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的,着急的,想打開箱子。
這箱子被她放的也算是比較隐蔽,畢竟這密碼箱在她心中,一直很重要,所以一直在防備着被有心人偷走。
舒雅拿出箱子之後,心跳的有些快,甚至手都有些顫抖。
她腦海中想起了之前舒父跟自己說的,這個密碼的關鍵字。
随後便按照腦袋中的記憶,将那一串數字輸入,擰動。
“咔哒!”
一聲響聲忽然響起,那精緻的魯班鎖迅速散開,成了一朵花的形狀,那箱子也彈跳開一個巨大的縫隙,讓舒雅可以輕松地将它打開。
舒雅顫抖着手去打開箱子,呼吸都屏住,整個人的神經都高度的緊張着。
當那箱子打開的刹那,裏面果真出現了半塊玉佩!
與老爺子之前拿出來的那半塊,剛好合二爲一。
就連中間斷開的缺口,都是互補的。
而在玉佩旁邊還有一封信。
因爲年代久遠,信紙泛黃,上面的鋼筆字看起來也有些不太真實。
雅雅:雅雅,我是媽媽。很抱歉,媽媽沒能陪你長大,幾乎缺席了你的整個人生。可是……
雅雅,不要相信那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他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答應過我,隻要我拿出一部分錢,給他做成他的事業,他就會在名義上庇護我們母女倆。可是他卻食言了,他想要媽媽手裏所有的财産。
媽媽不知道這信能否被你看到,還是被那個你暫時叫做“爸爸”的男人毀掉。
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的話,就拿着玉佩回到咱們的家,在老廚房的壁爐下面,打開一個暗格。
暗格的密碼,你猜猜媽媽會用什麽。
雅雅,媽媽愛你。
看着這些話,舒雅的眼眶已經模糊起來。
這是她的親人,她最最親的親人留給她的信。
程年在舒雅的身後站了很久,見她肩膀抖動,情緒好像不太穩定,便往前走去,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給她一個依靠的肩膀。
舒雅鼻間是那熟悉的味道,她的眼淚不再流淌,擡頭往程年瞧着。
在這一刹那,她心念微動,将母親留下的那半塊玉佩在她面前拿起:“程醫生,眼熟嗎?”
她的聲音不大,臉上還挂着一些眼淚。
程年皺眉。
腦海裏開始浮現出之前爺爺給的那個玉佩,讓自己要保存好,說是還有另一塊的玉佩。
他的臉色也逐漸的沉重起來。
舒雅說道:“這個密碼箱裏面,應該是我母親藏着的,最爲寶貴的東西,但是,我不知道爲什麽這半塊玉佩會很寶貴。”
她頓了一下,才再次說道:“單單從這兩個半塊玉佩來看,我覺得我們家跟程醫生的程家,關系不會很簡單。”
甚至,她連他們是近親的關系都猜測了。
她的母親不叫什麽秀秀,但是有這塊玉佩。
程年沒有出聲,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舒雅想到的那些近親關系,他自然也能想到。
他冷聲道:“不可能,不要胡思亂想。”
他們怎麽可能是近親。
舒雅沒有再出聲,隻是把臉上的眼淚收拾了一下,然後将那玉佩收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裏。
程年将她的手牽着,牽的緊緊的,臉色還是冷冰冰的,讓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出了舒雅的别墅之後,程年坐在車上,點燃了一根煙抽着。
煙霧裏,他的側臉都有些模糊。
他臉上所有的線條都在緊繃着。
過了很久,他才将煙掐滅,轉頭吻上了舒雅的唇。
他的唇齒間帶着濃濃的煙草味道,一點一點的侵入她的吼間。
每一個動作,每一寸,都帶着侵略意味。
舒雅想将他推開,手撐在了他的胸膛上也推不開,隻能在他的親吻中,軟下了身子,紅着臉,任由他的侵略。
許久後,他才離開她的唇,定定的看着她迷蒙的眼:“舒小姐,别亂說話。”
低啞的聲音,帶着誘人的味道,卻又無比正經。
有那麽一瞬間,他像是被拉下神壇的高嶺之花。
舒雅有幾分錯愕,她還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喘着粗氣,胸口也随着她的呼吸劇烈起伏。
“什麽亂說?”她問道。
程年沒回複,隻是發動了車子,直接駛離這邊。
他承認,舒雅說的很對。
那些分析也有理有據。
他跟她的關系,可能還真不似他們表面這般簡單,甚至有可能還是親屬。
但,他不信。
有關這方面所有的猜測,他都不信。
除非是有強有力的證據……好像即使有強有力的證據出現,他也依舊不願相信。
程年深深的吸了口氣。
到了程年的别墅之後,他便像是帶着幾分報複的意味似得,直接将她帶進了自己的房間,帶着她輾轉房間的各個角落。
她覺得自己都快被他折騰的渾身都要散架了似得。
最後實在是撐不住,直接昏睡了過去。
程年帶着她去沖洗了一下,将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随後自己才去收拾了一番,随後點燃了一根煙,坐在靠窗的沙發上,拿出手機給周鵬打了個電話。
周鵬接到電話的時候,有點驚訝,有點後怕:“小、小程總?”
“幫我查個人。”程年聲音清冷,又帶着讓人毋庸置疑的态度。
周鵬松了口氣,他還以爲之前沒有保護好舒雅的懲罰還沒完呢!
他瞬間精神倍兒好:“好嘞,小程總您說,是哪兒的、多少歲了、叫什麽名字。”
“我要知道這些的話,需要你查什麽?”冷冰冰的一句話。
周鵬瞬間焉了下去。
所以,按照小程總現在說這些來看,小程總是根本不知道對方多少歲,叫什麽名字,住哪兒的了……這是讓他去大海撈針吧!
周鵬平複了一下心情,再小心翼翼的問道:“小程總那邊是有照片是吧?”
“沒有。”程年垂了眉眼:“是老爺子年輕時認識的人,年紀不詳,在世與否不詳,名字的話,老爺子隻叫了個‘秀秀’,能查?”
“這……”周鵬爲難的臉都皺成了一團,可他知道自己要是說不能查的話,小程總勢必得把他開了!
他咬咬牙,雖然已知條件少,但是隻要他努力去查就行:“能的,小程總,請您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