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舟在旁邊用黑筆在杯子上畫了個卡通的大眼睛,可惜杯子不是紙杯,塑料的很容易被擦掉。
可即便如此過來買果茶的情侶還是非常多。
現在果茶都成了咖啡店的主打,咖啡倒成了陪襯。至于小蛋糕和餅幹,因爲每天做的都不多,幾乎半天都被賣完了。
另一邊的角落裏,木子一邊聽鄧維維放的音樂,一邊看她自己編的舞,接着開始指導她哪個動作跳的好,哪裏又需要改一下,而十四個人裏也不是非得七個跳現代七個跳古典.兩人探讨的很專注,到最後木子才想起對鄧維維道,“除了你是領舞跳的和大家不太一樣外,也可以讓林寶悅跳一段特别的,比如.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鄧維維搖頭道,“問題倒是沒有,隻是木子姐,寶悅沒告訴你嗎?她負責伴奏,這支曲子就是她彈的,所以她不跳舞。”
木子:.
這死丫頭竟然還會彈古筝?
會賣酒會畫畫會做蛋糕會沖果茶,竟然還會彈古筝?
還有沒有什麽是她不會的?
所以她這幾天想出的那個搞怪的舞蹈白想了?
咖啡店正中間的桌子旁,李可心和金燦燦在幫方登看試卷--
李可心:“這是初一的數學卷?你不是高一嗎?”
方登:“我姐讓我買的,她讓我一周把這套試卷全做完,我現在做完了,所以拿來給她看一看。”
李可心認真翻了翻,最後看向方登道,“錯了一大半。”
方登:“.”
金燦燦:“英語也是初一的,對的沒幾個。你姐挺給你面子的,你成績這哪是稀爛?”
李可心:“是稀巴爛!”
方登:“.”
他苦着臉看着二人問,“兩位姐姐,現在怎麽弄?”
李可心和金燦燦齊齊對視一眼,問方登,“要是你姐看你做成這樣,她會怎麽做?”
方登想了想,一臉愁容道:“大概、可能會讓我買六年級的習題做吧。”
突然金燦燦一拍腦門,“這個方法好,哪個年級不好就從哪個年級開始補,我之前怎麽沒想起來呢,待會給我二叔打個電話,讓我堂弟也從小學開始做。”
方登:“.”
他開始爲金燦燦的堂弟默哀三分鍾!
李可心将桌子上的試卷收了收,對方登道,“既然知道你姐讓你做什麽,那就去做吧,把六年級的數學和英語一周内做完,下周拿過來我們看看效果怎麽樣。”
金燦燦道,“不過現在閑着也是閑着,給你講講初一的數學吧。”
手上不忙時,林寶悅看向李可心和方登等三人,她突然就想出二樓需要做什麽了。
雖然原本并沒打算做老本行,但現在想想.老本行似乎也不錯。
畢竟有些女生如沈蘭欣這般的,如果接了家教去别人家裏,來回奔波浪費時間不說,安全還得不到保證。
前世她和同學去學生家裏做家教就遇到過鹹豬手,她不是能忍的性子,當場差點把那學生家給砸了!
因爲她是安城本地人,那位家長怕事情鬧大,就沒敢對她怎麽樣。
但她那位同學卻隻剩下了哭。
林寶悅想着二樓一百多平方,可以搞一個大教室,一個小教室,再留一個庫房和一個衛生間,空間妥妥的很寬敞。
大教室一起上課的學生最多不超過八個,并且這八個孩子的性格最好能互補,這樣學習起來能互相督促揚長避短。
老師的作用僅僅是授教,成績能上去是需要學生主動學習并且找到适合自己的學習方法的,而如果一個班的孩子能團結起來較着勁的學.那結果可想而知會是什麽了。
至于生源
能考上京大的全都是各個城市各個學校的尖子生,到時隻要教室裝修好,老師找好,然後把招生的消息往門口一寫,還愁沒家長帶學生過來?
就最近這幾天,林寶悅還看到有家長到京大這邊轉悠,還跟京大門口的保安打聽去哪裏找學生當家教。
所以生源根本就不用愁。
但當林寶悅把這個想法告訴肖一舟時,他卻擰着眉頭看着她。
林寶悅不解,“你這什麽表情?有屁就放!”
“林寶悅你還清楚你是來幹什麽的嗎?我怎麽發現你現在主次不分了,先弄個咖啡店,再搞個補習班,你閑暇時間很多?不用學習了?還是你打算等學期末挂科?你知道在京大挂科意味着什麽嗎?”
肖一舟本來就不是個話多的,說了這麽一通見林寶悅臉色很明顯沉下來,他抿唇看着她,不再吭聲了。
他知道她有很多想法,也知道她聰明,但學習不是光聰明就夠的,京大是全國頂尖學府不假,同時它的學業也比其它學校重。
他也自诩自己是個聰明的,可進了醫科大照樣有些科目讀起來很吃力,每每都需要在圖書館查資料查很久,要不就是把問題記下來問爸爸。
但是林寶悅,她除了正常的上課,其它時間全都泡在了這個咖啡館。
雖然不算是玩物喪志,但是肖一舟希望她能分清主次。
至少,大學要正常畢業吧!
之後的時間林寶悅沒再跟肖一舟說一句話,她忙完手裏的活,收拾了下桌面,去方登那兒将他趕回家,然後叫上室友回學校。
肖一舟在她後面出的咖啡館,他就站在路邊看着她往學校走,一直到進了校門都不見她回下頭。
“喂,寶悅,你跟你家肖帥哥吵架了?”
氣氛不對,就連金燦燦這個粗線條的都在出了咖啡館後沒多久就發現了。而在她問時,鄧維維和李可心也同時扭頭望向林寶悅。
“倒也算不上吵架,就是、他想教育我,但我不喜歡他跟我說話的這個口氣。我是他女朋友,不是他下屬或其他什麽人,就算我做錯了,那他要糾正也得用哄着的語氣吧!一本正經的算怎麽一回事?”
三個沒談過戀愛的女生愣愣的看着她,原來女孩子談戀愛就連做錯事都能這麽理直氣壯?
“糾正一下啊,我沒做錯事,我們倆就是意見不同而已,不是你們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