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非常果斷,爆炸出來的威力餘波,把他沖擊出去。
莫玉衡胸口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正面承受自爆威力,體内骨骼盡斷,接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蘊含着強大爆破能力的靈力,一部分的靈氣支撐着身體,其餘的靈力全部動用抵擋住前面的爆炸一波。
轟隆聲巨響,淹沒了他整個身體。
感覺無數的痛楚向他襲來,他的意志力強大不被這疼痛所累,身體劇烈顫動,一步步餘威把身體裏面所有玲玲耗盡。
最終吐出一口鮮血,渾身被血染盡。
迅速的被這最後一次的爆炸餘波推出去,朝着一個不知名的方向重擊過去。
接着陷入了昏迷,一切都來不及準備。
幸虧在爆炸抵擋的時候,拿出防疫,把氣全身籠罩在其中。
會自動觸發,不至于令他無半分防備之下被殺死,那豈不是死的很廢。
昏昏沉沉很久,到有了意思,發現自己在一處黑暗當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何方,繼續往前走,好像無窮無盡,那些黑暗好想把她吞沒。
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有點像當初爲了維護那些魔修的時候,出現那神秘的黑暗黎明陣法,就是在黑暗當中不斷腐蝕他人意識。
警惕萬分,高強度的防備。
這是黑暗,會讓人感到疲憊。
但是不得不這麽做?
憑他半路他也不想繼續走下去。
這樣走下去對他來說沒用,反而會提高警惕的負擔。
不如想其他辦法出去,或許這可是一個陣法。
一邊猜測,一邊坐在地上。
拿出手中之前的子母陣盤,警惕的看四周,不斷輸入靈力,雙手掐動神秘法術打入其中。
兩個一大一小的陣盤不斷旋轉,碰撞到了一處融合不斷的到處旋轉,越來越大。
圍繞着他的身邊旋轉着,旋轉過去的地方沒有任何變化。
真是不斷的去感觸,還是沒有發現有任何作用。
不斷的深思着在詭異的地方:“這是什麽地方?”
警惕,看着也沒有大的用處。
警惕緩緩放松,把手中的陣法揮出,按照神秘的方式,布置一個隐秘陣法,把它整個身體籠罩其中,隐匿起來。
哪怕是一名元嬰修士,同樣看不出陣法。
布置完陣法,渾身松懈下來。
松了口氣,精神慢慢的恢複過來。
隻是精神感覺有點累,不知爲何?
這感覺是剛才高度精神集中的緣故。
隻是随着時間的推移,感覺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
這才猛然察覺不,對精神巨震,警惕看四面八方,看有哪裏不同。
隻是可惜白費功夫,和剛才沒什麽兩樣,還是一片寂靜的黑暗
但是這種黑暗會吞噬他人的心神,讓他們放松防備,對這個世界感到厭倦。
感到無比的孤獨,排山倒海的正壓過來。
緩緩的吞噬莫玉衡,怕什麽抵抗也沒有用。
那隻是大海中的一舟,任由大浪不斷拍打,海水不斷翻騰。
轟轟的聲音一下子把船拍到翻。
瞬間更成唯一的曙光熄滅,重重的閉上雙眼。
最後的意識,才反應過來。
這是虛天幻境,沒錯,他想的沒錯。
可惜已經晚了,進入了其中的幻境。
他成爲了一名剛出生的嬰兒,失去所有的記憶。
這裏是一個凡人國度,常年征戰,百姓流離失所,哀嚎遍野。
他是這一名百姓的其中一員,前十年非常平靜和家人幸福生活在鄉村。
突然有一天,官兵到來,搶走所有壯丁和糧食,第二年天災不斷,整個村子顆粒無收,賣兒賣女,他成了體重被賣出去的女孩,名叫二丫。
被人牙子幾經轉折,送到一戶殷實人家。
成爲一名少年身邊的丫鬟,從此改名爲書畫。
少年長相幹淨英俊,非常明顯的是眉心當中是一顆朱砂痣。
擁有大慈大悲之心,不忍看人受難,看着一個個災民面黃肌瘦餓死街頭,開倉放糧,一日日施粥救濟百姓。
眼睜睜看着滿倉糧食一粒粒耗盡,少年心慌不?
卻看到身邊書畫沒半點緊張之色,看到丫鬟如此,他這個做少爺的我說給小丫頭。
繃着一張臉,顯得很嚴肅。隻是額頭那一顆朱砂痣,削弱他的肅穆。
“少爺不好了,倉庫糧食快吃完了。”
“還能支撐幾天?”
“三天。”
少年聽到這個有點不淡定,看到身邊的書畫還是很淡定。
好奇的他問道:“你爲何不緊張?”
“緊張也沒用,不如尋找正确的辦法處理事情。”
“今天的事情,你會怎麽做?”
書畫看外面成堆的百姓,臉上并沒有半點憐憫:“想要根本解決,光靠這點食物就可以幫助他們了嗎?隻不過是飲鸩止渴。”
“你什麽意思?”
“他們會任由你養着,等到哪一天沒有食物?就會鬧起,撲向你,他們心中并不感激你,沒有食物反而會怨恨你。”
“爲什麽?”
“因爲大家都是自私的,你也沒從根本上解決他們的問題,反而把他們養着,成了惰性,向你身上拿取食物就是理所當然。我勸少爺還是卷鋪蓋離開。”
少年好像是傷到了自尊,鼓着一張臉憋紅:“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丢下這一句話離去,他要堅守本心,相信隻要自己這些舉動,一定會勸他人向善,幫助他人度過苦難。
可惜接下來的事情,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沒的食物,大家開始趁亂沖勁院子裏,到處打砸,無數的奴仆到處亂跑亂竄。
有的不勝之下被踩死,被打死。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小年臉色發白。
身體渾身的顫抖。
“這就是不聽勸,堅守本心的代價,何必再一意孤行?不如逃去,還有再來一日。”
聽到這句話,少年好像魔怔一般轉身過去,整個人都在發呆:“佛曰:心微動,奈何情已遠,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重。”
正在寒風當中,清瘦挺拔的身姿,被一把長刀貫穿胸口血液從嘴角流出。
書畫從對方的眼睛當中看到自己胸口同樣是一把刀,嘴角流出血眼睛的身影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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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