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大結局

第342章 大結局

一個月後。

工作室憑借連續的出歌有了作品和底氣,還因此接了一個小糊劇的片尾曲歌約。

結果沒有想到小糊劇突然大爆,歌曲傳唱度太高,被一起請上專業的音樂節目,樂隊的四個人也一起有了點名氣,并且各自發展。

尤娜有了點關注度之後,憑借吹牙膏成爲絕對音準俠。

靠把餘量不到五分之一的牙膏擠上擠下,吹牙膏口,在不同壓力氣腔作用下發出不同頻率音高,吹完一整首歌而暴力出圈。

甚至在初雪的當天,在街上撿起那塊絆倒她的冰就地砸碎,摔成七八瓣,每一瓣在水泥地上滑動的聲音有高有低,她直接扒拉了一首義勇軍進行曲出來,甚至還拍成了視頻。

網友:“?”

怎麽和張爾逸是一個路子。

之後愈演愈烈,尤娜爲了紅,開始了彈毛線,彈計算器,用大提琴模仿人說話。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圍觀群衆腦門上的問号也越來越大。

網友們這才知道,唱戀愛腦滑稽舞時,她用小提琴琴弓拉古筝完全保守了。

這是個什麽離奇的美女。

柳翡屬于冷臉美人,然而轉科之前卻是學獸醫的,原因是覺得表弟,也就是張爾逸那小子都能考樂器考上國大,她憑什麽不行?

于是她直接從重點大學退學,又讀了一年高三參加藝考成功上線國大,成爲張爾逸的學妹。

名場面是張爾逸上節目的時候忽然肚子疼,柳翡當場把脈,說把不住這條狗的脈,白當獸醫兩年。台下笑倒,主持人差點控不住場。

整個樂隊合在一起看起來的時候很正常,但是分開看每個人,怎麽看怎麽離奇。

尤其是最出名的那位,JH的兒媳婦,念歡的親女兒,明明能靠顔值和背景出圈,卻開始在音樂直播裏給人普法。

本來是說新歌的直播,然而一直有人在彈幕裏咨詢法律問題,于是右繁霜該出手時就出手,一個直播勸離三對,勸分五對,還給對方财産分割建議。

連樂隊名字都很滑稽,叫顔值養老樂隊,yzyl,是每個人姓氏首字母的随意組合。

現在看來,這個樂隊真是名副其實。

要顔值有顔值,要智商有顔值,要團結有顔值。

全體靠顔值養老。

雖然沒有大火,但是樂隊已經開始受到關注,比起以前接到通告都是小酒吧小商場,終于有了點像樣的舞台。

再加上不久之後就是梁骞的巡回演唱會,還請了顔值養老樂隊當嘉賓,樂隊終于步入正軌。

而蘇憂言在周晚玉上位的一個月裏,開辦了一場一直想開的畫展,名爲《十分之一美麗》。

畫展上的畫都與同一個女孩有關。

是他在和右繁霜分别的三年裏,憑借回憶畫下的全部的她。

畫展一進門就有一段話,解釋何爲十分之一美麗。

——當我畫我的女人時,我想畫出睡醒時的可愛惺忪,哭泣時的令人心悸,堅強時美麗又英氣的眉眼,可我的畫技如此拙劣,畫不出她十分之一的風度與美麗。

他從一開始,想辦的其實就是這場畫展。

畫展第一次舉辦是辦在澳洲,因爲愛意太過動人,畫也太過美麗,蘇憂言在當地有了一些名氣,再回到國内辦的時候,引發的讨論更廣,大衆多是羨慕與祝福。

一直到在澳洲舉辦婚禮的這天,當地都有不少人都自發來參加婚禮。

句芒在後台幫右繁霜穿好婚紗,給右繁霜系着帶子的時候忽然就哭了。

右繁霜還是回頭才發現她哭了,連忙道:“怎麽了。”

句芒的眼圈通紅,含着淚卻笑着道:“又高興又害怕,這場婚禮辦完,以後你真的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我高興你嫁給一直喜歡的人,又怕這一切不長久,以後他會對你不好。”

右繁霜握住她的手:“芒果,我會幸福的,我和蘇憂言多難都走過來了,以後也會相互扶持,而且我不是還有你們嗎。”

句芒淚落如雨,卻重重點頭。

右繁霜一把抱住了她:“姐姐,我們從認回家之後就是苦盡甘來了,以後我們都會過得很好,你也會有屬于你的将來。”

句芒淚落如雨,像是小時候右繁霜被欺負時,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住飛來的石塊那樣緊緊抱着她:“你一定要過得好,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姐姐,如果你被欺負了,我一定第一個來保護你。”

右繁霜拍拍她的背,忍住哽咽道:“我答應你,一定過得好。”

句芒哭着點頭。

蘇憂言在另一邊準備,因爲等的時間太長,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麽,但已經開始緊張。

右勝庭推開門,蘇憂言下意識站了起來。

右勝庭慢騰騰拖着笨重的身體,拍拍他的肩膀:“别緊張,爸爸在這兒陪你一會兒。”

蘇憂言心裏的感覺難以言喻,他坐在原位有些無措,看着右勝庭。

右勝庭的胖臉憨厚,笑起來的時候有些孱弱但卻踏實慈愛:“說起來,爸爸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不太喜歡你,覺得你做生意太厲害了,把爸爸說得無從反駁。”

蘇憂言的心跳不自覺加快,聲音變得很輕很輕:“是嗎。”

右勝庭拍拍他的肩膀,寬厚的手掌搭在他肩膀上傳來溫度,溫厚的聲音傳入耳際:

“是,但是爸爸現在很喜歡你,你很有能力,所以能在和爸爸這個老江湖對峙的時候都不落下風,你很有責任心,從七年前就一直照顧和你無親無故的霜霜,爸爸願意把霜霜托付給你,現在對我來說,你是我的第三個兒子。”

蘇憂言一滞,陡然擡起頭,對上右勝庭溫暖的笑意,他忍不住開口,輕聲試探:“爸。”

右勝庭露出笑,胖臉像是一個大号的福娃娃,慈眉善目:“對了,爸爸在這裏。”

蘇憂言心口像是被填進一抹暖風。

右勝庭主動提起要陪蘇憂言進宴會廳,賓客們看見時,也都明白這老泰山和女婿的關系應該是很不錯。

念歡和JH的紐帶關系估計是穩了。

而右勝庭進去之後,又俏悄出來,走到大門外,剛好遇上右繁霜和句芒。

右繁霜站在門外已經開始緊張了:“爸。”

右勝庭走過來,定制的西裝依舊讓他穿得肚子凸起來一塊,雖然慈祥卻喜感。

他的眼底有翻湧的淚,摸了摸右繁霜的頭:“我的承歡真漂亮,爸爸沒有想到還能有送你出嫁的這天。”

右繁霜挽起他的手臂:“您别哭,以後您隻要一個電話,我們馬上回去看您。”

右勝庭含着淚光點點頭,眼前發虛,腳底有片刻失力。

他的承歡看見他在哭,卻不知道他在哭什麽。

禮堂的大門緩緩打開。

婚禮進行曲奏起。

右繁霜看見了正在奏樂的樂隊成員,尤娜拉大提琴,張爾逸彈鋼琴,柳翡吹單簧管。

婚禮進行曲徜徉在整個大廳内。

自認識他們以來還是第一次見他們這麽正經,她的眼底不自覺流露出笑意。

所有賓客都回頭看向右繁霜。

眼底的感動和驚豔欣慰不言而喻,看着這個和他們息息相關的美麗女孩,穿着華美的婚紗,挽着父親的手臂,走在教堂裏,也即将走向幸福。

鄧華蓮和田君硯握着對方的手,眼底盡是欣慰。

而田媛通紅着眼,看着自己虧欠半生的女兒走來。

田雲绛和林诤眼底始終有寵溺又歡喜的笑意,連轉頭的幅度都一緻地看着右繁霜。

周晚玉看着右繁霜走來時,眼底的情緒複雜,帶着如願以償的歡喜。

陳晏歲看着右繁霜走向蘇憂言,雖然想壓抑,但笑一直壓抑不住。

右繁霜一一路過他們,長長的婚紗裙擺從他們眼前逦迤而過。

而蘇憂言站在紅毯的盡頭,正含笑看着她,眼神溫柔一如既往。

右勝庭帶着右繁霜走到蘇憂言面前,鄭重其事地将右繁霜的手交到蘇憂言手裏。

蘇憂言深邃英俊的眉眼堅定:“爸,我會照顧好她,您放心吧。”

右勝庭終于放心,松開了手。

右繁霜和蘇憂言對立而站,牧師正要念誓詞,蘇憂言忽然道:“我能否用自己的方式詢問新娘?”

牧師點頭:“當然可以。”

蘇憂言看向右繁霜:“霜霜。”

右繁霜看着他,輕輕點了一下頭,但眼眶已經微紅。

蘇憂言的眼神溫柔含情:“雖然現在你的耳力沒有以前靈敏,沒辦法再隔空聽見我的心跳,但這顆心髒永遠爲你而跳動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霜霜願不願意一直聽。”

右繁霜眼中淚光閃爍:“我願意。”

她提起裙子走前兩步,看着蘇憂言的臉:“雖然我現在不再因爲生病控制不住情緒,但你願不願意像以前一樣,每當我難過傷心的時候,都對我說我愛你?”

蘇憂言定定看着她,看着她落淚,立刻道:“我愛你。”

右繁霜的眼淚更加洶湧,在如仙夢幻的頭紗之下泣不成聲,晶瑩剔透的眼淚從白皙的面龐滑落。

牧師提示道:“新郎新娘可以交換戒指了。”

右繁霜從花童手裏接過戒指給蘇憂言戴上的時候,眼淚滴在了蘇憂言手背上。

蘇憂言掀起她的頭紗,伸手給她擦眼淚:“不哭。”

右繁霜還是哽咽着,仰着頭看他,結結巴巴道:“不想哭,但好像,止不住了。”

台下的賓客笑起來,蘇憂言也忍不住輕笑。

句芒跑上來遞上紙巾又跑下去。

蘇憂言捧着右繁霜的臉給她擦,耐心地溫聲道:“霜霜,我要親你了,不能哭了。”

兩個小花童害羞地捂住眼睛。

右繁霜閉上眼睛,帶着哭腔道:“來吧。”

蘇憂言無奈又溫柔地笑着,摟住她的腰,垂首吻了下去。

禮賓在蘇憂言吻下去那一刻開了一排的香槟,甜膩的酒液噴灑而出,濺到氣球和花朵上。

禮花漫天齊放,花瓣從天而降撒在他們身上,右繁霜的眼淚滾下來,落在他的衣袖上。

蘇憂言擡起頭的時候,依舊輕聲哄道:“不緊張了,儀式過完了,等會兒可以去海邊撿派大星。”

右繁霜破涕爲笑:“撿海綿寶寶。”

蘇憂言笑着低聲道:“好,撿什麽都可以。”

禮賓提醒右繁霜該扔捧花了,右繁霜才連忙背過身,将花束扔向背後。

手捧花在空中劃出一道抛物線,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準确無誤砸進烏歌懷裏。

右繁霜轉過身來,尋找着被砸中的幸運兒。

烏歌大大方方拿着捧花站起來,揚眉一笑:“看來下一個故事的主角是我了。”

右繁霜和蘇憂言下意識看向伴郎黎司期。

清俊的青年不好意思地笑笑。

儀式結束之後,因爲婚禮辦在崖上的禮堂,崖下是海灘,擺了許多海灘陽傘和桌椅,當地願意來參加的群衆都可以來參宴。

右繁霜和蘇憂言坐在崖邊吹海風,右繁霜靠着他,蘇憂言笑着:“不哭了,儀式都結束了。”

右繁霜擦了擦淚痕:“我沒想過會那麽緊張。”

蘇憂言攬着她,海風拂過他的面龐:“第一次結婚情有可原,如果每年都嫁給我一次,霜霜肯定不會那麽緊張。”

右繁霜笑出聲:“那大家肯定會很讨厭我們,每年都要随份子錢。”

蘇憂言輕笑:“那我們每年都去一個教堂舉辦一次隻有我們自己的婚禮,世界上那麽多國家,我在每個國家都娶你一次。”

右繁霜握住他的手:“先去你去過的那些國家,帶我走你走過的路。”

蘇憂言和她十指相扣,一對藍寶石的薔薇婚戒與大海顔色一般璀璨:“好啊,我帶霜霜去每一個我去過的國家,以後去哪都帶上霜霜。”

右繁霜仰着頭看他,荔枝眸熠熠:“以後絕對不能抛下我一個人去我不知道的地方。”

蘇憂言垂眸看着她:“不會再有了,我去哪都告訴你。”

右繁霜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一望無垠的碧藍海面:“我們算不算是天空和大海的距離,本來我們不會有機會相愛的。”

蘇憂言似笑非笑:“但是太有緣分怎麽辦?”

右繁霜感歎道:“我想到如果沒有去那個醫院,那我們就遇不到了。”

蘇憂言笑着輕聲道:“其實我們應該是注定會相遇的。”

右繁霜不明所以:“爲什麽這麽說?”

蘇憂言悠悠道:“你中考考進了哪所高中?”

右繁霜回憶起已經久遠的記憶:“市一中,原先好像叫允麗一高。”

蘇憂言挑眉:“我就是允麗一高的。允麗一高原本是私立,我在那裏念了高一,這個學校在你那屆轉成了公立,能考進去。”

右繁霜驚訝:“真的嗎?”

蘇憂言慢悠悠地道:“所以我們在哪裏都能相遇。”

右繁霜遲疑了一下:“那早戀估計考不上大學吧。”

蘇憂言笑:“這麽想和學長談戀愛?”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道:“你不和我談和誰談?”

蘇憂言還沒說話,她把腦袋埋進他懷裏蹭了蹭:“就要談戀愛就要談戀愛。”

蘇憂言笑了出來:“我看出來了,願望很迫切。”

右繁霜沖着他微微揚起下巴。

蘇憂言明知故問:“什麽意思?”

右繁霜努力繃住:“阿言親親。”

蘇憂言笑着俯身吻她。

長長的頭紗随着海風飄蕩,崖下衆人酒杯碰撞,看見崖上接吻的那對,崖下登時起了哄。

拍合照的時候。

長輩們紛紛入鏡,右繁霜環顧左右,終于發現了鄭渝西,她向鄭渝西招手:“老師,您也來。”

鄭渝西有些猶豫地看向鄧華蓮,鄧華蓮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鄧華蓮主動開口嘲笑她:“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就是穿了我一件演出服耽誤了我一次演出嗎,至于這麽幾十年老死不相往來?”

鄭渝西幾十年的心結終于解開,心裏的大石重重落下,面上還要裝不在意:“哪有的事。”

鄭渝西走過去,終于大大方方站在了鄧華蓮身邊。

林诤站在了蘇憂言的表姐旁邊,把手放在人家肩膀上比耶,姑娘白了他一眼卻沒反抗,任由他胡來,田雲绛和句芒對視一眼笑了。

合照時,鄭渝西偷偷看向鄧華蓮,一如五十年前溫婉的眉眼。

當年穿鄧華蓮的裙子,是她的私心,卻陰差陽錯導緻她拿走了鄧華蓮的機會。

繁霜和鄧華蓮不僅長相有相似,聲音幾乎一模一樣,每每聽見繁霜歌唱,就像聽見數十年前的小師妹在唱歌。

這麽多年她照顧繁霜的原因,在某一刻就噴薄而出。

小輩們排排站好,嗔笑怒罵聲此起彼伏。

本來他們沒有爸媽,沒有兄弟姊妹可以依靠,但現在他們都擁有了爸爸媽媽,這裏沒有一個人是孤兒,沒有人是被繼母欺辱的心髒殘次品,沒有帶着罪孽和咒罵生活的孤兒。

也沒有一個人是被抛棄的孩子。

鏡頭聚焦,畫面裏,子輩們的長相出類拔萃,各個都是出衆美人。

在父母的眼裏,每個孩子都獨一無二,沒有誰是誰的代替品,

所有人隻是他們自己,在愛情和親情裏,成爲任何人的代替都是次級的代替。

蘇憂言摟緊了右繁霜,在快門聲響起的瞬間,右繁霜同時聽見了他說我愛你。

她先是一愣,随後展顔笑了。

-

照片(從左到右)

第一排:鄭渝西,鄧華蓮,田君硯,蘇勁松,田媛,右勝庭,右覃,周晚玉

第二排:田雲绛、句芒/烏歌、黎司期/林诤、席嘉/右繁霜、蘇憂言/陳晏歲、杜鹧/陳璟、陸盈/溫柔、秦競/張爾逸,尤娜/柳翡,黎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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