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柳青我可告訴你,别真以爲自己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你不過就是一個假狸貓,還想妄圖成爲真太子?也不看看自己的命格能否接得住這潑天的富貴。”
女孩用食指指着席柳青的鼻子,面上都是不屑。
席柳青仍坐在椅子上,拿着旁邊的茶喝着,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他擡起頭來笑的一臉溫和:
“杜小姐,您可能對我有什麽誤解。”
席柳青一臉謙遜溫和。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聯盟第一機甲設計師,隻不過是旁人給我安上的虛名而已,我當然也是自覺配不上這個名頭的。至于封澤元帥自然是人中龍鳳,萬中無一,我這小小蝼蟻自然是不能和他相提并論的。”
杜婵又怎麽會被他這面孔所蒙蔽,他在别人面前永遠是這樣溫和謙遜有禮,可背後得罪過他的、議論過他的最後都沒什麽好下場,難道這隻是巧合嗎?
她杜婵可不傻,又怎麽會相信?
不過就是一隻狼披上了羊皮,裝出一份溫和背後裏把人吞噬殆盡,骨頭都不會給你剩下。
“呵,我告訴你他們怕你我可不怕你,有本事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麽樣的手段把我拉下來!”
“夠了,妹妹你别說了,席少爺我妹妹她是喝多了,這段時間心情不好一時間口出狂言。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杜宏志把妹妹摟在懷裏,緊緊捂住他的嘴,對席柳青一臉懇求。
這真的不能怪他慫,隻是之前但凡得罪過席柳青他的最後下場都很慘,甚至有些人最後郁郁而終,卻找不出一點席柳青在裏面的手筆。小人難防,如果席柳青真的在背後下黑手他們家不一定能保得住杜婵。
“呵,杜少爺真是說笑了,我怎麽會和女子一般計較,而且我隻是一名機甲師而已,又哪來的手段去和杜小姐計較呢?”
席柳青還是那樣溫潤如玉的樣子,他用手中的茶盞撇了撇茶杯裏面的茶葉。
這裏面的茶水晦澀難入口,卻十分珍貴。雖然難喝卻隻有貴客才能喝到,像他們這些纨绔子弟是喝不下去的,也隻有席柳青能咽得下去。
席柳青他淺淺的嘗了一口,又吹了吹茶葉碎掉留下的殘渣,看上去仿佛真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
“多謝席少爺,多謝席少爺。”
杜宏志千恩萬謝的把妹妹拉下去了,一邊拉着還一邊不住的對席柳青點頭哈腰。
直到他們兩個離開這間包廂,席柳青又輕輕哼了一聲,這聲音仿佛是惡魔在他們耳邊低語,讓他們身形一僵。其中的一個少爺看着席柳青嘴角挂着的笑,心裏卻暗暗爲杜家兩兄妹祈禱。
完了完了,他們真招惹上大魔頭了,他們雖是纨绔但是心腸并不壞,而且他們都從小一同長大,感情也非常好。眼看着杜家兩兄妹将要遭逢大難,他們又怎麽不着急?
“席少爺不用在乎别人的想法,在我們眼裏你就是最厲害的那一個,杜家妹妹隻是追星追迷糊了而已,她腦子都不清楚了您和她較個什麽勁兒?”
說着又給席柳青沏了一杯茶,臉上挂上了狗腿子般的讨好。
“唉,你們真的不用這樣,我的人品你們還不放心嗎?我又怎麽會和一個小丫頭計較?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畫一張設計圖。”
席柳青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對對就是這個理,不過少爺您的設計如此高超,以後發達了可别忘了我們呐。”
“對對對,千萬不要忘了我們。”
“席少爺能否打八折呀,我真的特别喜歡您設計的機甲,可惜家裏老頭子限制零花錢,搞得我現在錢都不夠湊一副機甲的。”
“确實如此,不光你們男生眼饞,我一個女生看着這麽帥氣的機甲都想要一架。”
四周傳來大家的誇贊聲,把席柳青捧得高高的,席柳青沖着他們一一點了頭,卻在低頭喝茶的時候笑容全部消失,眼底裏都是陰寒的意味。
另一邊封澤直接上了三樓,封澤和别人可不同,他别說有一個聯盟第一元帥的位置了,就說他封家少爺的身份就已經足夠讓大家仰望的了。
他直直的上了三樓的一個幽靜的包廂,那裏此時已經坐上了一個不算年輕的人,手裏正抱了一瓶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一臉陶醉的聞着。
那個人聽到有腳步聲,趕忙擡頭看看來人是誰,結果發現原來是封澤才舒下一口氣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呀。”
“琨老,這次還要多謝你爲我檢查身體。”
封澤說着就向米琨深深鞠了一躬。
“哎呦,你謝我這個老玩意兒幹什麽?我隻是給你檢查了一遍又沒有給你治療,你倒也不必謝我。”
米琨擺了擺手,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接着他想到了什麽,眼睛驟然發亮。
“不過我是真的很好奇,你說的那個女人是什麽來曆?竟然能把你這麽重的傷和以前的暗疾都治療的差不多了。據你所說,她還沒有使用治療倉或治療儀?哎呀可真是讓人好奇呢。”
米琨把大拇指按在瓶子封口處,又舔了舔大拇指,一臉回味的樣子。
封澤簡直就沒眼看。
不過封澤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一下頭,接着他的話說:
“确實很讓人好奇,我們專門還用儀器檢測了一下附近的能量波動,确實沒有目前聯盟或帝國所飯賣出的任何一種治療儀器的能量波動,除非是帝國最新研發出的。可她如果是帝國的人既然要搶那塊石頭,又确實沒有必要救我。”
“嘿嘿嘿,真是越來越讓人好奇了。”
米琨嘴角勾着,在他那不算英俊的臉上顯得有些猥瑣,邊笑他還邊舔了舔大拇指。
“琨老您這是在…”
米琨反應過來扭過頭對封澤嘿嘿的笑出了聲:
“嘿嘿這玩意兒可是别人送我的寶貝,你是沒嘗過呀,這滋味簡直了。”
說着,他還顫顫巍巍的倒了一瓶蓋,因爲是用二鍋頭的杯蓋倒的,裏面并不能裝多少酒。
“嘿,你小子可是有口福了,嘗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