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顔料,張一珍畫的那條龍便有了一種超燃的視覺沖擊。
張一珍此時弓着腰雙手舉着這一小副的畫作,目光帶着卑微的上撇,對福公公說道:“這是我臆想陛下所做,希望福公公您能給皇後娘娘看看。”
福公公再次看的出身,這幅逼真的黃金真龍圖,他看的内心甚是震撼。
雙手有些顫抖的捧着這幅畫,然後收拾自己的心緒,笑道:“嗯,不錯,不錯。真是知道我們想要什麽,明天再親自爲陛下畫龍顔,有了現在這幅畫保證,我相信一珍你能回複太監籍的,到時候你就是冷宮裏唯一一個人,下面的這些女人就再也不可能跟你平起平坐了,你也可以天經地義的管教她們,還有皇後皇後交代,你明天能讓她在陛下面前出彩,以後冷宮就正式交于你,由吏部和戶部爲你正式落戶冷宮,你的家以後正式紮根于此。”
張一珍立馬跪下叩拜,虔誠的目光随意看着某個地方,誠聲道:“謝皇後娘娘隆恩,謝福公公提攜。”
同時,張田氏和張李氏跟着跪拜喊道:“謝皇後娘娘隆恩,謝福公公提攜。”
緊接着,所有女人都跟着張田氏和張李氏喊着。
福公公随後從自己的袖口拿出一個大概一百毫升的精緻瓷瓶,同時再次親自伸出右手把張一珍的的左胳膊拉着示意他起身。
“雖說這些女人是戶籍都沒有的賤人,但終究是人呐,咱家剛才對你考驗,你算是通過了,你的這些女人也很聽話,就連死都不會反抗,嗯,很不錯,這是金瘡藥,你拿着,爲她們好好的療傷。你我都是太監,雖然不能跟這些女人行房事,但終究是把這些女人看做自己的妻妾的不是,因此以後你管教她們,也莫要真把她們殺死了。”
張一珍從福公公手裏捧着接過這個瓷瓶,心裏無比的佩服。這打一棒給一顆甜棗的手段,沒想到在古代就已經被古人用的爐火純青。
再次跪拜磕頭。
福公公滿意的帶着那副黃金真龍圖離開了。
張一珍把被他扇耳光,拳打腳踢的幾個女人召集過來,親自對她們敷藥。
先從張田氏開始。
因爲屋内有木炭火盆,所以不算很冷。
輕輕的脫去張田氏的衣服,她現在隻穿着肚兜。
看着她淤青的身子骨,張一珍不禁眼裏充滿了愧疚的悔恨。
張田氏被張一珍溫柔至極的擦着金瘡藥,同時反而擔憂的安慰着張一珍:“主人,您剛才沒錯,不是你那番表現,我們應該今天就會被殺死,而且在你真的對我卡脖子的時候,我才明白您這些天教育我們要想活下去,首先就别把自己當人,賤人不怪你。”
張一珍又真摯的目光看着其餘被自己拳打腳踢差點掐死的妃子們,虔誠悔恨的看着她們道着歉:“你們對我不滿意的可以說出來,發洩你們的情緒吧,我不會怪你們的,以後也别怕我,就跟之前平時一樣把我當一家人的成員。”
“主人,真不怪你,我們也知道剛才您是爲了保住我們的性命,這些天我們的吃食以及取暖有了很大很大的改善,都是您帶來的,您對我們做任何事都是天經地義的。”
這群女人們七嘴八舌,表達的意思大概就是上面這句話。
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