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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胡不惑(一)

瞿雙花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腳已經全部被綁了起來,眼睛被什麽東西給蒙住,就算睜開眼睛,也看不到面前的景象。她側着頭,用力地想要用肩膀蹭掉眼睛上綁着的東西,結果根本就夠不到。

“不用白費力氣了,就算是你能碰到,也不可能将眼睛上的東西接下來,不如老實點,還能讓自己少遭罪。”一個男生突然在旁邊響起。

少遭罪?瞿雙花頓時警惕起來:“你是誰?你想做什麽?”

男人卻笑了一聲,說道:“不是我想做什麽,是你想做什麽。”

瞿雙花聞言皺了皺眉頭,動了動被綁在背後的雙手,用力地想要從地上站起來,結果還沒等她掌握好平衡,手腕上的鐵鏈便到頭了,将她重新拽回地上的同時,一股電流突然從鐵鏈上傳來。

“嗯——”瞿雙花咬緊了牙關,忍受着電流在身體當中竄動的疼痛和抽搐,感覺腦子都有點不清醒了,身體忍不住地顫抖着,肌肉不規則地收縮,一直到收縮得肌**隙裏面都開始疼痛起來的時候,電流才停下來。

瞿雙花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整個人忍不住癱軟在地上,一時間竟然爬不起來了。輕微地喘息着,她都有點分辨不清自己到底在什麽地方,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就說了?老實點,讓自己少遭罪。”男人的聲音喚醒了瞿雙花的意識,她這才開始清醒過來。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知不知道綁架警備隊,濫用私刑,這些都是什麽罪名?我奉勸你現在還是……”

“行了行了。”那人不耐煩地說道:“别以爲你是警備隊就厲害了,我知道你爹是瞿歩,但是那麽多人我們都殺了,還在乎這一兩個罪名?反正你們也找不到我們,不過很可惜,你身上的那根毛去哪了?”

瞿雙花恍然明白過來,對方抓自己的時候那麽巧合,原來是爲了自己找到的那根毛發。想到這裏,她的心中暗自慶幸,幸虧自己之前讓手下提前帶着毛發去了警備隊,對方卻還以爲證物還在自己身上。

了解了對方的目的,瞿雙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看來那根毛發确實是你們在吳有涯的事情當中插手的證據,想讓我告訴你們證物去哪了?做夢去吧!過不了多久,警備隊就會把你們一網打盡,一個都跑不了!”

那人嗤笑:“你還真以爲我們指着警備隊的施舍過活了?那根毛發不過是一個意外,就算是被你們得到了,送到實驗室解析了基因序列,你們也不可能查的出到底是誰,不過是提前将我們放在了帝國的明面上而已,天真!”

瞿雙花仔細地聽着對方的話,卻發現一點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麽。既然毛發已經送到了警備隊,那必然是要分析基因序列了,難道這根毛發的基因序列不在帝國的登記當中?還有把他們放在帝國的明面上是什麽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想從我這兒談聽出什麽,我還是那句話,最好老實點,省得讓自己遭罪。”那人說完,瞿雙花便聽到了一聲按鈕被按下去的聲音,随後一陣電流便再次傳來,讓她整個人又陷入了抽搐和混亂之中。

看瞿雙花在地面上抽動着,警備隊的制服下面勾勒出來美妙的曲線,被黑色的眼罩遮住的臉上露出的半張白皙面孔,淩亂的頭發混着發絲粘在耳邊,小嘴微微張開,在電流下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聲低微斷續的呻/吟。

聳了聳肩,他放開了手裏的遙控器,電流便消失了,隻剩下一具癱軟在地上喘息的身體。男人微微一笑,彎腰蹲下來,輕聲說道:“爲了讓你老老實實的,這種程度的電流每隔半個小時都會來一次,一次又一次,按照我們的記錄,在這樣的折磨下堅持最長時間的是半天,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了,我看好你呦!”

“呸!”瞿雙花已經沒有力氣了,隻能用一口唾沫表示自己的唾棄。

“哈哈!”男人躲開了這口唾沫,伸手在瞿雙花的胸口狠狠掏了一把,大笑着站起身,揚長而去。

但是出了房間之後,男人的表情卻突然變得十分嚴肅了起來,房間外面是一處擺滿了光腦的寬大空間,大量的人在光腦前工作者。而瞿雙花所在的房間,就和他們隻有一道牆的間隔,隔絕了所有的聲音和光芒。

在牆上,大塊的單透光玻璃讓他們能夠看到裏面的場景,看到躺在地上緩緩坐起來的瞿雙花,看到地面上留下的一灘汗水。而在這塊玻璃的不遠處,牆壁上又有另外的一塊玻璃,裏面躺着另外的一個人,躺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

再往隔壁,還有第三塊玻璃、第四塊玻璃、第五塊……

男人長得很高大,肩膀幾乎要趕得上身後的單扇門那麽寬,整個人站在門口,就像是一座山。他的皮膚很黑,那是一種仿佛被天道灼燒過一樣留下的漆黑,就像是燒焦的炭,隻有光頭上的一道疤痕帶着嫩肉的顔色,清晰無比。

疤痕從額頭到腦後,就像是一道項圈一樣套在整個腦袋上,顯得詭異無比,就好像他的腦袋曾經被人整個切開又重新安起來了一樣。疤痕的下面,是一雙冷峻的眼睛,隐約還能看得出他在變成這樣之前,或許還有點帥氣。

“淨額比對什麽動作?”男人問道。

身邊一個坐在光腦旁邊的人立刻說道:“那根毛發已經被送到了淨額比對,就在幾分鍾之前做完了基因序列的鑒定,所有的資料都已經進入了警備隊的資料庫,可惜我們沒辦法摸到裏面的資料。”

男人搖頭:“沒有必要,知道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就足夠了,看來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警備隊再一次逼迫我們進入了下一步的計劃。做好和警備隊進行下一步正面沖突的準備,刁林!刁林呢?”

聽到男人的呼喊,一個身上穿着白大褂的瘦小男人從遠處跑過來,谄媚地笑着說道:“風少!我在這兒,嘿嘿,在這兒!”

黑皮風少擡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刁林那張皺巴巴的臉上,清脆的響聲讓周圍的人都是爲之一顫。風少魁梧的身材和門闆一樣的巴掌,落在刁林臉上,就好像一座山倒在了小樹上。

刁林就跟**一樣轉了每兩三圈,然後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鮮血頓時撒了一地,其中還帶着兩顆牙。刁林的狀況比瞿雙花被電過之後還要慘,在地上哆哆嗦嗦,好久才傳來一聲長長的吸氣,敢情剛才是被一巴掌打得背過氣去了。

從地上爬起來,刁林的半張臉都腫了,要不是風少控制了力道,他毫不懷疑現在自己的脖子已經成了四五截。都不敢再擡頭看那張黑色的臉,刁林艱難地動着已經破碎不堪的嘴巴小聲哀求:“風少……風少……”

風少冷哼了一聲:“你是負責科技方面的負責人,刁林,你應該知道,克隆技術對于我們來說是多重要,這也是他們還在重視我們的主要原因。結果呢?夏鷗的克隆人居然出了這樣的狀況,你該怎麽解釋?”

刁林的心裏苦,對這個黑壯漢說科學根本就說不通,這家夥本身就是混血,而且還是修行人,擅長謀劃心思陰險,但是從來都不是上學的料,他甚至都不明白細胞到底是怎麽分類的,跟他說什麽克隆技術目前還不完善根本不管用。

到時候還不都是你的錯誤?于是刁林隻能老老實實地将這個罪名認了下來:“是……是我的錯,我在實驗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已經托關系從研究所那邊截了一台意識觀測裝置,保證今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了!”

“最好是這樣!”風少冷聲說道:“還有這一次的事情,你們是怎麽辦事兒的?怎麽會讓那根毛落在了吳有涯的保險櫃裏面?還自作主張将瞿雙花綁架回來,你們都是傻子?”

之前彙報情況的手下也是沉默了,聽着風少的呵斥,點頭說道:“這個,是我們的工作疏忽,本來我們是打算讓人去一趟的,結果卻被瞿雙花搶先了,下次一定處理好。”

“最好是這樣!”風少再次重複了一遍,錯過了刁林,朝着升降倉的方向走去。

整個地下室裏面的人都是噤若寒蟬,尤其是風少路過的地方旁邊的人,工作地十分認真賣力,光屏上的資料飛快地翻動着,然後不少的信息被他們記錄在另一塊光屏上的獨立文檔當中。

一直到風少走進了升降倉,艙門關閉之後,所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風少生氣的時候,最讨厭的就是别人在旁邊出生打斷,隻要讓他将脾氣發出去,所有的事情都會好辦很多。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老闆呢?說到底,他們這裏的人,又有哪個是能拍着胸脯說自己一點把柄都沒有在人家手裏的?自從上了賊船的那天開始,他們就已經都知道了,這輩子他們都要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刁林暗罵着回去,轉身去醫務室了,其他人繼續開始按部就班地工作。既然風少都已經說了,要做好和警備隊正面沖突的準備,那麽接下來警備隊的資料,以及沖突所需要的所有準備都要做好,否則下一個刁林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電流時間再次到來,那一排長長的玻璃窗裏面頓時傳來了高高低低各不相同的慘叫和求饒聲,有些窗口已經沒有了聲息,大部分是已經沒有了力氣,或者已經陷入了昏迷和精神崩潰狀态。

就算是瞿雙花,嘴唇裏面已經被她咬破了,艱難地忍過了第三次的電擊,整個人都忍不住恍惚了起來。面前的燈光開始變換了形态,身體開始不聽使喚,肌肉在沒有控制的自己不時跳動着,想要用力卻一點也動不起來。

這樣的痛苦,每隔半個小時都要經受一次,瞿雙花在短短的半個小時當中,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能否堅持的下去……或者說她到底能堅持多久?她知道對方想要利用這種方法摧毀自己的意志,或者還會有藥物輔助。

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爲,自己能夠頂得住,甚至能夠拒絕對方的食物和飲用水,可是在極度的缺水狀況下,在身體已經不聽使喚的情況下,她隻能看着門外走進來的人将某種藥片溶在了水裏,倒進了自己的喉嚨。

她甚至都沒有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感覺到嘴巴裏面是什麽味道,等到這些人離開的時候,房門徹底關閉,瞿雙花的腦子裏面猛地清醒了片刻,或許是因爲藥物的作用,或許是因爲水源的補充,但是她明白了。

剛剛她分明能夠掙紮,還有力氣拒絕,可是她沒有。隻是三次電擊而已,她從來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堅強的人。在生命的威脅下,她會妥協,就算明知道這種妥協帶來的什麽樣慘痛的後果。

不知道躺了多久,瞿雙花隻感覺自己眼前的世界越發的扭曲了起來,自己的身體就好像在水面上飄飄蕩蕩。已經感覺不到冰涼的地闆,感覺不到堅硬的鐵鏈和手鐐,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電流的竄動帶來的疼痛都開始飄忽起來,她的肌肉開始不由自主地抽動,慢慢地,她甚至開始自己主動配合起了這種抽搐,因爲這樣可以減少她的疼痛,讓她繼續沉浸在那種半夢半醒的迷蒙當中,腦子當中可以什麽都不想。

可是兩滴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

“風少!”

伏風走出大樓的時候,門外的保安恭敬地對他打了個招呼。伏風笑着對他點了點頭,漆黑的臉上挂着溫和的笑容,竟然都沒有一點違和感。保安開心地笑着,目送伏風離開,心中感慨着他們家少爺還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

他背後的伏龍大廈,正是帝都伏家的經濟中心,也是整個帝都相當重要的一處商業标志。作爲伏家的繼承人,伏風從小就在伏龍大廈當中曆練,主要負責家族的對外業務,最近這些年也開始接手了很多家族裏面的主要事務。

當然,對于第二序列軍事世家當中的翹楚伏家來說,經濟隻不過是維持家族運轉的一部分基礎,伏風肯定不會深陷其中。保安知道,自己能看到伏風的日子不多了,現在戰争即将開始,軍事世家的繼承人,怎麽可能不上戰場?

伏風來到了停車場,坐上了自己的車,臉色再次變得低沉而陰郁,司機輕聲問道:“風少,去什麽地方?”

似乎沒有聽到司機的問話,伏風隻是閉着眼睛,靠在後座上面,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司機發動了懸浮車,轉過彎離開了停車場,就在懸浮車開出停車場的時候,伏風才閉着眼睛開口說道:“先去慈善宴會。”

司機應了一聲是,便驅車前往了慈善宴會的地點,這是今天下午的幾個備選活動的當中的一個,司機當然對宴會的舉辦地了如指掌。懸浮車緩緩地離開了伏龍大廈,彙入了帝都的車流當中。

慈善宴會的發起者,不是别人,正是如今風頭正盛,剛剛從第三序列晉升,便成爲第二序列軍事世家當中領軍者,甚至隐隐有蹿升到第一序列之勢的第二王家少主——王赅。

王赅此人,在帝都的世家圈子裏面已經人盡皆知,不隻是因爲如今他的權柄和功勞,也不隻是因爲軍事改革的浪潮波及到了大部分人的利益,最主要的是他的崛起實在是太快,甚至讓人都沒反應過來。

等他們開始知道,那個在自己面前發動改革的少年名叫王赅的時候,他們還都在莫名其妙:“王赅是哪個?”

當然,所有人都知道,王家想要晉升到第一序列的一道坎是絕對的,沒有宗師境界的修行者壓陣,絕對不可能位列第一序列。而随着修行大世的開啓,修行者的突破也開始變得瘋狂,說不定這個标準過些年就會變成得有一個真境。

但這并不影響王赅在這些人當中的影響力,今天參加宴會的人,很多都是帝都的大少,冷殇和靳長風赫然在列,甚至有些第一序列世家的繼承人也給了面子,伏風肯定是不能特立獨行,畢竟伏家也隻是第二序列,而且還是軍事世家。

伏家已經看慣了世家更疊,伏龍大廈之所以能叫伏龍大廈,就是因爲伏家作爲當年的從龍世家之一,一直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但凡是世家,甚至是安茜家族都要給他們幾分面子,那是給三千大帝的面子。

就算他們一直在第二序列當中不溫不火,很多人都隻是當成他們并不功利。

“王少!”伏風面若春風走向了王赅,寬大的身體遮擋住了王赅的視線,兩個人握了握手,伏風不卑不亢,寒暄了片刻之後,伏風告辭進入了會場。王赅的跟班看了看他寬厚的背影,點頭說道:“這人倒是個人才。”

王赅嗤笑:“人才?鬼才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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