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合适的地方,就是放了這兩個的話,就要把之前那個裝衣服的櫃子挪一挪了。
雖然這石床比之前的木床要短一些,可再加上石頭竈台的話,那櫃子肯定是放不下了。
傾妍先稍微規劃了一下,目測了尺寸就讓醜醜先把木床和櫃子收到空間内,然後把石床和石竈先放好,直接連在一起,石竈旁邊還餘下半米的距離,正好可以不挨着牆壁。
到時候生火做飯或者是燒炭取暖的話,就不用怕點着牆壁了。
伸手摸了摸床面,真是觸手冰涼啊,雖是青石闆卻很光滑,說明這床以前被人睡過不短的時間,石面不說包漿吧,但也是磨的很平滑了。
讓醜醜把它們對齊之後,傾妍又學着以前看到的土竈的樣子,用像是粘土一樣的黃泥把中間的縫隙給糊上。
然後在裏面加了幾塊兒木炭點着,燒一燒試試。
說是竈,其實跟石頭爐子差不多,上面有兩個口,一個是之前壘煙囪的地方,一個是放鍋的,和石炕連着的地方也有一個口,燒火的時候,把連炕的口堵上就不會燒炕,打開後煙和熱氣往裏走,就把炕一起燒了。
傾妍想着這個放鍋的大洞有點太大了,等到了府城就去鐵匠鋪子,定制一個爐圈放在上面,可以把這個鍋洞給它縮小一下,以後也可以把銅壺放在上面燒水。
爐圈是活的,等做飯的時候把它去掉,再放鍋就行了,這樣可以一舉兩得。
點了一會炭火就把那土給烤幹了,傾妍看了一下,沒有發現有開裂脫落的情況出現,覺得應該是沒問題的。
之前他們定制煙囪的時候,下面那個圈口不小,現在放在這個竈台上也挺合适,那就不用再去弄了,直接用這個就行。
當然不是說把煙囪就放在上面就行了,這個不必小炭爐,還是要固定一下的。
在煙囪和竈台的接口處用泥糊了一圈把煙囪框住,這樣就是以後移動煙囪,再放上去的時候還是嚴絲合縫的,也不會有煙露出來。
隻是這樣一臉牆壁上之前那個口就離着有些遠了,讓醜醜把這邊也弄了一個煙囪出口,然後弄下來的那個圓木片正好堵上之前那個缺口,再用泥糊上,保證兩邊都不漏風。
先用鐵鍋燒了一鍋水,之後再摸那床面就已經有熱乎氣了,慢慢應該會越來越熱,因爲是一整塊的石闆,而且又有些厚度,所以溫度傳導的比較慢。
又過了一會兒,果然更熱了,倒并不會很燙人,睡在上面正好,再加上竈裏面的炭火,這木屋裏溫度很快就升起來了。
傾妍讓醜醜把之前的床架子從木床上卸下來,直接放在了這上面,長出來的部分做了修改,這樣就更像那麽回事了。
又鋪上了厚厚的皮褥子和床單,把被子枕頭也都放上去,嗯,非常完美。
和醜醜兩個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兩個驕傲極了,他們真是太能幹了。
有錢也高興的蹦了上去,搶先試了試舒适度。
傾妍和醜醜一見,這哪行!他們忙活半天還沒有試過呢,于是也竄了上去,和有錢在床上玩鬧了起來。
等他們消停下來,天已經黑了,幹脆就在這裏再住一晚,正好再試試這石炕的溫度能保持多久。
因爲燒水會有水蒸氣,所以晚上睡覺前沒有燒水,而是把鐵鍋倒扣在了上面,這樣不容易燒壞鍋,也不會一氧化碳中毒,還能更好的散熱。
加上竈堂裏面可比炭爐大多了,所以這一晚上,直到早上七點多了屋裏的溫度才降下來。
這一晚上睡得非常好,又暖和,再加上外面也很安靜,之前的狼嚎聲也沒有再次出現,可以說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早上起來穿好衣服吃了早飯,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就讓醜醜把木屋就收回了空間裏,抱着有錢和醜醜騎着大熊就再次出發了。
當然,走之前醜醜又看了一下之前那些土匪的情況,發現那些人已經不見了,就剩下了地上淩亂破碎的衣服碎片,和一些血淋淋的骨頭碎渣。
看來是有野獸昨天晚上過來,把他們給分屍了。
這山中果然是最好的毀屍滅迹的地方。
回到官道上,趁着沒人,讓醜醜趕緊把馬車拿出來,套到了大熊身上,這才繼續往前走。
隻是沒走多遠,就聽到後面傳來了隆隆的馬蹄聲。
和醜醜同時把神識探了過去,不知道後面是什麽人。
按說就算有軍隊,也應該是往邊境那邊支援去才對,不應該從後方過來才是,所以之前醜醜的神識都向前面去了,根本沒有顧後面,這讓他們挺疑惑的。
因爲那些人已經離他們不遠了,所以傾妍的神識也能看到,發現是一對騎兵,有一二百人的樣子,前面領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傾妍看着很是眼熟,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那些人的速度很快,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趕上他們了,傾妍盡量的把馬車貼着邊兒走,跟那些人留出足夠的空間,讓他們過去,免得發生沖突。
一邊趕車一邊在心裏頭想着,那個人究竟是誰?
那人長得不是很出挑,可以說很普通,是那種特别大衆化的五官,氣質卻給人一種非常安全可靠的感覺。
她要是見過應該會有些印象才對,想了一會兒,她還沒想出來,醜醜就對她道:“嘿,這不是李灏身邊的護衛嗎,叫什麽來着?我一時間有點兒想不起來了。”
它這麽一說,傾妍也想去來了,就是沒有認出來是王乾還是王坤。
李灏的兩個侍衛長的就是很容易讓人遺忘的那種長相,但是氣質确實讓人很踏實,不會生出那種厭煩感。
這種人非常好隐藏,不管是明裏還是暗裏,保護主子都非常适合,所以她對那兩人印象也算深刻,就是确實長得太讓人沒有記憶點了些,所以她才會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還是醜醜比較厲害,果然是上古異獸就是不一樣,在記憶力都比别人好。
醜醜謙虛的道:“這也是相處了一段時間,不然我也記不住他們,可也僅限于此了,至于是那兩個侍衛中的哪一個,是王乾還是王坤,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雖然他們分開的時間也不是太長,可中間遇見了這麽多事兒,忘了也很正常。
傾妍對醜醜道:“他怎麽也在這裏?不會是李灏或是他的家人就駐守在這秦州吧?”
醜醜攤了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探查秦州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像是李灏的人,也有可能他的侍衛是後來跟了王副将也不一定。”
這個說法倒是也有可能,現在就隻能先看看再說了。
那一二百号騎兵真的是撒開了跑的,應該很快就能來的近前了。
想來是有什麽急事才對,她老遠就能看到後方一陣塵土飛揚。
她沒敢再趕着大熊朝前走,直接拉着它停靠在了路邊上,然後把車簾子放了下來,哪一塊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沒辦法,看到塵土飛揚的樣子,到時候肯定很嗆人,還是捂上點好。
沒多大會兒那些人就到了跟前,看到有馬車停靠在路邊也沒有停下來,直接越過馬車兒過了。
等那些人過去之後,揚起的塵土洋洋灑灑洋的朝着馬車而來,傾妍這時恨不得變出一把芭蕉扇,把這些灰都給扇揍。
還對醜醜傳音,問它那有什麽辦法,醜醜表示它也無能爲力。
它雖然是上古異獸,身上有些天賦神通,但也不能說它就什麽法術都會了,畢竟它又不是人修,可不會有什麽清潔術。
于是一會兒之後她隻能和大熊一起接受這灰塵的洗禮。
在路邊又停了一會兒,直到前面的灰塵下去,他們才繼續趕路。
之前大熊都打了好幾個噴嚏,傾妍給它喂了些草料和水,才算安撫下來。
别看大熊現在很通人性,可它骨子裏還是有野性的,剛剛看到那麽多同類奔騰,它其實之前也有一些蹄子癢癢的,想要跟着一起跑。
還是醜醜牢牢控制住了他,現在終于可以繼續前進,所以它也撒開蹄子跑了起來。
這可把沒有防備的傾妍颠的夠嗆,差點兒沒從車上颠下去。
還好她穩住了身形,看一下四周沒有其他人,便直接躺下了,坐在那裏太颠了,還不如直接躺平。過後雖然還有些店鋪,這也比坐在前面車轅上好多了。
因爲大熊的激動,他們也很快就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紅峰縣。
這裏很平靜,想來那些騎兵并沒有進縣城的。
她還專門進縣城裏頭吃了個飯,就是想打探一下有沒有什麽消息,結果什麽也沒有聽到。
而且這個縣城裏沒有米家酒館或米氏酒樓,她就随随便挑了一個人最多的酒樓裏面吃的。
怎麽說呢,裏面的菜味道不如米氏酒樓的地道,也還好,應該在當地算不錯的了,看人家這麽多人就知道了,肯定也不是太差,就是沒有什麽特色,所以吃完了就走了,沒有打包菜。
這裏離府城不遠,他們準備直接到府城,去那裏再多買些東西。
其實現在也不缺什麽了,主要就是想要去府城逛一逛,看看是什麽樣子的。
還有就是之前想到的那個爐圈,也要定制才行。
縣城也有鐵匠鋪子,可她不想在這裏住下,定制的話一天不一定能做出來,尤其是前面有别的客戶的話,估計還要等一段時間。
幹脆去府城,順便在裏面住幾天,再打聽打聽事情,看看李灏是不是就在這裏駐守。
她倒不是說想要和對方相認什麽的,畢竟中間有時間斷層,對方已經老了她卻沒有任何變化,不太好解釋。
她就是屬于遇到熟人,想要打聽一下近況而已。
出了縣城,他們也沒有在路上多做停留,直接快馬加鞭快的朝府城而去。
緊趕慢趕好不容易在天黑之前到了城外,卻沒有進去。
因爲這府城頒布了新規矩,酉時以後關閉城門,不得随意進出。
傾妍趕到的時候并沒有超過時間,隻是外面排了太長的隊伍,以至于排的隊伍進去了不到一半時間就到了,剩下的人隻好在外面等候明天卯時開城門再進入了。
“也不知道爲什麽進城的人排這麽長的隊伍,難道是出了什麽事兒了?”
傾妍和醜醜在馬車裏小聲道。
同時探出神識聽着周圍同樣被拒在外的人在讨論什麽,看看能不能從裏面聽到一些消息。
别說,還真有,原來這些攜家帶口趕着牛車馬車的人,都是從别的縣城或是鎮上過來的。
他們倒不是想進府城,而是想要從府城穿過去。
這個秦州府跟之前的雲嶺縣城一樣,也是屬于那種一夫當關的,坐落在兩座山之間,用城牆還有護城河攔在了外面,想要過去繼續往東南走,要麽從城中穿過,要麽就是上山從山上繞過去。
看這山看着就而且都是一些這關道這邊的都是一些懸崖。很不好拍吧,如果是人性是有信任情人,愛哥有哥。有車把車的就不要想了,根本沒有上山的路。也是到家之後在成爲一塊空地上哎呀,大家等早上對于這些人很傷心,都是戴口罩。準備離開,那當然是要相信領導。西藏和土坡在季節準備來了。大宋對戰現在朝廷剛離沒多長時間。那種擔心都不玩這遊戲。大家到下午啊。管的尤其是有些家庭的,他們在哪裏過的都不會吃。我想明白,想就隻有那一個。三分店我想那他們這些商人一類的,本身就家财萬貫到哪裏了?去了我的電話。狠狠的準備離開了。姐姐之前還說這邊的人已經行。并不怕才能當回事兒呢。非常人見到的我對所以才沒有發現你看到這時我就想你的我知道。隻是一些生活,并不是不懂一種人很多的,這不就好離開了随便也不相信自己的軍隊。可以答應大家。外族人現在這個所以并沒有離開。别人的上戶走了,就剩下他們這以後的勝利豈不是這就是他們大家的機會。有膽子大,那就聊了。留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