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燕知道自己的長相不是司重喜歡的類型,她不算是美人,甚至有些寡淡,這麽多年,充其量被誇一句小家碧玉。
若不是是賢王的女兒,司重怎麽會娶她?
思緒模糊時,她不禁回想起跟司重的第一次見面。
驚鴻一瞥誤終生,她有時想…要是沒遇到他就好了。
時間不知是過了多久,冷冰冰的塌上隻剩下李清燕一個人,屋子裏充斥着一股和檀香混合後奇怪的味道。
李清燕還維持着趴着的姿勢,她一邊的臉貼在席子上,上面都印出了印子。
她覺得司重大多數時間還是體貼的,今天應該隻是心情不好。
李清燕這麽安慰自己,卻不知眼角爲何會止不住的掉眼淚,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席子上,暈濕了一大片。
李清燕慌亂擡起手去擦,卻在擡手的瞬間看到了指尖的鮮血。
她這回終于忍不住的放聲大哭,哭聲驚到了門外守着的丫鬟。
小蕊是李清燕的貼身丫鬟,跟着她從王府過來的,聽見哭聲後,她忙不疊的跑進來。
一進門就見到了李清燕狼狽的倒在塌上。
小蕊急忙上前,卻在看清李清燕身上的淤青後,忍不住驚歎。
“夫人,你…你這是怎麽了,唉呀,這個腰上,世子爺怎麽這麽沒輕沒重的。”
李清燕如個提線木偶一般,任小蕊給她擦洗,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
司炎和沈漓被聖上賜婚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表面上是候府和伯爵府的強強聯合。
但隻要稍微知道點兒内情的就知道司炎那個候府庶子根本不受寵,在邊境當了個不知道幹什麽的将軍,腿還受了傷,能不能重回戰場都是個問題。
而伯爵府沒人當官,沒有實權,更無人繼承爵位,沈漓這個嫡女,隻空有個名頭,再加上她之前在京城弄出的動靜,任誰看都是一言難盡。
這兩個人在一起,怕是…額…慘上加慘。
聖上賜婚,流程比正常流程結婚要省去不少步驟,眼看着婚期将近,本來衆人還想看看候府能弄出多大動靜。
畢竟當初候府嫡子娶親的時候,那一整個長街的彩禮和十裏紅妝到現在談起來,人們還記憶猶新。
有與呂向晚交好的,忍不住打聽,可呂向晚卻說。
“侯爺說要幫他打理成婚的事,子渙也都說了要幫他,可那孩子死活不肯,說要靠自己。
唉…你也知道他們父子倆那關系,我也不好說些什麽。”
呂向晚這話就像個一顆石子扔進了湖面,頓時引起一陣漣漪。
京城的人隻知道司炎原來是将軍,不過他不常回來,而且不愛交際,别人也不知他那個将軍含金量有多少。
京城中文官居多,在他們印象中,當兵打仗的就是一個字…窮。
畢竟那點兒軍饷能有多少錢,哪裏比得上朝堂上的運籌帷幄。
一聽說司炎自己打理婚事,衆人立馬失了興趣。
然而,就在司炎下聘的當天。
大街上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對着過往的車隊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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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