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遠爲了蔣菲質疑齊悅甯,這着實觸及到了她的底線。
齊悅甯煩躁,司遠也好不到哪兒去,他見齊悅甯一副執迷不悟的模樣,還往他跟蔣菲身上潑髒水,氣的口不擇言。
“我跟她能有什麽,就事論事而已,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但凡是個女人,都聽不得“無理取鬧”這幾個字,在一起這段時間,齊悅甯沉浸在司遠的溫柔鄉中,差點兒忘了他有多毒舌。
齊悅甯也沒再怕的,越說越來勁,“那你到底怎麽了?我無理取鬧?我還說你移情别戀呢。”
司遠鮮少跟人吵架,被齊悅甯說的一愣一愣的,明明在說她的問題,她倒會倒打一耙。
司遠什麽時候被人污蔑過,頭腦一熱,脫口而出。
“那幾天之所以疏遠你,是因爲我發現婚禮那天我根本就不是喝多了,而是中了藥,你是不是往我的杯子裏……”
話說了一半兒,司遠突然理智回歸,他之前沒提這件事,就是想讓這事兒過去。
他的腦子裏有一瞬間的後悔,立馬改口,“算了,過去的事兒不想再說了。”
可世界上哪兒有後悔藥。
齊悅甯本來就處在爆炸的狀态,頭腦轉的飛快,一聽司遠的話,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她先是一愣,而後氣的臉頰通紅,指着自己說,“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要是真中藥了也肯定是蔣菲幹的。”
司遠搞不清齊悅甯爲什麽對蔣菲有這麽大的敵意,立馬說,“我有眼睛,能看到。”
齊悅甯的臉色猛地沉下來,情緒不複剛才的激動,語氣更加冷淡,“你調查我?”
事到如今,司遠隻能承認,他單手掐着腰,垂着腦袋點點頭,聲音緊繃,“不是調查你,我隻是看了監控,發現隻有你往我的被子裏倒過酒。”
司遠話落,辦公室裏一時沒人再開口說話,齊悅甯就那麽定定的看着司遠,眼神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司遠被看的頭皮發毛,走上前想要搭齊悅甯的肩膀,“我也不是說就是你,隻是就查到那裏,你…”
齊悅甯避開了司遠的手,面露嫌棄,這會兒,她的聲音鎮定的出奇,“哦,所以你想怎麽樣呢?中藥的事,還有蔣菲。”
司遠不知道女人心裏彎彎繞繞的心思,見齊悅甯不再激動,還以爲是自己的勸說有效果了,當即松了一口氣道。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司市已經斷了跟蔣家的合作,不管蔣菲從前怎麽惹着你,也都出了氣,我看……”
“算了吧,”齊悅甯打斷司遠的話,面無表情的說。
司遠聽後面露欣慰,“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不管你們女孩子之間的恩恩怨怨如何,時過境遷,總該有握手言和的一天。”
齊悅甯冷冷的瞥他一眼,紅唇一張一合,聲音擲地有聲,“我是說我們算了吧。”
司遠上下打量她一眼,皺着眉頭說,“我沒再跟你說這個,隻是就事論事。”
他甚至不敢說出“分手”兩個字,覺得如此輕易的提起是對兩人感情的不尊重,在司遠的腦袋裏,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一次讨論不出結果,就進行第二次、第三次。
可齊悅甯明顯不想給他這個機會,一字一頓道,“我在跟你說這個,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