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還會作畫?”老鸨媽看張一珍的眼神帶着些許的善意:“敢問小先生怎麽稱呼?”
張一珍再次弓腰回禮:“稱呼不重要。”
老鸨媽看張一珍這般,頓時眼裏稍微亮彩,按照常理,不透露姓名的年輕小生,多半是大戶人家公子出來偷吃的。
對張一珍再次笑呵呵起來,然後親自輕抓張一珍的右胳膊。
“上樓吧小先生,我們有專門的的琴棋書畫房,平日裏花魁們也在那裏練習琴棋書畫,說不定還需要小先生指點一二。”
這就是張一珍想要的效果,故作神秘,充分利用自己這幅俊秀美麗的外表,雖然服飾破爛,但是這也更顯自己的神秘不是?
而且張一珍的運氣很好,這位老鸨媽是個人精,一般情況下不衣帽取人。
輕輕的敲門,老鸨媽喊道:“裏面還有人?”
張一珍聽到了細微的小腳步聲,們開了,是一位一看就是丫鬟的年輕女子,長的也頗爲秀氣。看着比自己還小寫年歲。
“媽媽,柔吟小姐在裏面練字。”這位小丫鬟如實說道,同時她的目光好奇的打量着老鸨媽身後的男子。
真實秀氣的男子,就是穿的差了些,到底是寒門子弟呢,還是偷跑出來不得已這麽穿着的公子哥?
小丫鬟不停的猜測,目光也不停的在老鸨媽身後的這位男子身上轉悠。
老鸨媽還是要征詢下柔憐姑娘的,畢竟是花魁之一。
“麻煩你給柔憐姑娘說聲,我帶了個會畫畫的小先生進來,他要作畫。”
小丫鬟點頭然後回去。靠近柔憐姑娘的耳邊輕聲道:“小姐,媽媽帶了位俊秀小生進來說要作畫。”
聽聞是作畫的小先生,雖然帶着面紗,但朱紅色絲質面紗下的絕美容顔帶着一抹小喜悅,她蹂躏最喜歡跟會琴棋書畫的先生們探讨其中的技巧了。
“快些請他進來吧。”
張一珍很快就進屋了,看到大屋子裏的一角桌案邊坐着一位女子,她身穿駐深紅色高檔的棉服,頭戴朱紅色絲質面紗,單從她的額頭,眉毛,眼眸,張一珍知道。
這是一位絕色女子,至少比張一珍的張田氏和張李氏還要美麗。
“小先生,您好。”柔憐姑娘輕起身子對張一珍躬身做禮。
聲音猶如天籁般,妙聲女子,張一珍這是第一次見,第一次聽聞,确實讓自己怦然心動。
不過張一珍還是把陰氣稍微加強點在體内循環,壓制自己的這股怦然心動,因爲張一珍的冷宮裏的女人靠自己活命呢!
得冷靜!
“粗人一個,何以敢被稱爲小先生。也不多打攪姑娘,我現在就開始作畫。”說完,張一珍直接把帶着的裝有彩色顔料以及炭筆的木盒子放在桌案上。
餘光看着桌案上的宣紙上的字,再次擡頭看着柔憐姑娘的柔輕眸子笑道:“好字!”
然後把硬紙鋪上,嘴上帶着一抹邪笑:“柔憐姑娘,你别動,就這麽坐着,我爲你畫上一副!”
這邪邪的眼神以及笑容。柔憐姑娘第一次所見。再看這穿着差些但是面色俊秀的小公子,面紗下的絕美容顔帶着一抹輕微的青澀淺笑。
自然是坐在軟塌上不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