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審結束後,鄒珩被媒體圍了個水洩不通,上流社會的醜聞,還是這種法治新聞,在哪兒都是要上頭條的程度。
鄒珩沒回答記者問的亂七八糟的問題,隻簡短道。
“對于我母親對司小姐造成的傷害,我感到十分抱歉,雖然她已經爲此付出了代價,但接下來我還會爲此事負責。”
但事實上,他想負責,司芙的家人也不會同意,司炎和司遠更是避鄒家人如蛇蠍,有鄒珩那個媽的前車之鑒,他們時刻警惕鄒珩接近司芙。
但人爲的阻礙終究是抵不過天意,一個月後,鄒珩跟司芙在鄒秉的生日聚會上相見了。
生日聚會的地點定在一家酒吧包廂,鄒秉這天很高興,喝了不少,他本來就長的白,喝醉很容易上臉,一會兒就喝了個大紅臉。
司芙就坐在他身邊,見狀忍不住說,“你少喝點兒,當心明天頭疼。”
鄒秉十分聽勸,尤其是司芙的話,立馬應聲,“行行行,知道了。”
司芙的聲音很小,但不妨礙有心人豎起耳朵聽,身邊的人立馬跟着起哄。
“呦,還沒結婚呢,就這麽聽話,以後還了得。”
“那當然了,我們鄒秉誰的話不聽,那也得聽司芙的。”
“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兒啊。”
哄鬧聲中不眠摻雜着或多或少的恭維,鄒母入獄後,并沒影響集團的生意,相反,在鄒珩把鄒秉拉進公司後,生意越發蒸蒸日上,畢竟鄒秉隻是看起來沒心沒肺,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看這情形,鄒秉成爲集團骨幹也是指日可待。
面對衆人的言辭,鄒秉沒解釋,隻随着大家笑了兩聲。
司芙知道他喝醉了,大概根本沒聽清别人說的什麽。
司芙本來想解釋,但就在她猶豫着要怎麽說時,話題很已經進行到下一趴,她錯失了最佳解釋的機會。
不過大家誤會她跟鄒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解釋估計也沒人聽,就是不知道鄒珩怎麽想。
人跟人的關系真的很奇妙,前一段時間,兩人之間還冒着粉紅色泡泡,現在,卻坐在包廂的兩個角落,氣氛冷的像陌生人。
想到這,司芙的視線不自覺的投向鄒珩,隻見他正坐在角落裏,面無表情的喝酒,好似什麽都不在乎。
如果司芙沒聽見他的心聲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緣故,他今天的話特别密。
【結個屁婚,她隻能嫁給我,要不是我那個不省心的媽,我早就把她娶回家了,說不定孩子都生了。】
【哎,司遠前幾天還讓我離她遠點兒,我是不是沒希望了。】
【真他媽艹蛋,想娶個老婆就這麽難。】
說到這裏,他突然擡頭看向司芙,聲音有些暗啞,【她今天可真漂亮,嘴唇看起來好軟,想親…】
【光是看看就石更了,完了,晚上回去肯定又要夢見她…】
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司芙差點兒沒一口水噴出來。
憑借她的生活經驗,她知道,他說的夢,絕對不是正常的那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