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附體!”
衆人隻聽到一聲嬌喝震耳欲聾,然後剛才還在玉小剛身邊看着溫柔娴淑的柳二龍身上火光暴閃,全身上的衣服瞬間消失,皮膚已經被鱗片覆蓋,一聲恐怖的龍吟在空中回蕩。
她的身上升起七個魂環,然後在護住玉小剛的同時,她身邊暴烈的火焰爆炸開來,直接逼退了一衆七寶琉璃宗的弟子。
爲首的那個魂王弟子,更是首當其沖被柳二龍當先一擊附帶着火焰的重拳,直接倒飛出去,不省人事。
衆弟子臉色劇變,然後開始大喊,“發現叛黨餘孽!圍捕他們!”
七寶琉璃宗的長老、弟子們直接向玉小剛和柳二龍這邊圍了過來,把他們團團包圍住。
可柳二龍作爲火龍魂聖,戰鬥力也是不低的,直接再度逼退了不少七寶琉璃宗弟子。
她性情火爆,在這慌亂中,動手重了些,有些七寶琉璃宗直接被她重創在地。
瞬間,現場又一陣大亂,而就在這時……
遠在另外一邊的玉羅冕和玉天恒也和現場所有人一樣,看到了這火光沖天的一幕。
然後玉羅冕便看到了那熟悉的火龍武魂,玉天恒頓時也認出來了這是姑姑柳二龍的武魂,他大驚失色,“那是……二龍姑姑和小叔??二爺爺這是怎麽一回事?他們怎麽被七寶琉璃宗的人包圍起來了。”
“天恒你先在這裏待着!”玉羅冕沉聲對玉天恒說完後,頓時直接運轉魂力,飛快地來到柳二龍等人面前。
“住手!”他喝聲道。
玉羅冕作爲藍電霸王宗的二當家,還是很多人認識他的,尤其是在玉元震這位藍電霸王宗的宗主經常閉關不出的情況下,很多時候都是玉羅冕出面打理藍電霸王宗的事務。
頓時,七寶琉璃宗衆人和柳二龍都停下了手。
“住手?”就在這時,一道女聲從七寶琉璃宗衆人背後傳來。
甯素雲緩緩走出來,她作爲七寶琉璃宗的嫡系長老,還是甯風緻的堂妹,現在她有資格代表七寶琉璃宗和玉羅冕對話。
隻不過,在她身邊,她的丈夫明烈心也拱衛着她,時刻忌憚着玉羅冕或者是柳二龍暴起傷人。
她冷冷地看着玉羅冕,“這是你藍電霸王宗的人?”
“……是我大哥的孩子,以及我的女兒。”玉羅冕沉聲說道,“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是有所誤會。”
“有所誤會?我覺得不像是,你的女兒打傷了我七寶琉璃宗的衆多弟子,這事伱怎麽解釋?”甯素雲冷聲說道。
“那是你們七寶琉璃宗圍攻我們在先!”柳二龍此時沒有解除武魂附體狀态,護着玉小剛,警戒地說道。
“是因爲……你們可能是叛黨餘孽,剛才有人指證你那位……堂哥,可能是幫助逆賊刺殺太子的同夥。”甯素雲喝聲道。
“參與刺殺太子這等大罪可不是小罪名……會不會是誤會了,你們有證據嗎?”玉羅冕此時沉聲道。
“有!”甯素雲喝道,“已經有人證目睹了這一切,剛才困住二位太上長老的招數,便是你那侄兒幹的好事!”
“萬一那人是在污蔑小剛呢?”玉羅冕呼出一口氣,上前說道。
“是否污蔑,到時候經過我們查證就能得知,可你那女兒第一時間卻不配合我們,相反第一時間竟然是召喚武魂,打傷我們七寶琉璃宗的弟子,這不是做賊心虛?”甯素雲寸步不讓,冷聲說道。
“夠了!”玉羅冕此時怒聲道。
魂力運轉間,雷霆在他身旁迸現,他的肌膚上一片片藍色的鱗片浮現,腳下八個魂環緩緩升起。
甯素雲目前雖說是魂帝,可面對玉羅冕這位魂鬥羅,她的修爲還是差了些許。
“我藍電霸王宗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他沉聲道。
“交代?你說這話還不配,讓玉元震來!”就在這時,一道大家熟悉之中卻有些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衆人回頭一看,發現甯風緻和劍鬥羅正在緩緩走來。
“宗主!劍老祖!”七寶琉璃宗衆人頓時尊聲喊道。
“宗主!”甯素雲和明烈心此刻也讓開了身位,尊敬地喊道。
劍鬥羅目光在玉羅冕身上一劃而過,瞬間,玉羅冕感覺自己全身寒毛炸裂,感覺脖子冰涼涼的,像是有一把絕世無雙的寶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樣。
甯風緻此時一反常态的溫文爾雅,那張即便是到了中年也依舊英俊的臉上,滿是冷意和威嚴。
所有人都知道,甯風緻生氣了,他的怒火讓人感覺到他身上那股能掌管生殺予奪般的霸氣。
他們還是第一次知道,七寶琉璃宗的宗主甯風緻還有這等霸氣的一面。
甯風緻金絲眼鏡下的眼睛瞥向玉羅冕身後的玉小剛,“小剛,我們好久不見了吧。”
“我……”玉小剛從一開始就被吓得有些不敢說話,本來他就是在一種惶恐的狀态下,七寶琉璃宗和柳二龍一動手起來,他整個人都慌了,腦袋都是空的。
現在也一樣,他根本說不出話來,或者說不知道說什麽話。
甯風緻和玉小剛說這麽一句話,卻并沒有什麽念在舊情上放過玉小剛一馬的打算。
不管怎樣,他都要優先以宗門的利益爲先,玉小剛和柳二龍的行爲就是在打七寶琉璃宗的臉,他身爲宗主,必須要維護宗門的顔面。
“我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來。”甯風緻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在我宗門上做一段時間的客人吧。”
“還有……玉羅冕你的女兒打傷了我幾十位宗門弟子和長老,也一并留下來吧。”他又對玉羅冕說道。
玉羅冕此時時刻感受着甯風緻身旁的劍鬥羅不斷傳來的壓力,他額頭上滴落幾滴冷汗,“甯風緻你不能……”
“我說了!”還沒等他說完,甯風緻冷喝一聲,“要想給我們七寶琉璃宗一個交代,讓你哥……玉元震親自來!”
玉羅冕和玉元震論輩分其實是高于甯風緻一輩,現在甯風緻這麽直呼其名,無疑是在表達一種平等甚至淩駕于他們之上的态度。
“還是說……這次泰坦的事,是你們的意思?”甯風緻眯起眼睛,對玉元震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