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司芙出院後,鄒珩時不時就會找借口看她,或是約在她家附近,說是剛好經過,或是“意外”得到什麽電影票或展覽票,邀請她一起去。
雖然他每回都表現的冰冰冷冷公事公辦,好像真的隻是舉手之勞似的,但心聲卻一字不落的進了司芙的耳朵。
【她今天穿的衣服真好看,嘴唇紅紅的,真想嘗一口。】
【腰好細,要是能抱一抱的話就好了。】
司芙聽了這些話雖然覺得羞恥的想把頭埋起來,可每次鄒珩約她,她還是會忍不住答應。
經過跟鄒珩的相處,司芙好像知道,她跟鄒秉之間差了什麽了。
……
鄒珩每次跟司芙見面都會很小心,但還是難逃鄒母的火眼金睛。
鄒母對鄒珩的控制欲幾乎達到了變态的程度,身邊更是安插了不少眼線,很快,鄒母就猜到了因果,畢竟鄒珩從沒對任何一個異性表現出特殊的關注。
怪不得鄒珩不談戀愛也不結婚,原來是看上這個小丫頭了。
察覺到這一點的鄒母氣的差點兒心髒病發,司芙那樣的嬌嬌女,是她最看不上的。
而且照鄒珩這樣長情的态度,要是真把人娶回來不得跟祖宗似的供着。
她娶的兒媳婦必須得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一方面對公司有利,一方面還要傳宗接代。
娶回來個狐狸精把她兒子迷的五迷三道的可不行,到時候吹吹枕旁風,還能有她這個當媽的位置嗎。
鄒母向來是個精緻利已主義者,擋她者死,誰都不例外。
上次的車禍就是她一手弄出來的,她本來是想破壞司芙跟鄒秉,可看眼下的情況,司芙跟他兒子的事顯然更急迫。
車禍這手段短時間内是不能再用了,看來隻能換種别的方式。
不一定要她的命,隻要毀了她就行了。
鄒母每次辦這種事都不會髒了自己的手,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她需要幾個男人,最好是偏遠地方的,農民工,種地的,打工的幹什麽的都行,隻要出了事查不到她身上。
鄒母記得,她那個叫明月的助理正好是小村子出來的,養了她十年,也是時候那點兒回報了。
明月三十歲,屬于靠自己從小城市奮鬥出來的,每天打扮的光鮮亮麗工作,任誰看也是北漂裏的成功者。
當然,她能在京市紮根少不了鄒母的幫助,她從畢業後就跟在鄒母身邊,頂頭上司,衣食父母,說是鄒母養了她十年的确不誇張。
但明月這人警惕性十分高,她知道鄒母這人愛使手段,尤其是在聽見她說的話,更是心中生疑。
“老闆,你找這些人是幹什麽的啊,要是雇工人不用找那麽遠,咱們不是一直有合作的勞務派遣公司嗎,要不要我跟那邊打聲招呼,要些簡曆看看。”
鄒母聽後冷笑一聲,沒想到明月這姑娘還敢在她面前耍心眼。
她面露不虞,“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哪兒那麽多廢話,找幾個人有那麽難嗎。”
明月抿了抿唇,她就是個打工人,犯不着這麽豁出去,如果是她介紹來的人是要負責任的,怎麽可能随便答應。
思及此,明月隻能說,“确實是有點兒難,現在進城打工都要簽合同的,您這不說幹什麽,我也不好…”
明月話還沒說完,鄒母突然把手機的文件“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臉色徹底冷下來了。
“我說,你跟我在這兒裝傻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