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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十年期滿,恭迎公子歸位;千年經營

“白将軍,飲酒吧!”

聽到這話。

白擎的眼睛陡然睜大,一臉不解地看着公孫棣。

新王登基的第一天,直接賜我毒酒?

嬴劍這個小碧宰治,究竟哪裏來的勇氣?

難道吾兒白劫,給他們母子倆留下了這麽深的陰影?

不對!

問題的關鍵,不在于嬴劍哪裏來的勇氣。

而是這麽荒謬的決定,公孫棣和嬴筠竟然同意了。

不但同意了,還迫不及待地飛到了戰場上。

這理由更是荒謬。

挑撥王室和白家的關系?

你嬴劍是個什麽身份,要跟白家惺惺相惜?

白擎好歹也在乾國官場混了這麽久,哪能不懂這裏面的貓膩?

于是絲毫沒有接酒的意思:“公孫大人,這是陛下的意思,還是你等的意思?”

“自然是陛下的意思!”

公孫棣神情有些古怪,忍不住搖了搖頭道:“白将軍,我等既然來了,就說明陛下很堅定,這杯鸩酒合情合理合法!”

“笑話!”

白擎仰天大笑:“我白家爲乾國流過血,我兒白劫更是爲先王流過血,還主動爲先王殉葬,陛下怎麽可能對我們有意見?公孫棣,我知曉你等看吾兒不順眼,但爲了打擊同僚假傳聖旨,你可知道你犯了何等重罪?”

公孫棣微微皺眉:“這麽說,白将軍是要抗旨不尊了?”

白擎冷笑一聲:“我要見陛下,在得到陛下親口降罪之前,我是不可能信你們的!”

他就杵在那裏,分毫不退。

八尺的身長看起來無比挺拔。

實乃一個鐵骨铮铮的真男人。

除了陛下!

沒有人能夠審判我!

隻要我杵在那小兒面前,我看他有什麽勇氣敢殺我?

公孫棣若有所思:“若你見了陛下,陛下賜死你,這杯毒酒你就喝?”

“昂!”

白擎點頭,旋即冷笑:“就怕有人心中有鬼,不敢讓我見陛下!”

公孫棣撇了撇嘴,當即讓開了一步。

“那你見吧!”

話音剛落,遠飛而來的高官團齊刷刷地向旁邊挪了一步,給白擎讓開了一條整齊的道路。

而道路的盡頭。

是嬴無忌。

嬴無忌:“現在你見到了,喝吧!”

衆人:“……”

白擎:“???”

老實說。

他腦袋空了一陣子。

随後就是一陣難言的暴怒。

放屁呢不是?

新王是嬴無忌?

是不是有病?

嬴無缺是不是有病,不把王位傳給自己兒子,而是傳給嬴無忌?

這些人……

哄傻子玩呢?

白擎怒不可遏:“好哇!原以爲你們隻是假傳聖旨想要殺我,沒想到你們用心居然如此歹毒,連王位都敢謀篡!大乾将士聽令,跟随本将軍讨伐賊人,将他們與楚軍一起滅掉!”

此話一出。

身後一衆乾軍面面相觑,忍不住竊竊私語。

這情況,擱誰誰也懵。

自己過來打楚軍的。

結果轉頭有人告訴自己,楚軍頭子居然是自己的新王。

而自己家的将軍,居然要帶着自己讨伐新王!

究竟新王是假的。

還是将軍是反賊?

有些亂!

不過白擎嫡系手下絲毫沒有猶豫,紛紛上馬提起長槍。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

公孫棣搖了搖頭,從懷裏取出了另外一個卷軸,直接抛向天空。

霎時間。

卷軸金光缭繞,字迹無比清晰地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最爲顯眼的是落款的印章。

王玺!

白擎聲音凄厲:“都假的!你們居然連先王遺诏都敢篡改!你以爲我會看麽?”

公孫棣:“白将軍不妨看看,這是誰的筆迹!”

白擎:“……”

他感覺有些手腳發涼,還是忍不住朝天空看了去。

這筆迹……實在太熟悉了。

一時間。

他如墜冰窖。

我兒的筆迹!

這是我兒的筆記啊!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身後也是一片嘩然,凡是上馬的,都感覺心涼了半截,沒上馬的都在暗自慶幸。

“呼哧,呼哧……”

白擎雙目赤紅,喘着粗氣。

他感覺胯下騎的不是戰馬,而是燒紅的烙鐵,燙得他隻想趕緊跳下去,但裆已經被烙鐵烙上去了。

下不來。

根本下不來!

他遠遠地望向嬴無忌:“嬴無忌,你真要趕盡殺絕麽?”

這次嬴無忌都還沒說話。

白侬就忍不住開口道:“呵……白大将軍,若是老夫沒記錯的話,當年白家被你構陷的時候,這句話老夫也說過吧!”

白擎:“……”

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當年的他春風得意,雖然白家盡數入獄的時候他心中有些許不忍,但一想到自己光明的前程,一切負面的情緒都能壓下來。

畢竟,白家賊心不死,放在乾國遲早要帶着自己一起跳入火坑。

報應?

他想過報應。

就在白劫被嬴無缺瘋狂輸出的時候。

他就在想這是不是報應。

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一切的因果居然是以嬴無忌帶着整個白家重新入主乾國而告終。

這太假了。

這太假了!

他看向公孫棣:“公孫大人,你也覺得這道遺诏沒假麽?”

公孫棣思索片刻:“這天下,無人能證明這道遺诏爲假,所以它必須是真的!”

沒假?

怎麽可能沒假?

公孫棣又不是蠢驢,他實在太了解嬴無缺了,以嬴無缺的性格,就算把王位傳給一頭豬,都不可能傳給嬴無忌。

這件事,一定有問題。

正如白劫願意“殉情”一樣有問題。

甚至公孫棣敢打包票,這一定是嬴筠等人商量的篡權。

但那又怎麽樣呢?

如果讓公孫棣親自做這麽一件事,公孫棣肯定不願意做。

但如果已經有人做過,公孫棣也絕對不會拆穿。

一是沒有人能夠證明這是假的。

二是……他也覺得嬴無忌才是最适合乾國的君王。

作爲嬴越給嬴無缺留得大臣。

十年!

他整整輔佐了嬴無缺十年。

誰都不知道這十年他怎麽過的!

真的是,他甯願輔佐一頭豬,也不想輔佐嬴無缺。

嬴無缺也不降他的職位。

但隻要是他提出來的事情,嬴無缺就肯定要指指點點一番。

太痛苦了。

現在嬴無忌回來了,他感覺仿佛到了天堂。

白擎:“……”

他很生氣。

臉都白了。

但臉發白也不完全是因爲生氣,更多的是恐懼。

他知道,這次自己從名上,是怎麽都不可能翻盤了。

嬴無忌就是實打實的乾王。

這杯毒酒,就是實打實的乾王賜予他的。

而此時。

嬴無忌已經帶着人,浩浩蕩蕩走了過來。

轉眼之間就走到了白擎面前:“白擎,你看看身後。”

白擎轉身看了一眼,發現上馬的都是自己的親信,有跟着自己一起背叛白家的白家人,也有一路帶上來的心腹。

他知道嬴無忌的意思。

如果自己堅持要動手。

這些人都活不下去。

除了他們。

還有自己在乾王都的幼子。

那是自己知曉白劫成爲嬴無缺寵妃之後,連夜找的一個小妾生的。

于是他懂了。

“嘭!”

白擎跳下馬,從公孫棣手中接過毒酒,撲通一聲朝白家衆人跪了下去。

雙眼赤紅,鄭重地對衆人敬了敬酒:“諸位叔伯子侄!是我白擎對不住你們,在這裏給你們賠罪了,還請留我手下與幼子一命,他們是無辜的!”

“呸!”

白侬一點都不想接受他的賠罪,一口濃痰就吐到了他的臉上。

白擎隻假裝沒這麽回事,一仰脖,便把杯中毒酒喝了個幹淨。

毒酒很烈。

沒過一會兒,白擎便倒在地上劇烈抽搐了起來,約莫過了十息,便徹底不動彈了。

嬴無忌瞅着白擎臉上的濃痰,轉身看向白侬:“大長老,你有些上火,看你痰都發黃了。”

白侬嘴角抽了一下,怒意不減地看着死狗一樣的白擎:“哼!這麽死真是便宜他了!”

嬴無忌笑笑沒有說話,轉身看向你公孫棣:“公孫老哥,好久不見啊!”

看見嬴無忌一如往昔的面容。

公孫棣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随後帶着一衆官員向後退了一步:“臣,公孫棣,恭迎陛下回乾!”

“臣,嬴筠,恭迎陛下回乾!”

“臣……”

一陣山呼海嘯。

嬴無忌聽到這些話,嘴角情不自禁地彎成了一個“√”。

他有些感慨,除了幼年不記事的時間,他這是第一次踏足乾國的土地。

出乎意料,還真感覺有些不錯。

這裏的人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

回這裏就跟回家了一樣。

以君王的身份簡單寒暄了幾句,他便帶着人啓程回王都了。

至于白擎。

屍體就這麽靜靜躺在原位。

白擎作爲乾臣,其實并沒有犯太大的錯誤。

但作爲人,他就是頂級畜生。

白家人路過的時候,都是繞着他走,一點都沒有擡他回去入土的意思。

這樣的人。

根本不配進祖墳。

大家甚至都沒有興趣看他一眼,偶爾有幾道目光落下,也是白家離開乾國之後降生的孩童。

……

回王都以後。

登基大殿正式完成。

嬴無忌對于原來的朝臣并沒有做太大的變動,基本都是維持原來的職位,本來還對新王心中惴惴的人,頓時放下了心。

不過嬴無忌還是提出了一點。

從他登基的第一天,乾國就要按照黎楚的模式推行新政。

這讓朝堂之中頗爲騷亂。

如今黎楚兩國國力擺在面前,沒有任何人敢質疑黎楚模式的正确性,但這樣肯定還是會讓一部分人利益受損,宗室就占了其中的大頭。

不過嬴無忌也沒給他們哔哔的時間。

說這是讓乾國穩住局面的唯一機會。

變法,必須要推進。

而他作爲君王,有把握給乾國帶來新的财源,同時讓兩家三年之内不對乾用兵。

如果還有人對新法不滿意,直接劃地爲王就行,看他打不打他們就完了。

于是一根棒子,一根胡蘿蔔,宗室立馬就安生了下來。

最後宣布釋放妖脈旁的白家人,并且把白擎的家人關過去十年,登基大典附帶的朝會正式結束。

嬴無忌對享受君王威嚴不感興趣,便直接回了王宮。

今天。

主要是搬家。

白擎的居所是以前白家的地盤,現在還回來了,也省得安排新住處。

嬴無忌到了王宮,感覺嬴無缺跟白劫睡過的床太埋汰,就直接命人燒了,然後準備新床。

自己則是在偏殿請心腹喝酒。

他瞅了一眼公孫棣。

發現這小子才三十出頭的年級,頭發就已經花白了,氣質沉穩了許多。臉上雖然帶着幾分笑意,眉宇之間卻是揮之不去的愁容,也不知道這十年來被嬴無缺折磨成了什麽樣子。

“不容易啊!”

嬴無忌笑了笑,給他斟了一杯酒:“變法又要辛苦你了!”

公孫棣有些感慨:“沒事,乾國底子好,隻要能走到正确的路上,就沒有什麽好辛苦的。”

乾國底子的确要好很多。

畢竟軍功爵制實行了這麽久。

按功封官的概念已經深入人心,多在宗室身上砍一刀,其實也不會特别疼。

因爲……乾國外患更嚴重。

公孫棣看着嬴無忌:“陛下……”

嬴無忌笑着擺手:“私下不用叫陛下,以前怎麽叫,現在怎麽叫就行。”

公孫棣咧了咧嘴:“你還有什麽緻富道路麽?”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嬴無忌。

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如今的乾國,比起十年前,國力隻是稍微有些落後,兵力甚至還要更強了些。

隻是黎楚崛起太快了,相較而言,不能說乾國不弱。

錢。

兵力。

這些是他們迫切需要的東西。

如果嬴無忌能再拿出一個玉皂、剝離、白糖、烈酒之類的東西,絕對能讓黎國緩一大口氣。

嬴無忌撇了撇嘴:“這還不簡單?賣礦啊!”

“賣礦?”

衆人愣了一下。

嬴無忌指了指北方:“北邊的那條妖脈,我的!”

衆人:“……”

這件事情還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但被嬴無忌這麽一說,所有人都明白了。

守着這麽一條礦,如果隻是增強國力的話,的确沒有必要再開辟新的産業了。

而且黎楚兩國的産業也面臨着一個窘境。

那就是姬峒的聯盟,在商界最大的特點就是“節用”,堪稱奢侈品的絕緣體,吳炎兩地的高層,根本不敢購買這些東西,就導緻黎楚兩國的出口處處受限。

就連燕齊兩地,也都因爲動亂市場頗爲萎靡。

但礦不一樣。

這可是實打實能夠轉化成戰力的資源。

嬴無忌抿了一口酒,幽幽說道:“總之,有我在就不會缺錢,黎楚也不會輕易對乾國動兵,大家好好發育就行,你們懂我的!”

公孫棣聽得有些奇怪,他倒是懂嬴無忌,不過其他人呢……

嬴筠知道嬴無忌說的是什麽,畢竟在座各位基本都是紅塵學宮的優秀學員。

他們可太清楚嬴無忌想做什麽了。

接下來的時間,哪怕嬴無忌三年不早朝,他們也能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觥籌交錯,很快衆人都已微醺。

嬴筠借着酒意,終于開口說道:“陛下,臣鬥膽問您一個問題。”

“族叔請講!”

嬴無忌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嬴筠有些糾結:“先王膝下太子……您打算怎麽處置?”

“嬴劍啊!”

嬴無忌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誰給這小孩起的倒黴名字。

雖然是嬴無缺的兒子,但他對嬴劍并沒有什麽惡意。

通過詭鏡,他對乾國情況相當了解。

這嬴劍也是一個可憐小子,雖然從小就穩坐太子之位,甚至還覺醒了颛顼帝軀,但他好像一直過得挺憋屈。

母後争寵争不過一個男的。

親爹也對他愛答不理。

宗室倒是想寵他,但嬴無缺又害怕他被宗室帶壞。

所以一直鎖在深宮之中。

鎖了近十年。

然後爹沒了。

倒黴催的。

好像挺缺愛。

嬴無忌想了想,笑道:“保留公子身份,先帶他好好吃一頓,明日送到我這裏,我要收徒!至于他日後能取得什麽地位,全看他努力。”

嬴筠頓時眼睛一亮,剛才他生怕嬴無忌動了殺心,沒想到嬴無忌竟然如此宅心仁厚。

颛顼帝軀。

殺了可惜。

嬴無忌也是這麽想的,倒也不是聖母心泛濫,畢竟他現在的入夢之術已經出神入化,隻要境界低于他,他就有把握通過夢境挖掘出人内心最深處的想法。

十幾年前,他能通過夢境在魏韓兩地篩選出靠譜的年輕人。

十幾年後的今天,他能把一個人的人格從裏到外解析出來。

嬴劍才十歲。

可塑空間還很大。

盡力塑。

塑不成殺了。

塑成了就是一員猛将,還是自己的好大侄兒,畢竟這娃對嬴無缺也沒有什麽感情。

“以後我治理乾國,就仰仗諸位了!”

嬴無忌見喝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送客。

衆人紛紛起身。

不再打擾。

“終于走了!”

嬴無忌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随後意念一動,乾國的王玺便從身體中融了出來。

這王玺,是乾王的身份憑證。

同時也具備一定的儲物功能,用以儲備乾王重要之物。

其實各國王玺都有相近的功能,比如說黎王玺中就存放着因天就地和絕地天通的修煉心得,還有曆代黎王的佩劍,當時趙暨想要賜他的武靈王劍便是從王玺中取出來的。

嬴無忌的意念沉了進去,很快就找到了他最感興趣的兩樣東西。

辘轳劍。

秘境!

“倦子哥!來活了!”

嬴無忌掏出含光劍就是一陣敲門。

這次韓倦出來得很利落,絲毫沒有之前那種不耐煩的模樣。

韓倦瞅着辘轳劍,感覺有些稀奇:“這個就是你說的親爹劍?”

“可不咋地!”

嬴無忌咧了咧嘴:“天階神兵,牛逼吧!”

韓倦微微點頭:“的确有天階神兵的氣息,不過他靈魂透支太嚴重,放在劍靈中隻能算一般。應該還能保留一絲意識,你要是想爹了,可以尋一些靈藥養一養他。”

嬴無忌嗤笑一聲:“你再跟我哔哔,我就送你去見韓赭。”

韓倦:“……”

他想了想。

還是不要互相傷害了比較好。

然後目光就落在那個圓球上面。

圓球是玉質的,通體晶瑩剔透,内裏似乎蘊養着一片星空。

氣息凜冽而蒼茫,隻是遠觀,就能感受到裏面肅殺蕭瑟的氣息。

最重要的是。

這種氣息有些熟悉。

跟玉片拼起來的玉盤十分接近,甚至上面的一部分紋路,跟玉盤上的殘破紋路都很接近。

是了!

沒錯!

韓倦神情有些嚴肅:“咱們現在就去見見颛顼帝?”

“不然我叫你出來做什麽?”

嬴無忌撇了撇嘴,數千年前的混亂結束于絕地天通,數千年後随時可能開始的新動亂,同樣來自于絕地天通。

這位颛顼帝。

兩人必須見一見。

對視了一眼,齊齊将手掌覆蓋在圓球之上。

念動從白侬和白嶺兩位長老那裏得到的口訣。

下一刻,兩個人便感覺天旋地轉,身體與意識極盡扭曲,縱然以他們如今的修爲,都有種眩暈嘔吐的感覺。

好在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

很快兩人就清醒了過來。

發現此刻已經進入了一片荒涼的陸地。

土地灰敗。

到處都是被風幹的殘肢,有人的也有妖的,輕輕一碰就會化作粉末。

有的,甚至幹脆直接就是一團粉末。

傳言颛顼帝施展絕地天通時,遭到了妖族諸位大聖以及天人族高層的全力阻止。

那一日殺了個屍山血海。

這裏,想必就是戰場。

整個戰場都是颛顼帝的殺伐領域。

“果然是一片獨立的空間!”

嬴無忌給出了一個結論,外界的氣息,他現在是一點都感覺不出來了。

這種感覺,跟暝都給他的感覺十分接近。

甚至比暝都還要過分。

因爲他進來之前,從含光劍的流蘇上取下一縷紅穗兒留在了現世。

如果在暝都,他能通過含光劍感應到紅穗兒的存在。

但在這裏,卻一點都感應不到。

不過和暝都比起來。

這裏又非常的小。

暝都至少還複刻了整個中原。

這裏甚至比不過乾王宮的大小。

韓倦微微一笑:“嬴兄,你有沒有發現問題。”

“發現了!”

嬴無忌點了點頭,這完全就是一個禁制空間,氣息熟悉到讓他發抖。

絕地天通。

而且絕對不是被閹割的天階法術絕地天通。

而是完整版的究極神通之一的絕地天通。

并且是雙份。

疊在了一起。

嬴無忌依照對絕地天通的理解,朝一個方向快步走去,那裏就是陣眼。

很快。

兩個人就看到了一具盤膝打坐的古屍。

古屍身材挺拔,即便已經不複生者的模樣,卻依舊帶着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

嬴無忌看着他,感覺體内血流都莫名其妙地加快了幾分。

帝血!

帝血産生了共鳴。

毫無疑問,眼前的古屍就是傳說中的颛顼帝。

也是颛顼帝軀的傳承源頭。

此刻他盤腿閉目,靈台外顯,泛着瑩潤的光芒,上面陣紋隐現,正是絕地天通的陣紋,陣基的節點散發着一條條射線,與天上星子一一對應,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大陣。

而大陣的中心,是一顆晦暗無比的星辰。

嬴無忌不知道那星辰是什麽東西,但很大概率就是天人族被囚禁的地方。

而帝屍雖然已經枯萎,裏面的經脈卻依舊散發着淡淡的光芒。

絲絲縷縷,沁入地下,同樣構成了大陣節點,而他的掌心腳心,刻着近乎相同的紋路,這些紋路,嬴無忌十分熟悉。

颛顼印!

平妖大戰之後,周王室被諸國脅迫着,一起把所有的颛顼印都盤查了一遍。

炎國一個,楚國一個,黎國一個,齊國一個。

跟帝屍掌心腳心刻錄的一模一樣。

屬實是一個狠人。

以自己肉身作爲陣眼,一邊封印天人族,一邊隔絕中原。

隻是……

這明明是完美的絕地天通大陣,但嬴無忌卻隻看到了他了解的那部分。

換言之……有關于規則的那部分,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所以缺在了哪裏?

嬴無忌略微思索了一下:“倦子哥,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韓倦點頭:“沒有聽到心跳聲!”

沒有聽見心跳聲。

但帝屍體内經脈所散發出來的光芒,亮度卻呈周期起伏。

有心跳。

卻聽不見。

韓倦略微思索:“取出那個玉盤試試?”

嬴無忌點頭,便下意識想要從玉镯裏将玉盤取出來。

不過這個時候,他眼角忽然跳了跳。

随後,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最後。

右手一翻。

出現了一個紙包的東西。

幾乎在紙包出現的一瞬間,就有兩道快到極緻的虛影掠過,紙包便随之消失無蹤。

應當是被第一道虛影掠走的。

另一道虛影則落了個空。

兩人吓了一跳。

循着望去。

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凰女!”

“好久不見啊!”

凰女依舊是十年前那副靓麗的模樣,正得意地攥着紙包沖兩人晃了晃。

她渾身散發着金光,看起來相當神棍。

而另一頭。

“該死!”

一道白色的虛影怒罵了一聲。

這虛影很模糊,幾乎看不到五官。

但同樣給嬴無忌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當年鎬京誅殺周天子的時候,周天子體内傳來的就是這個氣息。

天人族青年一代的第一天才。

韓倦伸了一個懶腰:“今兒還真熱鬧啊,我還以爲就我們兩個人呢!”

嬴無忌有些不悅:“凰女,搶别人東西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那東西對我頗爲重要,請你趕緊還給我。”

“想不到多年不見,你的修爲雖然提升了許多,卻還是那麽自我感覺良好。”

凰女笑着哼了一聲:“我憑本事搶到的東西就是我的,我在這裏蹲守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拿到了破解大陣之物,怎麽可能輕易還給你?”

“啊?”

嬴無忌咧了咧嘴:“破解大陣之物?你是不是搞錯了?”

凰女似笑非笑:“你該不會覺得這樣就能糊弄我,讓我還給你吧?”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我看看……啊!”

凰女打開紙包,看到裏面幹癟的黑色物塊,感覺十分熟悉。

熟悉……

那就肯定不是破開絕地天通的東西。

她有些懵:“這是什麽?”

嬴無忌攤了攤手:“牛犇犇的屎橛子啊,我也不知道你搶這種東西做什麽。”

凰女:“???”

她情緒都不連貫了。

而那位天人族的天才也忍不住失笑出聲:“凰女,你搶這玩意兒幹什麽!”

凰女氣急,嗔怒地看向嬴無忌:“牛犇犇的糞你這麽寶貝幹什麽?是不是有病?”

嬴無忌攤手:“這可是天字第一号農肥,吾乃一代明君,不得好好研究一下成分?”

凰女:“……”

我苦心經營。

蹲守多年。

就爲了搶這兩斤屎橛子?

這牛犇犇。

拉得可真粗!

凰女牙都快咬碎了,攥着紙包就朝嬴無忌砸了過來。

嬴無忌反應很快,閃身躲了過去,然後牛犇犇的屎橛子“梆”的一下砸中了天人族天才的腦袋。

天人族天才:“???”

幼不幼稚?

聖人級高手,拿屎橛子砸人?

嬴無忌笑了笑,掃了兩人一眼。

“現在該我問你們了,這個地方……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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