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餘姚也不怕她現在就知道,就算知道了,憑她現在的實力想回劉家比登天還難。
她記得那晚上暴出來的是,劉婉母親在生她的時候難産差點死了,剛巧她爹的姨娘也生了,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女兒。
而當時劉婉的母親危在旦夕,大家的重心全在她的身上,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出生的她,這就給了那姨娘機會,趁機将雙胞胎中的一個女嬰将劉婉換了。
換出之後連夜将劉婉扔到山脈裏,想着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不用妖獸來吃,餓也會餓死,凍也會凍死。
也是劉婉是個命大的,居然被一個跑來這裏療傷的一個劉姓散修碰到,便把她帶走了。
一養就是五十年,這散修也在一次探險古修士洞府中隕了命。
從此劉婉便一個人流浪在這落日山脈中。
好在她的腦子好使,人也警慎,倒是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直到她找到了她。
隻是這事已經過了快百年,那姨娘的女兒早就是劉家的嫡女身份,修煉資質也好,竟是單系水靈根的,如今修爲更是金丹大滿了,随時都可能結嬰,成爲落日山脈的最小元嬰修士。
這樣的天才女兒怎麽可能是一個姨娘生的庶女呢,所以即便劉婉回去也沒有用,說不得還會被滅口。
隻有借助她餘家的實力,她才有可能回得去。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時機不成熟,她在等那對夫妻,那對夫妻手段高明,居然偷到了那件至寶,但也送給了劉家一個大禮。
大禮就是劉婉的身世了,雖然劉婉的身世被暴了光,但她也因此隕了命。
一個修煉天才和一個資質平平的嫡女,劉家會怎麽選。
反正那姨娘生的也是劉家主的孩子,劉家幹脆直接封口,然後暗中除了劉婉。
這回她趁那夫妻動手之前先發制人,帶劉婉回去,讓她認祖歸宗,條件便是那至寶。
現在劉婉的事情得擱置一邊,目前是得趁機除掉餘清。
雖這些年餘清在她有意無意挑撥之下,族長夫妻還是很在意餘清的,就如前世那般,無論怎麽樣,他們的心始終在餘清身上,是她不可替代的。
到時還是餘清嫁于趙少族長,以後成爲一族長夫人,而她呢隻能嫁給那畜生,毀了她的一生。
劉婉見她一下子陷入沉思中,時兒皺眉,時而憤怒,又時而不甘,多種表情将她那張本就不漂亮的臉扯得無比猙獰。
“大小姐。”
劉婉出聲喊她,怕她走火入魔了。
餘姚回過神來,問劉婉道道:“你是有什麽辦法嗎?”
劉婉搖頭濤:“殺人的辦法是沒有,也不可取,你要明白,殺餘族的嫡小姐會引來什麽樣的後果,到時候連大小姐也會受到牽連,嚴重者甚至會波及生命。”
劉婉一直不贊同餘姚殺餘清,想要嫁入趙族,有很多辦法,不一定非得殺了餘清,萬一殺了餘清查到是她殺的,那她會是怎樣的下場?
還有殺了餘清之後,即便沒有查到是她殺的,那趙族不與餘族聯姻了呢。
那趙族又不盡是傻子。
所以殺餘清這法子不可取,還不如在兩家聯姻上做手腳。
劉婉做爲旁觀者,她看得比餘姚清楚。
餘姚雖然資質好,修爲高,看似在餘族享不盡的榮寵,但論戰鬥力,她是垃圾中的垃圾,不堪一擊。
反觀餘清,五靈根資質,兩百來歲就已經是金丹後期,能在金丹大圓還是窮兇極惡的散修手裏逃得一命,說明她的戰鬥力極強。
這樣的對比在餘族長眼裏,誰優誰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麽?
所以隻要族長知道餘清在落日山脈被人追殺,就像餘清說的那般,餘氏家族的二小姐被人在落日山脈被人追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這是件很大的事情。
餘族在落日山脈那是龍頭老大的存在,所有的散修和家族說白了全是仰仗餘族在落日山脈自由的生存,居然有人不把餘族放在眼裏,殺族長的女兒,這就是故意挑釁,餘族爲了面子一定會追查到底。
餘姚找那人的時候,隻是刻意的隐藏了一下,并沒有做到毫無痕迹,且落日山脈魚龍混雜,三教九流啥人都有,他們中間大多都是互通的,隻要仔細一查,便會查到蛛絲馬迹,瞬間就能查到她的頭上。
到時候,餘姚的下場可想而知。
而且她也知道了,餘姚根本就不是餘族的真正大小姐,而是收養的養女,那樣的情況之下,餘姚會有好果子吃嗎。
所以李婉覺得,餘姚雖然手裏握着一副好牌,卻被她打得稀巴爛。
自己占盡了優勢,爲什麽一定要針對餘清呢,爲什麽不把她哄好了,讓她在餘族長面前說一句好話,不是什麽事情都擺平了嗎。
在李婉的眼裏,餘姚就是個蠢貨,如她那容貌一樣,都是平平無奇,沒什麽可取之處。
若他是趙家的少族長,也不會娶這樣的女人。
當然餘姚不知道劉婉心裏所想,聽了她的話,覺得劉婉還是太膽小了,隻有除掉了餘清,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餘清一死,餘族的嫡女隻剩她一個,隻要想跟餘族聯姻的家族,便别無選擇,隻能是她,到時還可以由她挑選,不一定非得是趙族,就他們劉族也可以呀。
說不定根本就不用劉婉她就能得到那至寶。
餘姚心裏的主意打定,決定再次找機會行動。
當然她跟劉婉有了意見分歧,就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她把劉婉支走了之後,坐在那裏苦想着辦法。
很快一夜就過去了,天一剛亮,餘清就會帶着雲楚楚來到飛來殿。
兩人到時,見還是昨天晚上那值守弟子,他朝餘清行個禮,淡淡道:“二小姐,族長和夫人說了,讓二小姐在此等着。”
餘清皺着眉看着這值守弟子,不悅道:“本小姐來見自己的爹娘,你讓我等,這是何居心?”
這明顯就是阻止她見父母,她不信父母會讓她等,再不喜她,也不可能不見她的,一定是餘姚在搞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