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甯聽了司遠的問題,第一反應就是撩開身上的小吊帶,急忙澄清。
“我穿着短褲呢。”
司遠看後眉頭皺的更深,聲音中帶了幾分不悅。
“知道了,放下。”
齊悅甯不知道他是怎麽回事,看他一身西服西褲,突然想起來。
“你不是說要在公司加班嗎?”
司遠一噎,雖然面露局促,但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恢複鎮定。
沉默兩秒後,他語氣淡淡的說。
“就…突然就不用加了,反正我是老闆。”
齊悅甯:這話倒是不假。
一提起這事兒,司遠突然眯了眯眼,打量着齊悅甯說。
“你不是說在忙,忙什麽?”
齊悅甯眼神瞟向别處,略有些心虛,她指着堆在客廳的快遞盒子說。
“我…我就忙着拆快遞啊,都是一些品牌方寄來的。”
司遠當然知道她在拆快遞,不用她說,客廳的一堆盒子也能告訴他。
司遠這個人,不論是生活還是工作方面,都是一絲不苟的人。
按部就班的行程表,幹淨整潔的西裝,舒适的生活環境,對他來說,這些東西給了他安全感,也是讓他的頭腦随時處在清醒的保障。
可是,眼下有一個變量,打破了這種平靜。
齊悅甯和她的東西,以一種侵入者的姿态進入他的生活,打破原本的規律。
在司遠思考人生的間隙,齊悅甯自然注意到他的臉色越來越差。
雖說她平時慣會跟他貧嘴開玩笑,可那句老話不是白說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她怎麽也得收斂點兒。
齊悅甯走上前,試探着說。
“一開始沈阿姨讓我在這兒我就擔心會打擾到你,既然你回來了,要不我就先搬回去吧。”
說完就開始收拾她那堆東西準備離開。
司遠看後認真思考了下,既然他跟齊悅甯的關系已經不同以往了,那這些變化他遲早要接受。
但是螺蛳粉的味道…實在是有些上頭。
思及此,司遠還是決定退回到舒适圈裏。
“不用了,你在這兒吧,我隻住一晚。”
……
當沈漓知道司遠去領秀公館住了一晚又火速搬離後,突然生了恨鐵不成鋼的怒氣。
多好的機會啊,她那兒子怎麽就不會珍惜呢,就他這樣,别說孫子了,她兒媳婦兒可能也快跑了。
想到這,沈漓不禁喃喃自語。
“這麽不解風情,到底是随了誰?”
說完之後,她下意識的看向身旁的司炎。
司炎:覺得有被暗傷到是怎麽回事。
沈漓不知司炎心中所想,想到年輕時候的司炎,突然來了興緻滔滔不絕。
“老公,還記不記得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也跟兒子似的這麽不懂情趣,那時候,一見我就跟看到瘟神似的,生怕我賴上你。”
自認爲浪漫了一輩子的司炎,聽到這話覺得受到了侮辱,他腦子裏閃出一個問号,不太确定道。
“不懂情趣?”
沈漓絲毫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來臨,走到落地窗邊伸了個懶腰,打趣着說。
“對啊,說起來,兒子應該比你強,我覺得兒子被我教育的還是挺體貼的。”
司炎盯着沈漓的背影,突然起身走過去,他将手搭在腰帶上,慢條斯理的解開扣子。
在金屬扣“啪嗒”一聲被打開時,司炎已然走到了沈漓身後,他扣着她的腰,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老婆想體驗情趣?這還不容易。”
母上大人坐了個手術,我這幾天在醫院陪床,更新也能不太穩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