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世的事業做起來太容易,身體也有點懶惰,便在這方面偷了懶。
現在才想起來這個懶偷了是要付出代價的,畢竟連肖一舟都忙裏偷閑的練體能,沒時間跑步的時候,就在家裏練體能。
因爲放假兩人又住到了一起,所以林寶悅看到了肖一舟的兩個杠鈴。
她默默的想舉一下,但.沒能擡起來。
她就說這家夥體力怎麽會這麽好,原來平常偷偷練這個。
林寶悅決定從明天開始晨跑,爲此她特意定了六點的鬧鍾,還跟肖一舟打了招呼。
等第二天鬧鈴響起時,林寶悅閉着眼睛把它按滅了,然後跟自己說眯個五分鍾就起,結果等她再睜開眼,時鍾已經指向了八點.
肖一舟已經離開去醫院了,桌子上擺着買回的早餐。
林寶悅沉默了兩分鍾,最後決定把晨跑改爲夜跑,等晚上在咖啡館忙完,正好去跑步,然後回家洗澡睡覺,時間剛剛好。
完美!
她感覺自己一開始就應該這麽計劃,晨跑什麽呀,又起不來。
吃完早飯簡單打掃了下房間,林寶悅換了衣服便步行去咖啡館。
現在他們并沒住肖一舟家的公寓,住的是木子在咖啡館附近買的房子。這裏離咖啡館和醫科大都比較近,爲了便宜林寶悅就沒跟木子客氣,反正是自己家嫂子,又不是外人。
她在京都并沒有買自己的房子,因爲咖啡館和木子的公寓還在她名下,要過戶回木子,還得等一年。
到底是京都,作爲學生是不能随意買賣太多房産的。
林寶悅其實無所謂,她現在手上也沒多少錢,也不打算在京都炒房,所以買房也不在她的計劃之内。
腦子裏想着這些事,她人已經走到了咖啡館。
“學姐,早。”
林寶悅剛推門進去,就聽到去年剛入校的小學弟朝氣蓬勃的打招呼聲。
但她卻皺眉問道,“曲洋,你怎麽還沒走?”暑假都開始快兩周了,不回家留這兒幹嘛?
曲洋過了暑假才大二,是中文系看起來很文藝的一個男生,長的白白淨淨,瘦高個,一說話就先笑,從穿衣和消費上能看出來家境很不錯。
他一直很喜歡來咖啡館,還辦了卡,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裏喝杯咖啡看看書,又或者是寫東西。
聽說他寫的小說還在雜志上連載過,學校裏很多女生都喜歡他。
但這人給林寶悅的感覺卻不太好,是個話痨。她不是很喜歡話多的男孩子。
特别是他隻要看林寶悅閑着,就必定到櫃台纏着她說話,問的問題天南海北五花八門,因爲林寶悅不太在意,所以往往他前面問,她後面忘。
偶爾回一句也是前言不搭後語。
如果肖一舟在場,她是一句也不回答他。
因爲肖一舟說曲洋對她有意思。
林寶悅對比自己小的男生沒興趣,對話痨的男生更沒興趣。所以一直以來她對曲洋都是一副冷淡、又保持距離的樣子。
但這小孩也太難纏了,都暑假了,還賴在這裏不走,想幹嘛?
咖啡館裏此時除了鄧婷婷,就隻有曲洋一個人,也算是客人吧,畢竟人家點了咖啡和三明治。
林寶悅一路往櫃台裏面走,曲洋就一路跟在她後面,“學姐,這個暑假你真的不回去了?就一直待在這邊了?那周六的舞台劇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是國外著名的.”
“沒時間。”
林寶悅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拒絕了,她将包放進櫃台下面的抽屜,擡頭看向曲洋,認真道,“學弟,你要是實在不想回家,又閑的慌,不如去市中心逛一逛,老待在咖啡館沒什麽意思的。”
“不會啊,我覺得這裏很有意思,氣氛非常好。特别是學姐你們黑闆上的那些留言,還有你寫的廣告語.學姐,那些語錄你到底是怎麽想出來的?跟我說說呗?”
又開始了!
林寶悅不打算再理他,穿上圍裙幫鄧婷婷一塊切水果做咖啡。
曲洋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但到底沒再多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邊喝咖啡一邊寫東西。
下午六點,肖一舟從醫院回到咖啡館,一進門就看到曲洋又趴在櫃台上對着林寶悅喋喋不休。
切,臉皮還真厚。
肖一舟其實沒把他當回事,一個毛頭小子,也不是林寶悅喜歡的類型,就這麽死纏着有什麽用?
不過到底心裏還是有了點危機感,他算着時間,明年的這個時候,應該可以領證了。
肖一舟走到櫃台前,冷冷瞥了曲洋一眼,問低頭做賬的林寶悅,“去吃飯?”
“好,等我五分鍾。”
曲洋在她身邊呱噪的不行,好在她夠鎮定,還是淡定從容的把賬做完了。
“學姐,我也沒吃飯,能不能一起?”
“不能!”
肖一舟代替林寶悅回答,“我們倆約會,你是覺得自己夠亮嗎要跟着?”
曲洋不理肖一舟,隻盯着林寶悅,“學姐?”
“不方便。”
林寶悅低頭收拾東西,頭也不擡很冷漠的回了三個字,然後從櫃台裏面出來,跟肖一舟并肩往外走。
臨出門是,肖一舟回頭沖曲洋冷笑了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沒看我都不理他。”
林寶悅敷衍的勸了一句,眉頭一皺道,“我早上說晨跑,你怎麽不叫我?”
她知道他今早去跑了,自己去跑,卻不叫她,過分了啊。
“我叫了你一次,但你困的睜不開眼,就沒忍心再叫你。”
說着,肖一舟擡手在她後脖頸的兩個穴位上輕輕揉了揉,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晚上幫你按摩,可以強生健體的那種。”
林寶悅後背一下僵硬了,她突然想起上周大姨媽剛來時,肖一舟問她在安全期的時候行不行?
她的例假周期他比她還清楚,安全期再加上套,雙重防護,應該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