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不介意我們拼桌吧!”白伊蘭松開方依依的手,含笑問道。
方依依聳了聳肩,一幅很無奈的樣子攤開手道:“對不起,這頓飯是沐學長請客,拼桌這事我做不了主,你還是問問沐學長的意思吧,他如果不反對,我當然沒意見。”
白伊蘭似乎料到方依依會這樣回答,便扭頭一臉純真的開口:“子墨,你不介意我們的加入吧!”
沐子墨這次并沒有很紳士的答應:“伊蘭,對不起,我與方學妹有事情要談,不方便跟你們拼桌,我還是改天再請你吃飯,你看行嗎?”
白伊蘭心裏很不甘,不過沐子墨都将話說的這麽清楚明白,她對外經營的形象,令她不能做出癡纏的舉動來,因此隻能情緒很慚愧,也很委屈的開口:“對不起,是我太冒失,影響了你跟朋友談事情,那我們改天再約。”
說完,白伊蘭就要轉身離開,卻被陳茜一把拉住,陳茜目光雖然有畏懼,但更多的是氣憤,她質問道:“方依依,你可真厲害,我小姨被你害的差點小産,隻能躺在床上養胎,你怎麽這麽惡毒?”
質問完,陳茜才扭頭看向沐子墨道:“沐先生,看在你是伊蘭好朋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你的這位方學妹,最喜歡勾搭有錢有勢之人,在你之前,她就跟帝都的一位貴公子不清不楚,而方家也在她認識那位貴公子之後,迅速的崛起,你小心被她玩弄感情,騙走所有的财産。”
方依依面對陳茜的惡意指責,并沒有生氣憤怒,一個沒被她看在眼裏的人,她的挑釁對方依依來說,無關痛癢。
所以她等陳茜說完之後,才開口:“你還有什麽想說的,我索性給你個機會,都說了,不然以後隻怕也沒機會說了。”
陳茜想到自己小姨在方依依手裏都沒讨得好,心一提,立刻警惕起來,下意識的往後一退,這次眼裏畏懼的情緒是真的,她聲音輕顫的開口:“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這裏是帝都,你敢做違法的事情,就等着坐牢吧!”
“坐牢?”方依依玩味的緩緩吐出這兩個字,随後臉上的笑容擴大,帶着非常明顯的諷刺:“怎麽,你小姨沒告訴你,她謀害我的證據,現如今還在我手裏捏着,如果不是因爲她懷孕了,她現在就不是安安穩穩的呆在醫院保胎,而是在牢裏吃牢飯,我沒與你們過不去,你竟敢主動挑釁我,怎麽借着程家的勢,冒充千金小姐久了,真以爲自己是尊貴的鳳凰,想打壓誰就能打壓誰?”
說到這裏,方依依釋放出身上上位者淩厲的氣勢,不說陳茜本來就對方依依心生畏懼,就連白伊蘭這種豪門精心培養出來的真千金,也被方依依身上的氣勢鎮住。
“方學妹,你找到綁架你的幕後人了?”沐子墨不知道方依依暑假時間發生的事情,隻以爲是上周日遭人綁架的事情,因此關心的問道。
陳茜聽了沐子墨的話,有那麽一瞬間慌了神,小姨對方依依有多怨恨,沒人比她清楚,難道是小姨不甘心被算計,沒按耐住,又找人來帝都綁架方依依嗎?
一旁的白伊蘭,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沐子墨身上,根本沒注意到陳茜神情的異樣,她見沐子墨這麽關心方依依,心裏頓時湧起一股妒火,臉上得體的微笑都維持不住,聲音也沒之前那麽溫柔的開口:“方小姐,你跟姚阿姨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去探望過姚阿姨,她是個溫柔優雅的長輩,而且茜茜的爲人,我再清楚不過,她心地善良,爲人真誠仗義,她隻是心疼姚阿姨,才沒忍住,開口指責你,可你也不能這樣威脅人,還有姚阿姨謀害你的事情,我勸你再仔細查一查,這世上還有嫁禍這一詞。”
方依依的目光從陳茜身上,挪到白伊蘭的臉上,這位白小姐的潛台詞她聽懂了,不就是反諷她栽贓嫁禍姚芊羽麽。
還真是護短啊,如果對方隻是單純的護短,方依依倒願意好心提醒一句,偏偏這位白小姐因爲沐子墨,對她的各種負面數值都挺高的,她就算好心提醒,對方也不一定會領情。
無辜被牽聯,被人當成假想敵,這感覺還真差勁,方依依懶得再跟她們扯皮下去,端起果汁抿了一口,沐子墨将方依依的行爲看在眼裏,就跟白伊蘭道:“伊蘭,你先和你的朋友找座位點餐吧!”
白伊蘭溫婉的搖了搖頭:“我不會讓我的朋友受一丁點的委屈,我們不在這裏吃了,子墨把你的新聯系方式告訴我吧,咱們改天再約。”
對于白伊蘭的這個要求,沐子墨沒有拒絕,将自己的新移動電話号碼告訴白伊蘭。
白伊蘭拿到沐子墨的新聯系方式,暫時滿意,拉着陳茜離開西餐廳。
一出西餐廳,白伊蘭就開口道:“茜茜,對不起,看來我們沒辦法在外面吃飯,你知道的,我很喜歡子墨,我不能讓那個姓方的狐狸精搶走子墨,我想回去立刻安排人去調查姓方的狐狸精。”
陳茜這個時侯,十分‘理解’的開口:“就算你不提,我也會提醒你,方依依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不過都是搬去羊城之前的事,之後的兩年多,我不太清楚,你得派人去查。”
白伊蘭點了點頭,問道:“之前在西餐廳裏,你說方依依以前傍過大款?能不能詳細說說?”
陳茜點了點頭:“那個貴公子是帝都的人,據說貴公子家與方依依的外公家是世交,不過方依依的外公就是個清貧的教書匠,一輩子就沒離開過老家,所謂的世交應該是騙人的。”
陳茜想到韓逸宸保密的身世,選擇性的隐瞞,她繼續道:“方依依那張臉,再加上她不要臉,有利就鑽營的性子,沐先生早晚得栽在她手裏,以前初中時,她還打過學校老師的主意,總之那就是個狐狸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