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大把的時光和光陰壽命,想要活着離開。
哪怕機會渺茫,哪怕老天爺不會再給他機會。
身體哆嗦的,說出來的話帶着微顫。
人人都怕死,更何況是已經站在高高在上俯瞰那些凡人的軀體,他們就是在凡人眼中的神仙,神通廣大。
驕傲過了頭,得意過了頭。
才導緻如今的結果,但是他們心中不服,他還想要有更美好的未來,怎麽可能就在這裏泯滅。
“你還是先老實的交代,否則我就讓你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句話好像是冰冷的一道冰塊,突然酷寒的天氣之中冰塊的身體當中。
身體劇烈的顫抖,感覺身體上的異樣變得越來越沉重,他死海當中的靈魂不斷的顫動着。
“你對我做了什麽?”
邪魅線不對身體異樣,它能夠迅速地查找得到,但是此刻的他心裏非常的着急害怕眼前的惡魔就是一個惡魔,果然那是一名元嬰真君。
能走到如今的地位,修爲絕對不是那種簡單的人。
更何況,眼前是一尊元嬰真君,心裏的害怕,終于知道臉上露出絕望。
因爲他感受到身體不斷的劇烈,顫抖那一道道帶着寒芒的針不斷的貫穿他的死海,撞破他死海當中那一層層薄薄的霧氣。
想要把他的靈魂撕碎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想喊也喊不出來。
過分蒼白的臉上皮膚青筋直冒,眼睛死死的想要突出來。
實在是忍受不住這樣非人的折磨,想死也死不了,他終于明白那些失去可憐的凡人的痛苦是一種怎樣的滋味,曾經施加在那些可憐的人身上。
如今他就和那些蝼蟻般的存在一樣,不由得心感到涼透。
同樣有點懊悔當初的決定加入他們那些邪修的陣營,到了最後的結果,把它丢到這裏承受這些正道的怒火。
和他們拍拍屁股就走了,他就是一個犧牲品,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蛋。
想到這些,憤怒由心而生,說出來的話,求饒者:“我說求求你了,我說……”
聲音劇烈抖動,顫顫抖抖的非常厲害,可見他此刻有多痛苦難受。
那可是靈魂上的痛楚,一點都不比當初莫玉衡承受他人奪走靈魂上濕碎的疼痛。
可見這些鋼針本來就是元嬰真君身上的本命武器,常年醞釀非常強大,對人身上的靈魂也有抑制的威壓。
同樣能施壓,在人身體上的本命武器并不多,見可見眼前的元嬰真君不是一個簡單人物,應該是在元嬰真君當中的佼佼者。
可能是成名已久的元嬰真君,莫玉衡一點都沒小看對方。
之前的話不過是提醒,卻沒想到眼前的元嬰真君把他的話放進心底,而且還放得特别深。
不過他也不在意,就讓眼前的元嬰真君碰碰壁就知道那些邪修如同魔修一樣的手段。
元嬰真君自信滿滿,瞥了一眼旁邊站着的莫玉衡。
好像是在表明你看我不是要問出對方的一切了嗎?
正當眼前的邪魅要說出什麽話,來的時候剛吐出一個字:“是……”
還沒等他說出第2個字,身體劇烈一動。
接着身體盾在半空中,眼睛紅腫帶着血絲狠狠的想要往外凸。
血液不斷的從眼眶蹊跷中劃出,慢慢的滴滴的從天空中飄落下來。
一隻隻可怕的從此從他的七竅當中滾滾的流出非常的可怕,軟軟的。
感覺非常的腥臭,過了一會兒整個身體就被那個蟲子全部吃光,瞬間消失不見。
就連靈魂也沒有放過,被那些蟲子全部吃得一幹二淨。
而眼前的一切隻不過是發生在兩息之間,發生的太快,就連眼前的元嬰真君措手不及。
“你……”
元嬰真君根本來不及阻止,沒想到那些蟲子已經吃下了邪魅身上的血肉靈魂慢慢變大,想要飛鋪過來那一隻隻蟲子的眼睛帶着直勾勾的視線。
帶着渴望想要撕下他們眼前的削弱,因爲他們好像是唐山站的唐僧肉,對那些妖怪帶着不可抑制的吸引力。
朝着他們這邊飛撲過來,鋪天蓋地黑色蟲子帶着腥臭味,非常的惡心。
元嬰真君反應過來,眼神淩厲,憤怒的雙手展開無數的鋼針就像是暴雨梨花針一般。
銀色的閃電飛得非常的快,全力展開噗噗噗的聲音。
無數隻蟲子已經變成了他的針下亡魂。
帶着之前的自信和憤怒,惱羞成怒所有的情緒聯合在一起,他此刻可真是在一個小輩面前丢了大面子。
許久都沒有過的難堪自己,自信的以爲能夠從那一名邪修口中,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沒想到最先被一個小輩全部預料到,他還不如一個晚輩見識廣泛。
算了算了,他還是老了。
不至于和一個小輩計較,雙手插兜,發覺那些所有的蟲子,哪怕是飛天蓋地。
在眼前的元嬰真君以前就是小意思,伸手一揮,無數的鋼針把他們包裹在内,瞬間被毀滅的一幹二淨。
“竟然是噬靈蟲。”
元嬰真君歎了口氣,把本命法器收回。
變成一隻小小的梨花針,非常的秀氣,可是其中帶的暗芒令人心驚不已,上面帶着一滴滴的鮮血,黑色的,腥臭的緩緩的落下。
瞬間變得幹幹淨淨,沒有沾染半點塵埃。
“你說的不錯,傳說中的噬靈蟲竟然出現了。這是占股時期遭遇滅絕想到現在會出現,還出現在此地。看來不能小看了邪修,必須上報宗門采取圍剿邪修才行。能再讓一個這樣的邪修組織禍害南域。”
元嬰真君不再想其他的事情,迅速的說出最準确的判斷。
眉頭皺的緊緊的,絕對不能讓這種可怕的噬靈蟲繁殖開來。
要是噬靈蟲被繁殖開來是整個修仙界的災難,這種噬靈蟲不但可以被人利用,不斷的進入人的體内,操控人的靈魂。
好像是天道誓言一般,如果違背了他人的意志。
培養的噬靈蟲煮了就可以簡單的操控那一人的生死就像眼前的邪魅莫名其妙的死去,就是那一些學修組織的傑作。
而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