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随着男人的一聲輕咳,理智回歸,白音戀戀不舍的将鱗片還給男人,有些不死心的問道:“這個怎麽賣?”
那墊湖底的沒用石頭都是100萬,這東西,也不知道要賣到什麽天價。
“你喜歡?送你了。”男人沒有伸手接過,隻是示意白音放在台上,聽見白音的問價,随口。
一絲清明從白音的眸子裏劃過。
“啧,得等價交換啊,那就100金币吧。”男人不高興的輕啧了一聲,面色陰沉了一瞬,又恢複正常,開口對白音說道。
清明退去。
“100啊。”白音捏着錢包有些猶豫,說實話,100金币還是很貴的,但是和100萬比起來,又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而且,它真的很好看啊。
白音面上變換神色,男人也不催促。
等了一會兒,白音咬咬牙,道:“好,我買了。”
男人又笑了一聲,很短促,像是含在喉嚨裏一樣。
男人拿起了鱗片,手中蔚藍的光芒一閃而逝,鱗片縮小,就兩個硬币大小。
我去,我錢還沒有遞出去,購買的商品就縮水了,這錢能不給了嗎?
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掏出來一根黑色的繩子,綁在了鱗片上,綁的很結實。
一手拎着一端,“來,我給你帶上。”
白音糾結,這不好吧?
眼神落在男人的嘴角處,那兒又有擡起的意思,白音下意識低頭,忽而,脖子上多出了一個墜子。
是那塊鱗片。
唉,這算不算新型強買強賣。
白音從兜裏掏出來一百金币,這金币還是在火象一族換的呢。
“哦,對了,這鱗片可不能摘下來哦,不然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男人眉尾輕佻,戲谑的說道。
白音點頭,呼出一口氣,道:“沒錢了,不買東西了,我走了。”
“再見。”
擡腳下樓,來到了大街上,喧嚣蓦地如潮水湧入,将白音的心神從某一片虛幻的落不到實處的空間裏拽入人間。
白音一恍惚,一回神。
奇怪,剛才不隻是去買了一個東西嗎?爲什麽現在自己忍不住的顫抖,就像是剛才見到了什麽大恐怖的存在,後知後覺的恐懼一樣。
那裏明明隻是個店鋪啊,店主人很.
店主人長什麽樣子來着?
店,在哪裏?
白音環顧四周,卻想不起來自己剛才從哪裏下來。
臉上漸漸浮現出凝重的神色,想不起來了,剛才我買了什麽?
買了什麽?
脖子上。
對了,鱗片。
白音低頭看向那塊藍黑如海洋的鱗片,伸手握住,想要摘下來,卻在碰見鱗片的瞬間,松開手。
我剛才想幹什麽來着?
哦,對了,我走散了,要回無拘商會。
白音擡腳,往商會的方向走去。
此時,剛才白音待過的那座店鋪,房間裏唯一存在的那個“人”像是感受到了什麽似的,槿紫色的眸子似不滿的眯了起來,空曠的空間響起一聲引人堕魔的喟歎。
“不行啊,她還太小了,塞壬。”
今天看見有個評論(已經置頂了,有興趣可以去看看,然後鞭撻一下),那個讀者說我沒有歧視女性,但我一定有刻闆印象(針對男輕女弱)。我看見的時候,有一種很震驚的感覺,因爲我反思了一下,我真的有。當初有人指出我歧視女性,我是憤怒的,因爲這是莫須有的罪名,我雖然不是那種沖在女權一線的人,但我确實支持着男女平等,所以,被誤會,我很憤怒。可這樣中肯的指責,卻使我啞口無言,我已經在反思了。很感慨,我居然有這樣的刻闆印象,而且我才發現,還是通過筆下的文章發現。我自認爲自己的三觀已經很正了,但我也難逃一些方面的低俗頑固。也很慶幸,我還年輕,我還可以改變,當然,我覺得我在改變,我想我的文章,字裏行間應該也在改變,我希望大家能夠看見,能夠發現。我歡喜于有人能夠找出我潛在思想的污俗,謝謝大家,也歡迎任何中肯的批評和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