說要跟去瞧瞧,到時候看能不能順手牽點羊,爲冥帝添點堵。
雲楚楚跟在那一群鬼修後面,飛了一天的時間到了一座山脈深處。
忽然那群鬼修在她的面前消失了。
這是進了陣法啊,這冥帝看來也不是一個自負的人嘛,整個冥界都是他的地盤,居然也會做防禦。
雲楚楚放出神識查看,居然看不出陣法在哪兒,那她就不能輕舉妄動了。
既然那兩個鬼差是去拿冥石的,肯定還會出來,那她就在這裏守株待兔了。
沒讓雲楚楚等多久,她面前的空間扭曲了一下,随後那兩個鬼差變出現了。
那個叫牛六的鬼差笑道:“想不到這次收了這麽多的冥石,冥帝見了一定會獎勵我們的。”
之前一直抱怨的那鬼修這會兒臉色看上去好多了,他長籲一口氣道:“但願吧。”
牛六見他心情還不是很好,淡淡道:“那我們回去吧,趕緊把差交了。”
那鬼差點點頭,跟牛六一起飛到天,然後飛走。
雲楚楚立即跟上,她可不會在這裏動手,要動手也要找一個隐蔽點的地方。
半日後,那兩個鬼差居然在一座山上休息,雲楚楚心裏一喜,這兩個鬼差真給力,知道她想在這裏動手啊。
隻是還沒有輪到她動手,隻見那鬼修一落地,猛的像牛六攻擊而去。
牛六吓了一跳,趕緊躲開。
隻是那鬼差突然發難,牛六沒有丁點防備,再是閃躲還是被那鬼修傷到。
牛六被打翻在地後,立即召出防禦冥器開啓防禦,他驚駭道:“王河,你這是做什麽?”
原來那個鬼差叫王河,王河輕蔑道:“做什麽,都這麽明顯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真是蠢蛋一個,趕緊将你們手裏的冥石交出來,否則,今日你絕對回不了冥都。”
牛六雖然有冥器防禦着,但他的實力比王河的實力要低一些,所以他還不敢主動出手,隻是他很不解的問:“王河,你爲什麽要這麽做,我身上的冥石都是冥帝的。你知道你這樣做的下場嗎,我們朋友一場,我勸你不要這麽做,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趕緊回去把冥石交給冥帝。”
“呵呵……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讓我放過你,既然向你動手了,就不會讓你活着和回冥都。至于爲什麽要這麽做,這不是很明顯麽,我要冥石啊。”
王河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牛六,心裏鄙夷得不行,都這個時候了牛六還妄想放過他。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必須拿到足夠的冥石,然後離開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