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宇跟方舟也在江聿野的旁邊,原宇懶洋洋的嚼着口香糖,餘光一撇,驚奇道:“喲,路以昭這個小子怎麽跟風清越待在一起了?我記得他是專車接送吧?”
方舟猶豫一瞬,不确定道:“可能……隻是碰巧遇見吧?”
江聿野單手插兜,整個人看上去又痞又野, 他微微颔首,指揮原宇:“去把那個臭小子支開,有些礙眼。”
原宇:“……”
他不情不願的走上前,笑嘻嘻的攬着路以昭的肩,強勢把他帶走:“路同學,我在校門口等你很久了, 咱們一道回班上。”
路以昭掙紮不掉,被原宇稀裏糊塗的拉走了。
沒有礙眼的人, 江聿野心情美麗了起來,上周五他也不知道風清越去幹嘛了,包括補課也沒來,給風清越發消息也石沉大海,她壓根不回,江聿野煩躁的同時也不好打擾她,隻當小姑娘還在傷心,等她收拾好情緒就會好起來。
周一再次看見她的身影,他才松了一口氣, 風清越神色如常,他問道:“這周還給我補課嗎?”
上周末她被顧冉峤拉着去辦遷戶口的手續, 還有房産交接的手續,所以沒有時間給江聿野補課, 如今聽他這麽問, 她自然點頭:“補,無特殊情況,周末我都會給你去補兩個小時。”
江聿野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露出一抹笑:“小白長大了不少,它挺想你的。”
“小白?”突聞這陌生的名字, 風清越疑惑一瞬。
江聿野面色不變:“就是那隻白貓,我給它取名叫小白。”說完,他皺着眉反問:“不好聽嗎?要不你來取一個?”
風清越抽了抽嘴角,腳步未停:“就叫小白吧,也不是很難聽。”
江聿野:“……”
兩人一前一後,學校的人都習以爲常,要是看不見江聿野跟在風清越的身後,那才奇怪了呢。
原宇把路以昭騙教室以後,又走到外面,勾搭着方舟的背,搖着頭捶足頓胸:“舟哥,你說聿哥他這麽熱臉貼冷屁股,真的有損一世英名啊。”他話音變得郁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麽覺得風清越對他不像是喜歡啊,聿哥倒是給我一種他單相思的錯覺……”
方舟:“……”
不要懷疑,就是!
說起來他也迷茫。
江聿野的喜歡自然不用懷疑,但是這麽久了, 就算是鐵石心腸都要被感化了吧,奈何風清越對他一如既往的淡,而江聿野則甘之如饴,一點兒也不埋怨,每天都在刻苦的學習,有時候一學到大半夜才睡覺,第二天七點起床,堅持不早退不遲到。
他的轉變讓他措手不及,方舟還以爲他就算學,也隻是做個樣子,随便學學,沒想到是真的下苦功夫了。
他撓着頭,不确定的道:“風清越本來就是不擅長表達感情的人,也許她也在乎聿哥,隻是沒有表現出來?算了算了,他們的事我們瞎管什麽,走了,回班上了,早自習要開始了。”
原宇摸着下巴,肯定點頭:“也是。”再回神方舟已經走遠,原宇急忙跟上:“舟哥,等等我。”
孟餘餘見到風清越就迫不及待的抱了上去:“清清,接下來你還會請假不來上課嗎?你沒在學校我連聽課都沒什麽精神了。”
見她噘着嘴,一臉的不高興,風清越拍了拍她的肩,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放書包:“不會了,我奶奶的喪事已經結束了,以後我會把時間全部投入到學習上來。”
孟餘餘早就習慣了跟風清越坐,聽她不會再請假了,立馬高興的笑着:“嗯嗯。”
她伸手進書包,拿出一顆奶糖遞給風清越:“清清吃糖。”
風清越接過,好奇的看她一眼:“你不是說要戒糖減肥嗎?怎麽還在買糖?”
孟餘餘支支吾吾,眼神閃躲:“這你别管,我買給别人的。”
風清越更好奇了,八卦道:“買給誰的?你不會又有喜歡的人了吧?”
孟餘餘被問得紅了臉,聲音帶上了幾分羞惱:“清清,我像那麽花心的人嗎?我初戀還沒結果呢,怎麽可能移情别戀,一段感情的結束,一定要不留遺憾,我還沒告白呢。”
風清越臉龐帶上笑意,舉着手狀似投降:“行行行,我不問了,你去追你的初戀吧。”
想到秦俊宇,孟餘餘低頭看着桌箱裏的一袋奶糖,這幾天她也沒閑着,想方設法的要把陳松宜這個清冷的學霸給攻略下來教她學習。
這過程艱辛又痛苦,甚至讓她産生一種比喜歡秦俊宇還痛苦的感覺。
因爲陳松宜這人,很有原則,那就是讨厭笨的人,堅決不教,甚至還害怕孟餘餘把他也帶笨了,想起他毒舌的樣子,孟餘餘好幾次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但是爲了大業,她忍氣吞聲的追着陳松宜跑。
搞得好多人都以爲她暗戀陳松宜呢。
天地良心,她就圖他成績好。
越解釋越亂,孟餘餘索性就不解釋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陳松宜油鹽不進,死活不肯吃她的糖!
轉眼到了下午放學。
孟餘餘讓安雨棠先回家,自己則又摸去了陳松宜的班級門口,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偷看他在不在。
見人不在教室,她納悶的等在走廊上。
高二一班斜對面五樓就是高三級。
此時,陳松宜就站在高三一班陽台處,面無表情的看着愁眉苦臉的孟餘餘。
楚梧桐從班上走了出來,她帥氣的把書包甩在身後,一手叉腰,姿勢霸氣的問道:“看什麽呢?”
順着他的方向,她看見了孟餘餘。
楚梧桐微微挑着眉,伸手攬着陳松宜的脖子,把他往下壓,陳松宜黑着臉咬着牙看向她:“你做什麽?松開我!”
“噓。”楚梧桐靠近了一些,從後面看兩人似在說悄悄話一樣:“你小子行啊,把我們餘餘勾成這樣,她可是天天的追你後頭跑,你怎麽跟個木頭疙瘩一樣沒點風趣啊?就這麽天天的晾着她?心腸真硬。”
陳松宜一時語塞,表情不怎麽好看:“她想要我教她學習。”
楚梧桐松開了他,手撐在陽台上,無所謂道:“教呗,你成績這麽好,教一下人家怎麽了?我覺得她肯定是喜歡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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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哭包笨蛋跟清冷學霸磕得起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