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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一馬當先,方夜羽的計謀

第339章 一馬當先,方夜羽的計謀

朝陽初升。

不知是不是因爲殺氣太濃,往常輝煌燦爛的朝霞,籠罩着濃郁的血色。

遠遠看去,就好似蒼穹裂開了一道傷口,正在滴滴答答的流血。

用卦辭的話說,這是大兇之兆。

天邊染血,主刀兵,主殺伐!

此時已經是四月初,江南之地草長莺飛,繁花似錦,焉耆都護府卻仍舊籠罩在瑟瑟寒風中,更添三分冷意。

李瑾瑜頂盔掼甲,上了城牆。

王孝傑已經布置好了防務,狄仁傑也已經把一切守城物資安排好。

今日不可能大軍決戰,但無論是守城作戰,還是小股部隊侵襲,都必須提前做好準備,有備才能無患。

李瑾瑜吸了兩口寒風,低頭看向遠處綿綿無盡的軍隊,隻覺得黑色的浪潮席卷而來,一浪之後緊跟着一浪。

“呼~~”

“好一派肅殺景象!”

李瑾瑜感歎了一句。

先前經曆的兩次戰場,一次是龜茲國的内亂,一次是遼國内亂,雖然殺得血流成河,但畢竟是别人的事。

别人,不是自己人。

别人的事,不是自己的事。

李瑾瑜從不是公正無私之人,更不是什麽大仁大義的聖人。

别人的事,總歸會有幾分放松。

如今卻是自己人,自己的事!

精神不可避免有些緊繃,長纓提在手中,玄翦雙刃也閃過一抹血色。

我漢家的江山,每一寸都是用鮮血得來的,任何人想要掠奪,都必須付出鮮血的代價,直到流幹每一滴血。

王孝傑道:“侯爺起的很早。”

李瑾瑜笑道:“大将軍客氣,咱們現在不僅是同袍,而且你現在可是我的頂頭上司,等會兒沖鋒的時候,還需要大将軍的鼓點來指路呢!”

王孝傑大笑道:“有李将軍這等猛将沖鋒陷陣,此戰可得兩成優勢!”

此地右威衛大軍約莫十萬,五萬豹韬衛大軍,瓦剌蒙元聯軍三十餘萬。

相對于這等龐大的數量,一個人的力量顯得很渺小,更别說異族聯軍内部也有高手,就連黃裳都不敢大意。

但李瑾瑜就是兩成優勢。

因爲李瑾瑜不僅是大宗師,而且是修行槍矛的大宗師,沖鋒的時候,就如同剪刀切絲綢、餐刀切牛排。

縱然是銅牆鐵壁、長槍大盾,也難擋李瑾瑜蓄力之下的奮勇沖鋒。

尤其李瑾瑜還有一匹寶馬良駒,沖鋒之時人馬合一,威力更勝一籌。

若非老酒黃中帶褐,不夠神駿,名氣怕是已經超過厲若海的蹄踏燕。

李瑾瑜擺了擺手:“一人之力,難敵千軍萬馬,況且這也不是個人勇武能夠解決的事,大将軍,今日咱們是守城作戰,而是出去沖鋒一波?”

王孝傑道:“昨日勝了一場,弟兄們士氣正濃,正要乘勝追擊,讓也先那老小子,知道什麽叫做疼!”

李瑾瑜笑道:“據說古人行軍,有鬥将、鬥陣、鬥兵之說,卻不知如果我去挑戰,有沒有人與我鬥将?”

王孝傑大笑道:“隻要也先那老小子沒被馬蹄踩了腦袋,那就肯定不會讓麾下勇士,白白浪費在你手中。”

李瑾瑜道:“蒙元亦有高手。”

王孝傑道:“那幫孫子,比也先那個老雜毛還要奸詐,都說蒙古鐵騎骁勇善戰,怎的還擅長陰謀詭計?”

李瑾瑜道:“換人了呗!”

王孝傑道:“臨陣換将,乃是兵家大忌,先前蒙元的布局,精确果斷、大氣磅礴、一針見血、一擊必殺。

換了方夜羽,看起來蒙元一直都沒什麽損失,實際上已在不知不覺間,把大勝帶來的士氣,散去六七分。

說起來,蒙元可汗目光深遠,麾下多有智謀之士,此等不智之令,總是讓我覺得心頭萦繞着一些陰影。”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狄仁傑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因爲利益。”

王孝傑道:“什麽利益?”

狄仁傑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麽可能猜得到這些,我隻知道,那是在蒙古可汗心中,能夠抵消掉臨陣換帥帶來的危害的利益。”

李瑾瑜打趣道:“還有您這神探不知道的事情,這可真是奇事。”

狄仁傑道:“那有什麽新鮮?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況且不是每一件事都有答案,沒必要糾結這些。”

李瑾瑜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龐斑爲方夜羽争取到的機會?”

狄仁傑道:“有這個可能。”

王孝傑道:“我久在邊關,對于蒙元高手也有些了解,據說龐斑此人冷漠無情,怎麽會在意這些呢?”

李瑾瑜道:“因爲龐斑現在還不是無情無我的魔,他如今還在找尋自己的前路,甚至可能已經找到了路。”

王孝傑道:“既然找到了前路,按照心法修行便是,何必要搞這些?”

鐵飛花緩步走了過來,微笑着解答王孝傑的疑問:“龐斑乃是蒙元的供奉高手,吃蒙元,喝蒙元,再加上他本就是蒙元人,怎能輕飄飄一句修行,便把一切都揭過?方夜羽叫了他這麽多年的師父,豈能真的棄之不顧?”

狄仁傑道:“如果真的如此,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惜蒙元幾位供奉,全都精通精神法門,卧底暗間之類,無法潛伏到這些人身邊。”

李瑾瑜道:“無所謂,不論敵人有什麽算計,隻要咱們足夠強,堂堂正正碾壓過去,還怕他們不成?”

王孝傑道:“李将軍說得對,反正咱們昨天勝了一場,目前士氣占據一些優勢,打起來咱們肯定不吃虧。”

狄仁傑道:“昨日攻打的是也先的左營,今日不妨還是攻擊瓦剌。”

王孝傑道:“這是爲何?”

狄仁傑道:“蒙元的想法,在于咱們與瓦剌二虎相争,他獵人得利,也先的想法也是如此,草原聯軍中,也先的兵馬最多,底蘊卻遠不如蒙元。”

李瑾瑜道:“不僅如此,大周瓦剌交好多年,雖然受奸人挑撥,使得兩國交兵,内部卻并非都想征戰。”

鐵飛花道:“此等情況下,也先如果不能一鼓作氣,拖得時間越久,傷亡越是巨大,矛盾也會變得越大。”

狄仁傑道:“蒙元想要讓瓦剌和咱們消耗,就必須給予瓦剌更多物資,還必須幫助也先壓服内部矛盾。”

李瑾瑜道:“矛盾隻要出現,便隻會越來越大,最終聚集到極限,到了那個時候,餘下的便隻有……”

王孝傑:“決戰!”

讨論戰術,按理說應該保密,可四人在城牆上讨論,絲毫不在意别的。

早在讨論戰術之前,黃裳便已經出現在牆角,以玄妙莫測的修爲,把周圍的聲音盡數散去,不留半點痕迹。

事實上,狄仁傑并沒有讨論戰術的意思,隻是來進行正常的巡視。

可話題說到了戰術,便下意識的進行提點,告知李瑾瑜該如何做。

至于王孝傑。

若說他聽不懂這些,那肯定是在瞎胡說,他憑借軍功,一步步成爲右威衛大将軍,都是實打實的功績。

隻不過相比于戰略,王孝傑更擅長安排戰術、指揮戰鬥。

三通鼓罷,城門洞開。

李瑾瑜帶領右威衛三千精騎,一馬當先沖向瓦剌軍營,三千精騎後方,是整裝待發的右營精銳,一旦察覺到半點破綻,李楷固立刻便會直插過去。

……

“嗖!嗖!嗖!”

眼見李瑾瑜沖鋒而來,瓦剌士卒立刻拈弓搭箭,頓時箭如雨下。

李瑾瑜長槍回旋,形成一片堅不可摧的氣牆,把箭矢擋在三丈之外。

箭射不落,水潑不進。

“轟!”

李瑾瑜長槍揮灑,槍芒閃爍,豎起鐵盾的瓦剌勇士,連人帶盾,被鋒銳的槍芒切成兩半,竟不能阻攔分毫。

長纓突刺,挑起拒馬,雙臂爆發出獅虎之力,輕輕一揮,拒馬被挑飛二三十丈,狠狠地砸在瓦剌士卒之間。

“小兒休要猖狂!爺爺在此!”

一個手持雙錘、滿頭亂發,耳朵上戴着金環的壯漢咆哮着沖了過來。

此人名叫納吉,乃是瓦剌有名的大力士,雙臂有龍象般的力道,能憑雙手生撕虎豹,戰場之上所向披靡。

李瑾瑜冷笑一聲,長纓閃電流星般順着雙錘間的縫隙突刺,不等納吉雙錘夾住長纓,槍芒已經洞穿他的心口。

“武周小兒,吃我一斧!”

開山大斧斬向李瑾瑜後背,出手的不是一人,而是三人,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頗爲擅長合擊之術。

李瑾瑜看都沒看他們,雙足微微用力夾緊馬腹,老酒撒開四蹄沖鋒。

“嗤!嗤!嗤!”

伴随着三聲輕響,三人胸腹已經被長槍貫穿,血花向着半空灑落,好似沾染着鮮血的雪玉梨花。

暴雨梨花槍!

有鐵飛花鎮守側翼,李瑾瑜的側翼非常安全,絕無半點後顧之憂。

瓦剌士卒潮水般洶湧而來,又如同割麥子一般倒下,李瑾瑜好似冷漠無情的判官,不斷勾落生死簿上的名字。

也先坐鎮中軍,看着耀武揚威的李瑾瑜,有些感歎的說道:“此人不愧是武周第一天才,果然骁勇無敵。”

年憐丹若有所指的說道:“李瑾瑜的武藝如何,小魔師最是清楚,都說草原勇士,是雄鷹一般的男兒,縱然經曆風吹雨打,也敢昂揚向上,卻不知小魔師,有沒有一雪前恥的勇氣?敢不敢再次與李瑾瑜争鋒?”

方夜羽還未說話,他身邊一個俊秀冷厲的少年,卻被年憐丹給惹怒。

此人一襲白衣,身材高瘦,雙目星閃,皮膚白皙嫩滑得像女孩子,棱角分明但略顯單薄的片唇,挂着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隐隐透出三分邪氣。

背上交叉插着雙鈎,筆挺瘦長的身體有種既顯得慵懶,但又是雄姿英發的味道,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吸引力。

他叫鷹飛,方夜羽的好友。

鷹飛智計武功,都非常高明,爲人亦是冷酷無情,如同魔鬼。

他平生最大的愛好,便是追尋各式各樣的美女,占有她們之後,又會把這些女子棄如敝履,再無半分愛意。

一旦這些女子愛上别的男人,鷹飛便會把那個男人殺死,他要曾被他占有的女人,因思念他而痛苦終生。

如此惡劣的性格,還能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鷹飛的武功可想而知。

一個有這般惡劣性格的人,自然也是非常的高傲,哪怕知道這是年憐丹的激将法,手卻不自然的握住雙鈎。

鷹飛冷笑道:“年憐丹,你不就是想讓我出手麽?這個好說,不過作爲我出手的代價,伱準備付出什麽?”

年憐丹道:“付出?鷹飛,你是在與我說笑話麽?如果每次出手都需要付出代價,聯軍還有什麽意義?”

鷹飛道:“不是每次,而是這次必須付出代價,我要與你打一個賭。”

年憐丹道:“賭什麽?”

鷹飛道:“賭誰能殺死李瑾瑜,勝利的人,才有資格得到谷姿仙!”

年憐丹怒道:“谷姿仙?她如今就在武周,你若是有本事,大可把她強搶了去,和我打賭,又有什麽意義?”

鷹飛道:“顧左右而言他,看來你是不敢,沒想到年憐丹偌大名聲,原來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無膽鼠輩!”

年憐丹道:“有膽無膽,不是你一句話說了算,你若是有膽,立刻沖出去與李瑾瑜交戰,隻要你能夠傷到李瑾瑜一根毛發,我便算是你赢了!”

鷹飛怒道:“你看不起我?”

年憐丹道:“莫說李瑾瑜,你能過鐵飛花那關,都是難如登天!”

方夜羽道:“年憐丹,你方才口口聲聲說是聯軍,如今卻這般作爲,難道這便是聯軍應該有的态度麽?”

年憐丹道:“我隻是感歎,咱們這麽多高手在此,卻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輩耀武揚威,什麽草原勇士,什麽骁勇善戰,都不過是浪得虛名。”

方夜羽譏諷道:“說這麽多,難道你敢出手?要不你先去試試!”

衆人吵得雖然激烈,但所有人都明白,不能讓李瑾瑜繼續耀武揚威。

否則不說士卒傷亡,也不說士氣上的打擊,單單是衆人的臉面,便已經留不住了,這卻是萬萬不允許的。

人可以死,臉不能丢!

在場衆人,年憐丹老成持重,方夜羽經曆過兩次失敗,相對比較淡定。

唯獨鷹飛初次見到李瑾瑜,縱然知道李瑾瑜武道修爲在他之上,也不由得戰意勃發,想要試試李瑾瑜的武功。

“哼!吵來吵去沒意思,就讓我試試李瑾瑜的武功,有沒有那麽神!”

鷹飛怒喝一聲,大步離開。

方夜羽本想說些什麽,可鷹飛性格高傲,他決定出手的情況下,無論誰規勸他,哪怕是龐斑,也絕不會聽。

勸我,就是看不起我!

曾經的方夜羽也是如此,不過經曆的失敗越多,對此便越是淡然。

話雖如此,如果鷹飛直接沖上去大戰李瑾瑜,多半會被捅個窟窿。

方夜羽示意了一下,把身邊最精銳的親勳衛隊,派出去一百人,并讓蒙大蒙二接應,務必不能讓鷹飛戰死。

蒙元已經出手,瓦剌自然不能沒有任何表示,年憐丹示意了一下,也先麾下一批瓦剌高手,連同四方城支援而來的數十高手,一并随鷹飛出戰。

方夜羽笑道:“王孝傑想要讓李瑾瑜打擊咱們的士氣,咱們不如趁機進行大合圍,把李瑾瑜徹底的留下!”

也先道:“這是不是太冒險?”

方夜羽道:“當然冒險,但不是毫無意義的冒險,也不是突發奇想!”

也先道:“什麽意思?”

方夜羽道:“我在李瑾瑜手下慘敗過兩次,認真研究過他的習慣,這是一個看起來謹慎,實際上高傲的人。”

也先道:“江湖風風雨雨,天下風雲變幻,能夠活下來的天才,哪個不是既謹慎又高傲?你難道不是麽?”

方夜羽道:“我曾經是。”

也先道:“說說你的計劃。”

方夜羽道:“李瑾瑜沖鋒陷陣,所向披靡,爲了獲得最大效果,一定會沖的非常激烈,咱們不妨任憑他沖鋒,然後大軍合圍,把他圍殺至死。”

也先道:“你的意思是,以瓦剌營寨作爲誘餌,讓你圍殺李瑾瑜?”

方夜羽道:“确實如此。”

也先冷笑道:“你在說笑話麽?且不說瓦剌會損失多少士卒,你覺得城牆上的狄仁傑和王孝傑,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你把所有人當成傻子麽?”

方夜羽道:“當然不是,可汗且聽我把話說完,昨天晚上,我便已經思索過多種情況,其中便包括這一種。”

也先道:“那又如何?”

方夜羽道:“我可以保證,李瑾瑜的援兵,隻有李楷固的右營精銳,并且蒙元勇士,會負責攔住李楷固。”

也先道:“你憑什麽保證?”

方夜羽道:“指揮權。”

也先道:“什麽意思?”

方夜羽道:“如果我方才說的有半點問題,比如援兵增多,又或者蒙元沒有攔住李楷固,那麽此後聯軍作戰,可汗擁有最高的指揮權,如何?”

也先道:“你隻保證這些,卻沒有保證,一定能夠殺死李瑾瑜。”

方夜羽道:“我把一切外圍條件做好,如果殺不死李瑾瑜,隻能說明可汗麾下士卒貪生怕死,軟弱無能!”

也先道:“成交!”

感謝書友_翻車魚_打賞

這兩天家裏出了點事,下一更稍微晚一點,真是大過年的不消停,每年過年時間屁事最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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