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臉一變:“劍修。”
難怪一點不怕他,可以越挑戰。
他花應天會讓莫玉衡知道修爲層次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
“哼,小小年紀如此狂妄,我就替你父母教訓一下。”
年紀小天賦不俗,恐怕有背景。
但他花應天是蓮城花家的人,擁有築基甚至金丹坐鎮。
他花應天會怕區區的小輩,同樣又有背景誰怕誰。
話音剛落,這邊出現一把巨鼓手拿兩根鼓槌,炯炯有神看着莫玉衡。
一棒槌打在巨鼓身上吭一聲,音波擴散出去很多人聽到這個聲音耳朵感覺嗡嗡作響,凡人承受不住抱頭滾着一下子倒在地上,不斷翻滾着耳膜破裂。
耳朵流出血來,等反應過來耳朵嗡嗡聽不出聲音,好像這個世界順序安靜沉寂的可怕。
莫玉衡見識非凡及時防備封住耳朵,不至于波及到。
迅速往後退去,手持劍柄緊緊握着。
顔色很不好看,他們之間的争鬥波及到周邊凡人。
沒想到對方如此不把人當人看很是可惡,這激起莫玉衡内心熊熊的怒火。
渾身上下散發出劍勢狠狠朝着對方壓迫去。
背地裏已經悄悄的在他們周邊布置下陣法,他們之間的争鬥别想波及無辜之人
花應天臉色巨變,沒想到對方小小年紀竟然頓悟劍勢。
這樣的劍勢差點把他壓下,激起了怒氣。
花應天勃然大怒,手中的兩根鼓槌:“咚咚咚……”
急促的錘着,狼狽站在旁邊的男子下人和少年同樣倒在地上抱頭痛哭。
不斷翻着身子很是狼狽。
莫玉衡同樣被波及到,耳朵有些劇痛幸虧她反應及時,不至于被攻擊破耳朵。
但此刻的她同樣不好受,這樣的聲音無孔不入令人防不勝防煩很是煩躁。
“哈哈哈,死丫頭我看你怎麽接招,不要自以爲修煉速度比别人快,天賦比别人強自以爲了不起,殊不知外面的世界你想象的更加兇險可怖,我可不是你們家中的長輩會處處讓着你替你考慮保護你。”
說那樣的嚣張,手中的鼓錘不斷的敲打有節奏韻律。
莫玉衡看着他的兒子和那個下人,完全沒有提醒的意思,反正不是她出的手。
是對方自作自受害了自家的人,等他反應過來會是一種怎樣的表情很是期待。
她不怕對方可以用陣法直接把對方制服,但她要鍛煉鍛煉自己的身手,自己的随時應變能力。
而且遇到這種懂得音律攻擊的人更加稀少,保不準自己以後遇見這樣的人不至于沒有辦法反擊。
莫玉衡封住耳朵,緊緊的一絲空氣也沒辦法進入,沒有空氣聲音怎麽傳播呢?
本來是想要通過這個辦法封住對方,不過她沒有這麽做。
花應天還以爲自己修爲比對方高了兩層得意至極。
在家族中他的天賦不行,不甘心和怨恨那些天賦比他強的,眼前這臭小子就是一個。
今天就是要教訓她。
“咚咚咚咚……”花應天不斷敲打着鼓,發出沉悶的聲音,心髒好像在跟随着巨鼓敲打發出來的聲音節奏吻合,被對方牽着鼻子走。
随着咚咚聲不斷的跳動着,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急促起來。
莫玉衡攻擊過來的音波,手中的長劍不斷的攻擊一道又一道的劍光迅疾阻攔下來,不讓攻擊到自己身上。
不管是速度還是攻擊,竟然不比他花應天一個練氣八層的人弱。
花應天皺着眉頭,更加用力的敲着巨鼓最大的攻擊一周又一周的釋放出來,密集的朝着莫玉衡攻擊而來。
莫玉衡攻擊到肩膀腿部,狼狽流血受傷,還能夠戰鬥把這寫攻擊阻擋下來。
花應天臉色巨變驚呼出聲:“怎麽可能?”
莫玉衡施展基礎劍法好像進入忘我頓悟當中不可自拔。
一招比一招強,花應天接應不暇,差點被莫玉衡一招刺中心髒。
忙往左邊急退而去,一隻袖子連帶皮被劍刺穿帶走,臉煞白煞白的驚心肉眺。
“死丫頭。”
“在對付别之前就要有被人殺的代價。”
這句話能氣死人,花應天就是氣的。
再次不服輸的用力捶打着巨鼓,發出連串的咚咚鼓聲,莫玉衡一一對應擊破,好像莫玉衡的劍快又淩厲幾分。
花應天不是莫玉衡的對手,一下子像是被戳破的氣球。
莫玉衡不想放過對方,出手非常快想要一劍刺破對方喉嚨。
花應天拿出保命符,脖子間出現了一道光芒阻擋住莫玉衡的出手。
“靈器。”
莫玉衡完全沒想到對方有這樣的手段和寶物,想要擁有靈器無非隻有金丹修士,而她擁有主要是花費重金才買到的。
那對方呢?說不定是長輩給的。
那又如何?
顧忌嗎?
不會,她莫玉衡就連金丹修士都坑過,還會怕他一個練氣期的。
可惜奈何不了對方,更加不想暴露自己擁有靈器不然會成爲衆矢之的。
不到性命攸關的時刻是不會拿出來的,現在可是測試靈根臨近時間,很多大大小小的修士人來,修爲甚至超過她的,殺人奪寶她沒辦法抵擋。
理智的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處境。
急忙退去,花應天眼神變得瘋狂銳利,手中的攻擊靈器就要再次向莫玉衡攻擊而去。
“你想死可以攻擊過來,看看誰先死。”
莫玉衡雙手掐訣,很快周邊出現一道光芒。
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二品陣法束縛住無法逃離,神色巨變恨恨看着莫玉衡。
“你使詐。”
“哼!老不休隻會欺負小輩。”
聽到這句話,臉脹得青紫。
莫玉衡知道對方一定會投鼠忌器,底氣十足的不想一樣讓對方如此好過。
既然對方連這樣靈器都拿得出來的的人,應該不缺靈石。
“想要離開可以,不過拿10萬下品靈石出來換。”
“你,不可能我沒有那麽多靈石,一萬最多1萬。”
花應天說得肉痛,但爲了離開不丢臉,兒子狼狽的樣子盡在眼中。
莫玉衡知道适可而止,她說的那麽多隻是試探對方的家底。
心髒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爹。”
花應天聽到兒子的叫喚,隻好咬着牙扔出一袋靈石拉着兒子便要走。
莫玉衡答應的爽快,撤銷陣法花應天遁去。
隻留下可憐的下人,渾身是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着那些可憐的凡人,莫玉衡歎息她不能讓這些凡人受傷不治一輩子,或許她該出手幫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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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