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衡這才解氣,不用錦少爺下人憤怒出來阻攔也不用外面早已有後手的錦少爺的管理坊市的人出手。
直接拿出身上的身份玉牌,往前一遞所有的人瞬間看到了身份玉牌。
是一把劍形的身份玉牌,這下子瞬間明白對方的身份是葬劍峰親傳弟子特有的深圳玉牌。
像這樣持有這種進行身份玉牌的人最不能惹,因爲他們惹不起對方修爲,天賦還是背後的靠山是在場所有的人惹不起的存在。
沒想到錦少爺今天踢到了鐵闆,而且鐵闆非常的厚。
這下子錦少爺不被脫一層皮這一關是過不了的。
大家紛紛往後退去,很想,現在就躲起來離開。
有的人瞬間想起這少女不是剛剛站在旁邊看戲的人嗎?
瞬間冷汗直冒仔細想想自己有沒有哪裏動作不對得罪的對方的行爲。
仔細一想幸虧沒有,松口氣的同時幸災樂禍的看着眼前嚣張跋扈風光無限的錦少爺,對面不管是實力身份地位高過于她的人,這下子看他如何做。
而原本想要看熱鬧得一些好處的護衛隊站在外面,面如土色,想要轉身離開的沖動都有。
隊長大聲叫道:“你們這裏所有的人我在這裏做什麽還不趕緊滾開?到底是誰在這裏闖禍鬧事。”
隊長趕忙沖進來看到這一幕,趕緊行禮:“拜見兩位師叔。”
“救我,快救我大伯。”錦文此刻腦袋被重重的一隻腳壓在地上,臉變形迅速的尖叫出聲。
眼帶着期盼有種看到救命稻草,想要抓住每一個機會。
看到侄子這麽狼狽被踩在底下,哪怕心裏氣憤同樣也不敢有任何舉動。
“閉嘴。”隊長憤怒的大吼道,顧不得形象,顧不得别人聽到他的聲音。
所有的人瞬間明白他們之間的關系,原來這裏發生事不過來處理,而是站在外面都是替這個侄子辦事。
兩個人一夥的,瞬間明白其中的事情。
“難道這裏面你也有參與?”
莫玉衡冰冷的聲音傳來,大破僵局。
隊長身體打了一個寒戰,雙手拼命的搖晃想解脫嫌疑:“沒有沒有的事,師叔,我是坊市執事,應該按照慣例執行。”
低着頭不敢擡起,生怕被對方銳利的目光盯着暴露心中想法。
“是嗎?那你這個侄子好大的膽子,敢過來詐騙霸占整個酒樓,還要賠償巨款,說我們酒樓賣假酒,損壞酒樓民生利益,而且這麽久外面又少了一大批的客戶,名聲傳出去,還有誰敢來這裏買酒?你們看我們損失這麽多,看你們要怎麽賠償?”
聽到這句話一張臉色越來越難看,恨不得現在趕緊離開,從來都沒有認識眼前的侄子。
這不是給他招禍嗎?
隐忍一下,然而旁邊的錦文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處境,繼續高聲說道:“大伯,快來救救我,快救救我。”
看到大伯一點都不搭理他,整個身體顫抖着非常的疼。
這輩子他都沒有被人這麽打過,好像隻有一次被父親打過的經曆。
但這次不一樣,比以前還疼。
“你給我閉嘴。”
隊長臉色變得有點難堪,兩處爲難。
一個是自己的親侄子,一個是高高在上的親傳,弟子上面還有一座元嬰真君壓着。
想翻出山來都不行,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大伯……”
錦文不可置信的盯着大波,竟然用這種嚴厲的口氣跟他說話。
大伯不是最疼他嗎而且做這些事情他也幹了很多,每次得來的錢财一大部分全部孝敬大伯那邊。
遇難反而不幫他,心中有一股騰騰的怒火洶湧而起。
“師妹,這件事情就按照宗規處置,我不會因爲看在他是我們族中的侄子手下留情,一定會立爲典範讓大家看清楚以後,看還有誰敢如此動手。”
說着擡起頭來看着四面八方的人,表面是在震懾,話裏話外是在威脅大家不要亂說話。
而且這麽說,趕緊把人帶走。
以後怎麽處置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莫玉衡怎麽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冷笑一聲。
不過處置安祿山絕對不會放過,一個親傳弟子被逼到這個地步,而眼前的人竟然還敢動手?
之後安祿山怎麽報複錦家,就由他出手出出氣也好。
不過還有這裏的損失各種費用如果沒有交上來,莫玉衡怎麽可能把人放走?
錦文和隊長是一夥的,如果不放人隊長也不敢現在就走,生怕這個軟骨頭的侄子真的把他供出,他這個位置也别想呆了。
因爲背後還有很多人盯着他這個位置,想要把他從隊長的位置拉下來。
“可以。”
聽到這句話,隊長松口氣,就要上前去把人拉起來。
莫玉衡腳再次重重的壓下,錦文渾身抽動一下:“啊……”
激勵的慘叫一聲,差點沒痛得昏迷過去。
“你……”
“師妹你這是何意?”
“怎麽大隊長得到就這麽把人拉走?他還沒有拿靈石過來贖,而且還沒洗清酒樓名聲和各種損失,難道就這麽走了,一了百了?”
冰冷的聲音散發強大的氣勢,隊長渾身發抖,明明修爲比對方高反而害怕對方好像是一隻冰冷的毒蛇在他的脖頸吐着蛇信子。
生怕對方狠狠的咬下要了他的老命。
身體哆嗦了一下,打了一個激靈。
眼前這丫頭可不是一個善茬,傳聞中他可是天才,像這樣未來的強大人物,如果記着他可不是好事。
路途中夭折,那還好說。
如果真的成長起來,找他算賬那他可沒命給對方清算的。
咬咬牙說出來:“師妹看在大家同一個宗門的份上,還請高擡貴手,畢竟他是我族中人小輩。能不能賠償少一點?”
隊長最終低下高貴的頭顱,心中的憋屈隐忍着不敢發作。
“那當初爲何你們不看在這個酒樓是同宗門弟子開的,一出手就要搶奪這像什麽?”
莫玉衡現在修爲一步步高升,擁有身份何必替對方遮遮掩掩。
對方都站在他的頭上撒野,何必給對方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