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司炎的說辭,沈漓的第一反應就是。
“所以你怕我有危險,就想與我和離,跟我撇清關系?”
司炎抿唇,覺得這問題是個坑,但話是他說出口的,他隻能硬着頭皮答。
“如今邊境動亂,過幾日我就要回涼州了,不管是讓你留在京城還是随我離開,我都不能保證一直能陪在你身邊。
逍遙館那件事過後,我更成了他們的眼中釘,外邊的那些人都是沖我來的…”
沒等他說完,沈漓幾乎都能猜到他接下來的話了,她沒好氣的說。
“所以和離就是你解決問題的方式?”
沈漓三句話離不開和離,隻要司炎不眼瞎就能看出來她意見很大。
司炎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再多糾纏,怕把自己繞進去。
他心情煩躁,回來喝了兩杯酒,越發覺得這種辦法是最安全的,可如今看沈漓的反應。
顯然不是。
司炎沒敢立馬回答,反而把臉埋到沈漓的脖頸處親她。
兩人擦槍走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司炎十分清楚沈漓哪裏比較敏感。
司炎這兩天在宮裏沒怎麽睡好,胡茬長的特别快,他的下巴貼在沈漓的軟肉上,蹭的她渾身都要麻了。
與此同時,司炎的大手在沈漓的腰間摩挲着,逐漸探進她的衣襟裏。
沈漓哪受得了他這麽撩撥,羞憤的推開司炎作亂的手,闆着臉說,
“你有話好好說,别動手動腳的。”
司炎算是想把無賴行爲進行到底,她把沈漓推着他胸膛的手拿走,強制放到他肩膀上,做出一種她摟着他的假象。
他一邊去親沈漓的嘴角,一邊說。
“是我考慮不周沖動了,我的錯,我是真的害怕你有危險。”
他從前從沒想過會有這麽一個人羁絆着他,如今有了,便不想讓她有一丁點兒的危險。
想到這,司炎不禁想起他娘,馮歆的精神狀态不好,被他藏在後院這麽多年,難道他那樣對沈漓嗎。
他覺得沈漓肯定是不願的。
沈漓被親的迷迷糊糊,哪還記得要跟司炎算賬。
她口中漸漸溢出說不清道不明的嗚咽聲,指尖嵌入司炎的後背。
失去意識前,沈漓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司炎近乎祈求的聲音。
“漓兒,我難受…”
……
第二天,等沈漓起床的時候,司炎已經不見人影了。
沈漓一臉懊悔的将整個人埋進被子裏,氣的蹬了兩下腿,在被子裏“啊”了一聲。
她昨晚就那麽被司炎得逞了!
奧,不對,也不能算是。
不過要不是她月事的關系,他肯定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想到這,沈漓如詐屍般突然坐了起來,用薄被将自己捂了個嚴實。
她越想昨晚的事,臉就越紅。
他們昨晚明明在吵架,怎麽不講武德!
弄的她今天都沒力氣吵架了。
小霜聽見屋裏的動靜敲門探了探頭。
“小姐,你醒了嗎?”
沈漓見有人來,立馬整理了下儀态,清了清嗓子說。
“醒了,進來吧。”
小霜進屋服侍沈漓洗漱,本來還納悶小姐怎麽半夜跑這兒來了。
她心中隐隐擔心,該不會是跟将軍吵架了吧。
可等她看見沈漓身上的痕迹後,這種擔心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恩愛就恩愛吧,怎麽還換地方,這是什麽特殊的癖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