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禦獸師大賽,便是弘國上上下下都是實力至上這一至理的擁簇者,這是一個絕對尊敬強者和崇尚力量的國家。
雖說白音在比賽的時候是用了些手段,但她使用一切手段都是建立在她強有力的實力上的,不管是以一己之力将一整個賽場的選手往死路上趕,還是溜一衆的六七階寵獸而面不改色(誤)。
既然如此,那麽觀衆們就買賬, 就願意承認她的強大。
故而,即便有人說白音戰術玩的髒,支持他們言論的人在整個弘國也實在是稱不上多。
就算第三輪進入了100支隊伍,其中99隻都是白音的敵人,那麽提前減少一些敵人又有什麽問題呢?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
至于主辦方要如何去排布前100的排名,那是主辦方該頭疼的問題, 和參賽選手有什麽關系,和觀衆有什麽關系?
再說, 沒有一号賽場, 也有四号賽場啊。
四号賽場,25支隊伍,隻有19支隊伍晉級。
這片賽場上的隊伍也被首都大學的選手聯手清理了一遍,隻是不像白音這麽狠罷了。
白音回到酒店之後,隻是象征性的上網看了看評論就關掉網頁,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這一次,大家在星期一的下午就返回了酒店,星期二和星期三兩天時間将要采訪團體賽72支晉級的隊伍,白音他們排在78,也在上午的時間段。
走進這個房間後, 白音看到半邊屋子的人已經不驚訝了。
熟練的坐在了最左邊的椅子,沒看見媒體人欲言又止的表情。
雖然這一次白音依然是采訪的重點, 但是這一屋子的媒體人還是很會做人的,并沒有冷落榮錫和納蘭俊,基本上是每個人都照顧到了, 隻不過問榮錫和納蘭俊的問題或多或少和白音貼點邊。
不過榮錫和納蘭俊兩個人是沒有什麽心理負擔。
在這一次比賽, 無論是第一輪和第二輪,他們兩個都是拖後腿的,所以他們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準确。
出現這種差别對待,他們的心态也很是平和。
問到最後,白音熟悉的這個長相美麗,妝容精緻的媒體人微微一笑,對三人道:“那你們對其他參賽選手有什麽話說嗎?”
這次白音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她們三人嘴角同時勾起。
白音道:“也不能太嚣張。”
榮錫道:“确實,稍微含蓄一點。”
納蘭俊道:“混個前三吧。”
三人同時點頭。
美麗的媒體人見過大放大浪,見着這般厚臉皮的三人,嘴角的笑容也還挂得住,不過是在心裏嘀咕:這也稱得上含蓄?
但面上卻是沒有一點兒體現。
出門之後,白音找了個好時間溜出去買毒。
上次毒物都試完了,這次再買些。
哦,同時還要買些依萍用的上的資源,這次比賽,依萍沖到二階大圓滿了。
将資源提前備好,如果依萍夠猛,說不定會在團體賽前後突破到三階, 到時候試試看能不能讓依萍一步到達神秘潛力。
資源要好好挑, 把依萍喊出來自己挑, 除了增加奶量,還要變漂亮一點,免得依萍以後出門自卑。
周日晚八點,個人賽第三輪比賽形式公布。
個人賽三輪比試比前面兩輪花裏胡哨,但是比前面任何兩輪都更能體現比賽選手的實力。
擂主賽制。
以第二輪比賽晉級順序排列一到兩百,排名後者可挑戰前者,挑戰成功排名交換,挑戰失敗排名倒退。
每次挑戰者隻能挑戰十位以内的選手,被挑戰選手可選擇接受挑戰和不接受,不接受挑戰名次後退一格。
不摻雜任何運氣,隻比較實力,當然你非要說場地局限了你的發揮,那主辦方也沒辦法,認了吧,反正也不會爲了你把比賽規則改了。
白音對這個比賽規則沒有惡感,她當時回來的還算早的,前五十還是前三十?沒幾輪就能讓自己到達第一,不算很累。
想了想,白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一定啊,自己在團體賽陰了其他學校一把,很有可能個人賽的時候會被人找回場子。
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隔一會兒就要應戰一次。
不過,比賽規則對被挑戰的人也是有保護措施的,比如說,接受了一輪挑戰之後,必須等被挑戰的人實力恢複才允許其他參賽選手繼續進行挑戰。
星期一早六點。
白音來到了一個比較熟悉的場館,是她高中時參加的全國大賽的比賽場館。
場館被分隔成了五塊場地,四周各一塊,中間一塊,中間那塊場地比較紮眼,看上去要比周圍那四塊高級。
比賽細則已經公布,除去老生常談的那些,還加上了一條中央場地爲前50名比試用地,周圍四片場地爲後150名比試用地,也就是說,前50名場次同一時間隻允許一場比試,從後往前開始。
後150名,則同一時間開啓四場比試,也是從後往前。
主辦方幾乎就把差别對待四個字刻在了自己的腦門兒上了。
但這并不會引起選手的不滿,隻會激起他們的鬥志。
白音看見了自己的序号,排在了37,不前不後,用得起中央那塊場子。
隻不過,按照比賽細則,中午那陣兒說不定能輪到自己。
比賽開始之後,第50名向第45名發起了挑戰請求,第45名接受了他的挑戰,經曆了二十多分鍾的戰鬥,45和50輪換順序。
接下來,第48名挑戰了43名。
這一次,48和43的位置沒有輪換成功。
十點五十,工作人員提醒白音,輪到她了,問她是否向前位發起挑戰,如若錯過,就隻能等下一輪了。
白音站了起來,對工作人員微微一笑,道:“挑戰27名。”
27坐的不遠,聞言臉色一變,但卻沒有說拒絕挑戰的話,打不過是絕對打不過的,不想打也是真的不想打,但不能不打,他站在這裏,不僅代表自己,也代表學校。
戰敗,和不戰而敗的差别有若鴻溝,輸了不丢人,打都不敢打,才丢人。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和白音打了一聲招呼,兩人擡腳朝中央賽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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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