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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忠奸人(二)

第一篇故事裏面所講述的東西,安小語一看就感覺像是起源的實驗,把人拼湊在一起,什麽四隻手三個眼睛之類的,還特麽有燈光效果,但是最後好像因爲出了什麽岔子自爆了,簡直可怕至極。

但是跟這兩篇固始縣相比,其他的兩篇雖然沒有出現什麽怪異的東西,反而顯得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第二篇故事裏面說道:

“有元十六年,帝樊即皇帝位,百廢待興。朝堂百官松懈,混雜不堪,帝樊苦政務,問策于左丞。左丞言:啓民智,行薦舉。帝遂以各州郡縣遞,彙天下有識之士于庭,得大才十六。爲政五年,政通人和。”

“時坊間多言,有經世之才沒于花巷,京城多才子與見,皆歎服。帝命大才十六試之,才人掩面而回,俱上表請任,帝遂請于花巷,問其法。此人曰,帝雖政達,民心是尚浮。帝大喜,任右丞。”

“右丞三年,帝出行,自京及東,民赴于途,歌功頌德無數,帝大喜歸京。忽一日夜,太史令偷入帝寝,仗劍挾帝,言說右丞邪鬼之人,雖死而勇谏。帝命侍衛斬之,秘不發喪。”

“次日,帝試于右丞,無異。”

“有元二十五年,帝崩,右丞爲帝,百官軍民竟順之。時有鄰使來訪,見百官渾噩似非生人,夜見遊靈四起,服官白面,眼爍幽光,肝膽俱裂,棄節杖倉皇而回。”

大緻意思就是說,有元十六年,那兩個争奪皇帝位置的幌子終于分出了勝負,一個叫做樊的皇帝即位,國家百廢待興。朝堂上的百官個能不堪大用,而且什麽人都有,皇帝苦惱怎麽治理,于是問左丞相。

左丞相說,應該開啓民衆的智慧,推行舉薦制度。于是皇帝讓各州郡縣層層遞推,彙集天下最有見識最聰明的人到皇庭裏面,一共得到了國家棟梁之才十六個人,一起爲政五年之後,國家就開始穩定了、

當時坊間有很多人傳說,有一個經天緯地的人才沒有被荒地發現,辱沒在花柳巷這樣的地方,京城很多有才的人都去花柳巷見這個人,都說這個人确實是有大才的人。

皇帝于是讓當初得到的十六個大臣去試探一下這個人,這些大臣都羞愧而歸,上書請皇帝讓這個人出世治理天下,皇帝于是把這個人從花柳巷裏面請了出來,問他應該怎麽樣治理天下。

這個人告訴皇帝,他雖然掌控了朝堂,改革了制度,政/治通達,但是他還沒有得到民心,民衆都還沒有從心底裏歸順他的通知。皇帝聽了之後感覺正好合了自己擔心心意,于是很高興,将這個人任命爲右丞相。

右丞相當政三年,皇帝出來體察民情,從京城到王朝的最東面,路上很多人都聚集在皇帝經過的路邊,歌功頌德之聲不停,皇帝心情舒暢地回到了京城,覺得很滿意。

突然有一天,負責記錄曆史和監督皇帝言行的太史令偷偷潛入了皇帝的卧室,拿着劍挾持了皇帝,說右丞相是邪惡詭異的人,雖然自己會死,但是還是要勇敢地将這些真相說出來。皇帝讓侍衛殺了太史令,但是沒有聲張。

第二天皇帝試探右丞相,沒有發現任何的一場。

有元二十五年,帝樊突然就死了,右丞相登基成爲了新的皇帝,百官軍民竟然都接受了這個事情。

當時又鄰國的使臣來訪問,看到朝堂上的官員都是渾渾噩噩的,就像不是活人一樣,夜裏又看到遊走的鬼怪到處都是,穿着官服,臉上刷白,眼睛冒着藍光,吓得他肝膽俱裂,連使臣的節杖都不要了,趕緊炮灰了自己的國家。

第三篇故事屬于歌功頌德的記載,算是一個當時的文人簡單的筆記,上面寫着:

“有元二十八年,帝出行,舉國歡慶,餘興九日方散,真天子也。”

這句話很簡單,有元二十八年,皇帝出來體察民情,和之前帝樊所做的一樣,全國的人民都沸騰了,都很開心見到皇帝,等到皇帝回了京城之後,歡慶的氛圍九天才徹底消散,這個皇帝真是可以稱爲天子。

從内容上來看,這句話是最沒有什麽詭異的記錄了。

但是問題就出在,這個故事發生在帝樊死去,那個所謂的右丞相繼任之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出行受到舉國歡迎的皇帝,應該就是當初的右丞相,這個來曆神秘,手段詭異的人。

所有的文字記載當中沒有記錄任何有關右丞相如何掌控了群臣百官,如何殺掉了皇帝,又是如何繼承了皇位的。但是安小語能夠想得到,這個右丞相,絕對是将所有的官員都變成了傀儡。

就像那個鄰國的使臣看到的一樣,這些傀儡一到晚上就會出來四處遊蕩,白天的時候渾渾噩噩沒有自己的思想,很難想象,整個國家是否也都變成了右丞的傀儡。

這樣大概就能夠解釋,爲什麽關于有元的記載這樣難以尋找了。因爲有元從二十五年的時候,全國上下就已經沒有活人了!

安小語被自己的想法給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但是她馬上就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既然有元都變成了鬼怪的城市,最後的這一條記錄到底是什麽人記載下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有元的臣民?如果是的話,他又是如何生活在這樣的國家,又爲什麽會記錄下這樣的文字?

安小語合上了那本書,就看到了書封上面寫着的名字——《黔草齋筆記》。

作者沒有留下真正的名字,隻留下了一個黔草先生的名号。

沉吟了一下,安小語覺得,有關有元當年的真相,或許就要落在這個所謂的黔草先生身上了,于是她和景三庭溝通,以後重點關注的點又多了一個,而安小語感覺到正規的曆史已經沒有辦法滿足她的需求了,所以打算去尋找聽雷。

但是安小語不知道聽雷到底應該如何聯系,也沒有任何關于聽雷的消息,于是她抱着試試看的态度問了一下景三庭,結果沒想到老頭子勃然大怒,直接當着所有人的面出口成髒。

“聽雷?他們算什麽曆史記錄者?他們記錄的是正确的曆史嗎?一群曆史的亵渎者!我去他媽的聽雷!還聽雷?聽錢還差不多!他們就是一群唯利是圖的家夥,收了錢什麽都幹什麽都寫!”

“我告訴你,聽雷那幫家夥沒有一個好東西!你最好不要跟他們走得太近,我不會告訴你們他們的人到底在什麽地方的!我不能眼看着帝國的曆史被污染,而且污染得越來越重。”

安小語聽得一愣一愣的,出門的時候才有一個學姐告訴她說:“教授以前的時候,開發過一個古迹,大家一起經過推斷斷定了那個遺迹的年代和身份,但是突然就有人從聽雷哪裏獲得了消息,推翻了他們的推斷。”

“當時這件事情在曆史學界鬧得沸沸揚揚,教授當初剛剛評上教授,第一次斷定時代就被人提出反對,自然是很上心,于是和幾個大佬一起研究,得到的結果依然還是那個結果。”

“于是這件事情就分成了兩派,一派相信曆史學家的研究,畢竟他們都是有理有據的。另一派堅持相信聽雷,因爲據說聽雷的記載,就是他們的人在當時的年代親眼看到的記錄。”

“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也開始讓整個正統曆史學界開始對聽雷抵制。雖然聽雷也沒出面據理力争,但是這個局面已經形成了,所以曆史學及将聽雷視爲洪水猛獸。”

安小語笑了:“學姐也是這麽想的?”

學姐神秘一笑:“我的意見不重要,我隻是個小人物,不過曆史哪裏有什麽絕對是真的和絕對是假的?我們又不是古人。”

安小語點頭:“學姐是個智者。”

然而學姐雖然是個智者,但是也不可能知道聽雷的聯系方式,這群家夥實在是隐藏的太深了,而且沒有什麽利益糾葛,也就沒有和外界的聯系,安小語問了很多的人都沒有得到結果,很是無奈。

于是她隻能夠選擇回到家,繼續查找一些曆史資料。

但是就在她打開大門的一瞬間,一張卡片就從門縫裏面落了下來。是一張特殊金屬做出來的卡片,柔軟而有韌性,做得很輕薄,不然也不可能插進緊閉的門縫而不被人發現了。

安小語從地上将卡片撿起來,就看到漆黑的卡片底上面寫着兩個小字“聽雷”。

聽雷居然主動找了過來?安小語有些詫異,然後翻到了卡片的北面,就看到上面寫了一串的數字,安小語都有點恍惚,差點以爲是長生老人又複活了,從石像裏面鑽出來給她留下了消息。

輕車熟路地在地圖上搜索着,找到了上面的地址,安小語又看了看卡片上代表時間的那四位數,笑了笑,将卡片放進口袋了,打開甯靜,直接從窗口飛出了别墅,朝着地圖上的地址飛了過去。

卡片上記錄的地址,并不在帝都的内城,而是在郊外,那裏的居民成分很混雜,地下勢力也是混亂不堪,雖然還算得上是帝都的繁華氣象,但是和核心區域相比還是有些衰敗。

安小語找到了坐标上的那一個點,是一條街道的盡頭,那裏有一個小院,大門緊閉着。

上前敲了兩下門,沒過多久,裏面就傳來了腳步聲,一個年輕的男人從裏面走了出,看到安小語,笑着說道:“令尹已經等殿下很久了。”

說完,他将安小語讓進了院子,随後在門口看了又看,看遍了所有的角落,臉安小語這個系統的學過偵查和反偵察的現役軍人都有點佩服他的專業程度,但是心裏卻又好奇起來,他們到底在防備着什麽人?

年輕人關上了院門,歉意地對安小語說到:“殿下非常人,自然要防備非常之事,還希望殿下見諒。”

安小語點點頭,算是知道了,自己可能會帶來讓他們防備的人,不過到底是誰要讓聽雷如此防備?

馬生時?起源?還是自己身後的人?

她一邊想着,一邊跟這個年輕人進了院子。雖然說是年輕人,但是跟安小語想比,他也并不年輕,隻不過看起來像是個娃娃臉,讓安小語感覺他沒有多大的樣子,很是幼齒。

院子裏什麽都沒有,也很小,在牆角對了很多的雜物,而且還是二進院,過了二門之後就看到一個狹小的長院,倒是比外面更加幹淨整潔,薔薇就坐在院子的另一邊,剝着豆子。

看到安小語過來,薔薇拍了拍圍裙上面的豆梗,笑着說道:“秋天收的豆子,曬了一個冬天都沒來得及剝。”

這是安小語第二次見到薔薇,但是薔薇卻沒有帶面具,那個紋着薔薇的面具,被放在她的腰上挂着,露出一張平凡普通,顯得極其素淨的臉蛋,眼角帶着一些皺紋,大概三十歲的樣子。

安小語沒有說什麽,隻是點點頭,算是知道了他們的誠意,很想知道聽雷找自己到底有什麽事情?明明是她有求于人才對,現在的情況反轉讓她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坐在薔薇的身邊,年輕人給安小語倒了一杯茶,就退出了二進院。

安小語沒有喝茶,而是用右手從地上撿起了曬得幹黃,經過了一個冬天,豆梗上都帶上黴斑的豆秧,揪下一個幹枯的豆角,開始跟薔薇一起剝豆子。

薔薇愣了一下,遞給安小語一個圍裙。安小語身體周圍空氣流動,豆梗片葉不沾身,很霸氣地說道:“我不用。”

這個聽雷的現任太史令看着安小語,實在是摸不清楚安小語到底是個什麽路數,但是她算是看出來了,安小語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麽規律可言,你完全可以忽視她的行爲,否則就會被她給帶跑偏。

于是薔薇也重新坐下來,撿起一株豆秧,摘着豆角說道:“這次聽說少宗再找聽雷,所以我就順勢請了少宗過來,其實我們也是有時清醒想要找殿下幫忙,所以按照聽雷的規矩,我們其實可以做一個而交易。”

安小語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突然地問道:“你們到底是在防備什麽人?是害怕我們的交易被你的敵人知道,還是害怕被我的敵人知道?”

薔薇苦笑了起來,知道安小語肯定會問這個問題,于是說道:“其實,不算是我的敵人,也不算是殿下的敵人,說起來,或許他還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誰?”

“古勞……”

“張舒婕?”安小語一挑眉毛,要說張舒婕會害自己,她是一萬個都不會信的。

薔薇解釋說道:“并非是張舒婕,而是古勞本身。張舒婕和古勞本來就不是一樣的人,或者說張舒婕和他們背後的那個組織,其實也都不是一路人,不過是順勢而爲才走到了一起。”

“嗯?”安小語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問道:“你知道一些什麽?”

歎了一口氣,薔薇說道:“我和張舒婕曾經見過面,我們也曾經并肩戰鬥過,算是生死之交,對于她,我和殿下一樣是百分百相信的,我也和殿下現在一樣,剛開始将古勞當成了張舒婕的手下。”

“其實不是這樣?”安小語開始明白了。

薔薇搖頭:“古勞并非是張舒婕的手下,如果要猜測一番的話,我覺得很可能是這樣的,張舒婕制定了和殿下有關等一系列計劃,這樣的計劃固然于殿下無害,可是他們的組織并不相信張舒婕,于是便派了另外的人過來。”

“古勞。”安小語沉吟。

“正是如此。”

“古勞曾經做過對你們有任何損害的事情?還是說你們知道了他在做什麽其他的事情?爲什麽會這樣推測?”安小語并沒有輕易相信薔薇的話。

“說起來,這也算是我太過輕信了他。我自認爲與張舒婕關系很好,相信了古勞的話,接受了修行者對于星能的運用之法,想來殿下應該已經知道了,但是後來我才意識到,事情并沒有那麽簡答。”

“星能運用之法有問題?”安小語愣了一下,馬上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最近的夜裏,我經常會陷入沉眠,這對修行者來說是很異常的睡眠狀态。而且在沉眠當中,我經常會夢到血腥的場面,在夢中我化身爲魔神,屠戮蒼生。随着這樣的夢境增多,我最近在清醒狀态下的性格也都開始發生了一些變化。”

薔薇苦笑着,攤開手給安小語看了看她手裏的黃豆:“不得已,要靠着這種方式來靜心。”

“難道星能運用之法不是張舒婕給你們的利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張舒婕給我的利益其實有另外的東西,隻不過是古勞擅自替換了這件東西。目前爲止還不知道張舒婕、古勞和他們組織之間的意見到底都是什麽樣的。”

安小語略微沉吟,并沒有表達什麽意見,隻是問道:“你們想要什麽交易?”

薔薇說道:“這些天我曾嘗試祛除星能,但是星能已經形成了核心,根深蒂固,我苦于無法。殿下若想得到任何資料,我們統統都可以打開給殿下看,隻希望殿下将來想要祛除星能的時候,能夠到幫扶一下。”

安小語的心頭微動,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問薔薇:

“對了,你的星能強化程度是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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