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Mary的外國女人接過話:“對啊程,想當初大家都說我們般配的很,都以爲我們會在一起,現在……”
她往舒雅看了一眼,完全是看不起跟嘲諷。
舒雅挑眉,沒有出聲,隻是往程年湊近了一步。
殺人誅心嘛。
她倒不是很在乎,這Mary能否看得起她,但是……她知道,Mary會在乎程年對自己的态度。
現在,她也明白過來,這Mary在剛才爲什麽會對自己有敵意了。
多半,這個外國女人也曾喜歡過程年。
指不定,程年也跟她有一段不可言說的過往。
舒雅在腦子裏腦補出了許多的劇情。
果然,在舒雅靠近程年的時候,Mary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Mary:“呵呵,程,這位是你的妻子嗎?我沒想到,你這兩年的喜好變化這麽大了,口味竟然清淡成了這樣。”
她毫不客氣的吐槽着舒雅。
好像,舒雅是個外人,而她跟程年還有那個華裔男人才是一起的。
舒雅佯裝難過,抿了抿唇,仰頭望着程年:“老公,她是什麽意思?她是說我醜嗎?”
程年:“……”
他準備怼Mary的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本來舒雅想要在他心裏勾起漣漪,都是十分輕松的事情,隻要她往自己服個軟勾勾手指頭,他就會把持不住。
而她現在竟然因爲Mary,叫他老公……還這麽委屈的望着自己。
程年心都化成了一汪春水。
舒雅見程年沒出聲,就這麽看着自己,她便拉拉他手臂:“老公~”
Mary氣的不行,可面上還在裝着自己是一個勝利者的模樣,她冷笑一聲:“就這?你們國家的人,難道都是這樣,弱不禁風還茶裏茶氣的示弱的麽?”
程年擡眼,臉色發冷:“Mary女士,請你注意你的措辭。”
舒雅笑盈盈的望着程年,像極了幸福的小女人。
這模樣,再加上程年剛才的一聲呵斥,Mary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可是又不能直接走了,或者是直接對舒雅動手。
于是她往一邊的華裔男人說道:“Henry!你看嘛,程才離開我們這個三人團多久,娶了個妻子不說,還這麽對我們了!”
她想要轉移注意力。
Henry知道Mary的心思,便趕緊打圓場:“好了,程跟他妻子遠道而來,路途勞累,我們先吃飯,吃過飯,讓他們先休息一下。”
他将Mary肩膀按住。
然後示意程年跟舒雅往一邊吃飯的飯廳過去。
這個地方,程年還是比較熟悉的,所以他直接就帶着舒雅往一邊的飯廳過去。
一頓飯,舒雅吃的很舒心,甚至時不時地給程年分一點自己吃剩下的吐司,又從程年的杯子裏喝一口他的牛奶。
Mary看的頭上火焰直冒,手裏的叉子狠狠的往面前的牛排叉着。
而舒雅當做沒看見似得,繼續我行我素。
她忽然也有點明白了,程年帶她來幹什麽的。
程年,想拿她擋爛桃花!
作爲他的合作夥伴,自然會幫他把這事情完美完成!
等他們吃過飯之後,Henry就開始安排程年跟舒雅休息的房間。
到房間之後,程年才拉了個椅子坐在一邊,跟舒雅說道:“Henry,就是我上次說的,希望我來這邊玩一趟,但是價格上漲的那個合作方。”
“他是供應什麽的?”在程年主動提起,舒雅便也順勢問了句。
程年從窗戶往下指了指:“你看到那一片花海了嗎?薰衣草,Henry家裏是專門種植鮮花的,香水制作的專用鮮花。”
舒雅順勢往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瞬間,一大片紫色花海映入眼簾,十分好看。
她無比驚歎。
程年繼續說道:“他這邊的花,是針對我們家的香水特研種植的,所以,我們的供應商,隻能選擇他。”
“所以,程醫生這次到這邊來了,就代表默認他的漲價了嗎?”舒雅往程年問着。
程年:“我是過來玩的。”
他回答的幹脆又直接。
程年揉揉自己的額頭:“你先休息會兒吧,說不定晚上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行。”舒雅應了聲。
她來這邊,對于程年來說,差不多就是一個工具人。
作爲一個工具人,她有工具人的覺悟就好!
等她晚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屋子裏放了一件漂亮的禮裙,還有一些首飾,在禮裙的包裝盒下面還有一張紙條:醒過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讓司機來接你參加舞會。
舒雅換上禮裙,收拾好了,才給程年打了電話。
今晚上的是一個露天舞會。
場地在一片綠草地,草地周圍都安裝着小燈亮着,旁邊是用彩燈做的拱門,整個場景看起來都是無比的夢幻。
舒雅進了拱門,便到處找着程年的身影。
可是這次舞會的人很多,在現場的小提琴聲音中,許多的男男女女都在翩翩起舞,舒雅根本不好找到程年。
她到處轉着,卻沒想到先遇上了Mary。
Mary端着紅酒杯,身上禮裙依舊是性感風,在看到舒雅之後,她臉上立即露出了嘲諷:“喲,來自東方的女人,沒有程在一起,是不是走哪兒都驚慌失措,像是沒見過世面似得啊?”
舒雅站直身體,收回尋找程年的目光:“來自西方的女人,是沒有母親教的女人嗎?”
她臉上挂着溫婉的笑,說的話卻是往Mary身上戳刀子。
Mary忽然想到了一句東方名言“笑裏藏刀”。
這舒雅,明顯就是笑裏藏刀!
Mary也不虛僞了,直接就說道:“程是醫學碩士,有名的婦産科聖手,并且還是程家家族的繼承人,他這麽優秀的人,你有什麽資格配得上他!”
舒雅微笑:“我是滬上歌舞團,京都舞劇院的雙首席,享譽世界的古典舞傳承人。”
“享譽世界?呵,我怎麽不知道!”Mary冷笑一聲嘲諷着。
舒雅:“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覺得……這屬于你孤陋顧問,與我無關呢。”
Mary氣急:“你!哼,就你這樣子,會跳什麽舞,如果你真是有享譽世界的能力,我、我按照你們東方說的,倒立洗頭!”
說完,她又不屑的補了句:“恐怕,你跳個舞,連我都比不過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