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她完成了所有的動作,站直了開始謝幕,可那雙腳好像疼得失去了知覺一般,根本感覺不到現在是否還站着。
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這是真嫦娥啊!”
他們在誇贊着舒雅,可是舒雅隻想快點下台。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折磨。
終于,在到了幕後時,舒雅再沒有支撐下去的動力,直接暈倒了過去。
而她腳上的那雙鞋子,被鮮血染得通紅,周圍的工作人員驚叫出聲,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在不遠處等着的程年聽到聲音,蓦地上前,從人群中将她抱起。
看到她鞋子上的鮮血時,他心疼又憤怒,隻顧得急匆匆的将舒雅往醫院送去。
他甚至都忘了,該把她送到哪個醫生那裏,甚至都忘了自己也會止血。
直到他同事過來把舒雅接走後,他才逐漸的冷靜下來。
他的眼裏也有了陰狠的殺意。
他親都舍不得用力親的人,竟然有人敢這麽算計!
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他同事才出來,瞥了他腳下那一地的煙:“程醫生,醒了。”
簡單的幾個字,程年便立即進了病房。
舒雅躺在床上,臉色還有些病态的發白,雙腳已經被包紮好,手背上也在輸着液。
她看到程年後,沒有再去想舞團的事情,隻疑惑的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程年:“腳痛,不知道停下嗎?”
舒雅皺眉:“好大的煙味。”
兩個人都是答非所問的狀态,自顧自說着。
程年走近她身邊,将她下巴擡起,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兩個人的唇齒間,是濃濃的煙草味道。
别人抽煙,舒雅不喜歡并且很讨厭。
可是程年嘴裏的煙草味,像是毒藥似得,一點點的讓她着魔,讓她覺得更有感覺。
逐漸的,他們的親吻變了味道,程年卻沒有進一步的打算。
他離開她的唇:“從離開程家十幾天了,都沒空給我發信息?”
舒雅有些錯愕,也有些心虛的感覺:“我在排練,很忙。”
“有多忙?喝水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程年繼續質問,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挲着:“需要我的時候,就天天找我約,不需要的時候,十天半個月都沒有一句問候?”
舒雅心癢癢的不行,唇上也癢癢的不行:“……”
她又覺得自己就是個負心漢。
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到這個地步吧?
舒雅仔細的反省。
不過好像按照程年的控訴,她确實挺過分的。
程年見她不出聲,就着手指的位置吻上了她的唇,另一隻手摟着她的腰,聲音低啞:“舒小姐,都沒有需求要解決的麽?”
這聲音撩的舒雅渾身都燥熱不堪,她反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媚眼如絲,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也沒見程醫生主動來找我啊。”
“嗯。”程年随意的應了聲。
他并不想告訴她,他天天在辦公室沒等到她的消息,今天按捺不住才到她的歌舞團去找她。
又遇到她被算計傷害的事情。
程年:“那隻手在輸液不太方便,讓我來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