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則鬼頭們實力大減,重則當場灰飛煙滅,灰飛煙滅的自然是實力弱的鬼頭。
而在黃芸兒識海的鬼頭們,強的受傷趕緊飛出她的識海逃了,弱的當場化爲輕煙,飄散在黃芸兒的識海裏。
來人正是雲楚楚,她聽到這裏有打鬥,便過來看看,當聽到黃芸兒那一聲慘叫時,聽到那熟悉的音,當時便辨識的出來是她的聲音。
雲楚楚暗道一聲糟糕後,用縮地成寸趕來,正見到男修去摘儲物戒子,誤以爲是在殺黃芸兒,急忙召出青陽劍,使出全力向男修攻去。
那一劍的力道之大,男修金丹後期的修爲怎麽能抵擋得住。
雲楚楚眨眼間到來,手一場便扔出五行混元陣,将那男修困住。
男修在見到又是一個女修,實力還比他低的女修時,他不僅沒有逃,還趁擊攻擊雲楚楚。
他哪裏吃過這種虧,還毀了他的魂幡,不把這女修殺了,難解他心頭之恨。
就算她劍法了得又怎麽樣,他的劍法也不差。
但,他揮出的一劍揮在了陣法上,還是将他困住的陣法。
他萬萬沒想到雲楚楚的速度竟然這麽神速。
男修大驚失色,揮起飛劍就攻擊陣法,然而雲楚楚啓動了殺陣,他隻得改攻爲守。
雲楚楚冷眼看眼陣法裏的男修,神識掃在地上的黃芸兒身上。
此時的黃芸兒一身是傷,全身被鬼頭咬得面目全非,凄慘無比,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好些地方露出森森白骨。
看到已經氣息奄奄的黃芸兒,雲楚楚不擔心她的外傷,就是一顆療傷丹的事情,擔心的是她的神魂,不知道還剩下多少。
雲楚楚立即布下一個隐匿陣,當下帶着黃芸兒進入空間,之後連外傷都來不及爲她治,神識立即進入她的識海查看,見她的神魂不足五分之二了。
看着那殘缺不全的神魂,雲楚楚倒抽一口涼氣,若是她來晚一步,神魂全被鬼頭們吞噬完了,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她。
她歎息一聲,幸好她收了一些養魂草,算她命不該絕。
雲楚楚快速拿出療傷丹爲黃芸兒服下,一邊無奈的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運氣,之前李香兒江南兩人的丹田被廢,她尋來掌心草爲她們治好丹田。
今日又碰上黃芸兒神魂受傷,還那麽巧收了幾株養魂草。
雲楚楚都在懷疑,不是天道在眷顧她,而是在捉弄她吧。
得了點好處總要付出一些出去。
不過,凡事有得就有舍,有舍必有得。
總之她得到了别人難以想象的機緣,想想她很快釋然了。
雲楚楚摘了一株養魂草,和養魂丹的其他輔藥,快速來到煉丹室,開始練養魂丹。
黃芸兒的神魂不及時治療,别說治好,就是活過來都難。
養魂丹倒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丹藥,對雲楚楚來說煉制是小菜一碟,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将養魂丹煉了出來。
這一爐居然出了十顆,滿丹,比修田丹好煉。
修田丹是仙丹丹方,自是難煉一些。
雲楚楚收好丹藥立即出來,将一顆養魂丹喂在黃芸兒嘴裏,再幫她化開藥力。
養魂丹的藥力一進入識海,便修複着黃芸兒那殘缺不全的神魂。
修複到一半的時候,藥力就沒有了,雲楚楚再次給她服下一顆,在喂下第三顆的時候,黃芸兒的神魂才完全修複好。
爲黃芸兒穿上一件新的法衣後,一刻都沒有多待,當即帶着她一起出了空間,拿了一張墊子出來,讓她躺在上面,她服下一顆補靈丹後,這,才去收拾了男修。
想不到那男修長得俊逸非凡,竟是一個邪修。
不能放過他了。
别說自古正邪不兩立,就他要殺黃芸兒這點,就必殺之。
陣法裏的男修此時哪還有之前那翩翩俏公子的模樣,跟之前的黃芸兒有得一拼,被陣法裏的術法打得面目全非。
連招架之力都沒有了,隻是胡亂的揮舞着飛劍,嘴裏還不幹不淨的叫罵。
“呵,還有力氣嘛。”
雲楚楚冷哼,她掐出一訣加強殺陣的攻擊力度。
十幾息的時間,男修便被射成了肉泥。
雲楚楚收了陣法,将男修屍體處理幹淨。
黃芸兒這會兒也醒來了,她懵懵的看着自己完好的身體和神魂。
“怎麽,傻啦?”
雲楚楚進入陣法,便見傻了吧唧的黃芸兒在身上東摸西捏的。
“啊?楚楚,是你救了我?”
黃芸兒驚訝無比,之前的事情絕對不是幻覺,那是她親身經曆的,她的神魂明明……
她還清晰的記得那死亡的氣息将她籠罩,那些鬼頭将她吞噬……
可現在,她完好如初,楚楚有治神魂的丹藥,這……她太幸運了!!
“不然呢,虧我在秘境得了一些機緣,不然你就麻煩了。”
雲楚楚坐在激動得泫然欲泣的黃芸兒對面,看着她,又問道:“現在怎麽樣?”
“楚楚,對不起,嗚嗚嗚……是我沒有聽你的勸告,是我自以爲是,以爲身上有祖父的化神力量,就不會……嗚嗚嗚……”
黃芸兒一把抱住雲楚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邊哭邊說。
“别哭了,哭成這樣醜死了,你沒有錯,隻是防不勝防……”
雲楚楚隻得出言安慰。
“哪醜,你這樣子才醜。”黃芸兒聽到雲楚楚說她醜時,差點給噎死。
“我這麽醜你也能認得出來?”
“除了你還有誰有那個本事救我,不過,真的謝謝你,楚楚,以後隻要我不死,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黃芸兒抹幹眼淚,很是認真的道。
這次沒有雲楚楚救她,她已經成了鬼頭們的口中食了。
雲楚楚笑道:“說什麽呢,我拿你的命來幹什麽,能救你,說明是你的機緣,這二層這麽廣,怎麽會在關鍵時刻見到你。”
黃芸兒身子一扭,倔脾氣又上來了,生氣道:“我不管,反正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幹什麽都願意,哪怕爲你死。”
雲楚楚無語望天:“真是越說越離譜,你一個女子我拿來幹什麽,以後在宗裏你依然罩着我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