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鸨媽直接過來一把從柔憐姑娘手裏奪走瓷瓶,雙手捏着瓷瓶放在鼻息前深深的聞着。
“好香!好聞啊!”
老鸨媽滿眼的贊許之色。
柔憐姑娘臉上刻着可憐的哀求伸手道:“媽媽,這是我的瓷瓶,可以還給我嗎?”
老鸨媽笑眯着眼,從自己的荷包裏拿出幾兩銀子啪在桌上,把瓷瓶的瓶塞插入瓶口。
“這麽好聞的香水粉,應該屬于憐花樓,不是你個人的,這幾兩銀子,你拿去買藥吃吧,崴腳又不是什麽大毛病。”
看着老鸨媽得意洋洋的離開關門。
柔憐姑娘望着木門,眼淚啪嗒的就下來了。
苦楚的看着身邊的兩位姐姐,滿滿的疑惑和不服,哀怨道:“爲什麽?爲什麽?公子送予我的東西,他們都要搶走!第一次,那副畫明明畫的是我啊!公子說的送給我的!這次,這個香水粉,公子放進我的瓷瓶的,也是我的,她又拿走了!”
“就因爲我是她用錢買回來的嗎?”
說着說着,柔憐輕輕的起身,推開二位姐姐的好心攙扶,撲在床上,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泣。
“嗚嗚嗚,公子,柔憐恨你!恨你!嗚嗚嗚!”柔憐姑娘此時的表現跟現代的初中小女生一樣,情窦初開的同時伴随着痛苦的怨恨。
剛跑出群芳巷的張一珍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
“啊切!”
揉了揉鼻子,臉上自笑,心說:“嘿嘿,八成是那三個小姐姐詛咒了吧,都說了不要迷戀哥。”
繼續快步行走,很快來到了東城門大門口,守門的還是那幾位。
張一珍掏出冷宮的腰牌給他們看,又把皇後娘娘寝宮的直達腰牌也給他們看。
“張公公又開始掌管冷宮了,那真的太好了。你不知道啊,那個福公公因爲賣了冷宮的一半多女子,最後被抓去絞死了,聽說冷宮裏的女人還是你戶籍下的呢,福公公犯法了!也不知道你的那些女人是死是活。”
張一珍首先深表歉意對不起冷宮的女人們,但也是自私的覺得自己先活下來。
也沒跟軍爺們再次招呼,出了皇城之後,直接把陽氣運行起來,快速的奔向冷宮。
奔跑了大概四裏路看見了冷宮外圍距離圍牆五十米左右的一圈相隔十幾秒的木屋。
張一珍也被那邊的人發現了,其中幾個騎馬來到自己這裏。
看他們的裝束,全身黑甲,馬鞍都是黑色的,應該是從皇後娘娘那裏聽聞的戰家軍的精銳黑甲騎兵了。
于!!!!馬兒停在張一珍們面前。
其中一位騎馬的将士把長槍指着張一珍門面,威嚴的目光盯着問道:“來者何人!”
張一珍直接掏出兩塊腰牌,冷宮總管腰牌,皇後娘娘的寝宮直達腰牌。
“是張公公啊!久仰久仰!”
這位騎兵将領立刻翻身下馬,抱拳對張一珍弓腰敬禮。
“呵呵,在下胡大力,奉大将軍之命保護冷宮安全。寸步不離冷宮,還望張公公别計較本将沒接你。”
張一珍打量着這位絡腮胡子,濃眉大眼,身高一米七五,身材魁梧的漢子。
心說:“這麽個粗糙漢字,說話挺文绉绉的。”
好冷清,求說話留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