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筠覺得現在的韋鈞純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難道現在的韋鈞純其實就是在報複自己?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很可能,不然的話爲什麽韋鈞純一直都在這裏不和自己一起睡?就連剛剛那樣的情況也是一走了之?
想到這裏季錦筠的心中就有一種,說是很疼但是又不疼的感覺,就像是胸悶一樣,心中有一種很慌亂的感覺,想要找些什麽事情來将自己這樣的感覺給抹掉,所以現在的季錦筠馬上就想要出去找些什麽事情做,畢竟隻有這樣才能夠平息心中的慌亂。
所以現在的季錦筠連忙向要去找慕容連城,這時候慕容連城應該是在紅眼館了,畢竟隻有那裏應該才是慕容連城最常去的地方,所以現在的季錦筠覺得要是想要找到慕容連城的話,去哪裏一定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就是想着怎麽能夠除了這安成侯府,畢竟韋鈞純現在已經派了很多的人在這裏守着。
其實說到底應該就是韋鈞純怕自己回去找慕容連城吧?但是這樣的守衛根本就難不住季錦筠,所以現在季錦筠就像是一隻貓一樣的悄無聲息就已經走了出來,出現在紅顔官的時候就連慕容連城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錦筠你怎麽來了,還真是意外之喜。”慕容連城看着老鸨領進來的季錦筠,頓時十分的開心,畢竟之前的的時候看到安成侯府一派戒備森嚴的樣子,就連慕容連城是皺起了眉頭,現在看來情況似乎并沒有這麽糟糕。
“嗯,韋鈞純不想要讓我出來玩,但是我現在就是想要出來玩,所以就算是韋鈞純弄了很多的人守着我也是無所謂的,畢竟現在的韋鈞純不想讓我和你來往,隻可惜韋鈞純弄的這些事情根本就是攔不住我的。”季錦筠一臉高傲的說道,心中有着一股氣,所以現在就覺得和韋鈞純對着幹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季錦筠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好了很多。
一想到到時候韋鈞純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了的時候的那張臉上的表情,季錦筠就覺得身心舒暢,于是現在的季錦筠就更想要和慕容連城到處混了。
“韋鈞純把賭坊封了,看來我們之前想要和白老闆合作的事情真的是沒什麽希望了。”慕容連城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與其感情,就是在單純的說出了一個事實而已,但是聽在季錦筠的耳朵裏卻有一種有些惋惜的感覺。
“這有什麽?到時候我們換個地方繼續好了。”季錦筠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賭坊嘛,開在什麽地方不是開?就算是現在封了這一家賭坊,但是白老闆至少還是在的吧?所以現在的季錦筠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兒。
“嗯,這也是個好辦法,現在我們就開始做這件事情吧,賭坊還是要重新開張的。”慕容連城也知道季錦筠說的什麽意思,所以現在覺得季錦筠的想法還真的是聰明極了。
“嗯,走吧。”季錦筠現在心中有的就是那種叛逆的心思,韋鈞純越不讓做什麽季錦筠就越想要做什麽,所以現在季錦筠就想跟着慕容連城在混日子,不然還有什麽樂趣可言?
兩個人找到白老闆的時候,白老闆正在家中,實際上白老闆的賭坊開了這麽多年都沒有被查封就是因爲白老闆周邊的關系很多,隻是這一次是韋鈞純親自查封的,這些人自然是不敢說些什麽了,現在看見季錦筠和慕容連城來了,就知道賭坊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會有了轉機了。
于是白老闆馬上就已經迎了上去,“二位貴人當真是稀客稀客。”白老闆此時已經知道了季錦筠的關系,實際上白老闆和慕容連城就是一夥兒的,所以慕容連城知道的事情白翔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是白翔并沒有打算讓季錦筠知道這件事情,不然的話一定會露餡的,所以現在季錦筠根本就不知道白翔知道自己就是安成侯夫人。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什麽貴人?”季錦筠笑着說道,其實也就算是一句客套話,畢竟這白翔這樣玲珑剔透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賭坊被封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更何況那時候雖然韋鈞純什麽都沒有說,但是明擺着就是沖着自己來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個白老闆也算是個十分大度的人了,畢竟賭坊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白老闆竟然能夠半點責備的意思都沒有還真是令人敬佩,更何況這時候還能稱呼自己是貴人,可想而知這白老闆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這一次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了?
“哈哈,夫人真是說笑了,安成侯那時候可是發了好大脾氣,若是在下在不知道這賭王娘子是誰的話,豈不是有愧于在夫人身邊呆了這麽久?更何況夫人和我合作了。”白翔早就已經在慕容連城哪裏知道了季錦筠和韋鈞純之間不和,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不和,所以現在香香這件事情還真是覺得很意外。我2金121金sswsaw
畢竟就算是韋鈞純是個不能人道的也不應該這樣啊,還是說季錦筠真的已經喜歡上了慕容連城?白翔的這一切全都隻是心中的猜測而已,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情的真假,于是現在的白翔想到這裏便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應該如何做下去了。
“嗯,白老闆不愧是在賭坊裏戴了這麽多年的,既然白老闆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瞞着了,我們有什麽事情就直接開門見山吧。”季錦筠知道這白老闆也是能夠聽懂話的聰明人,這樣就更好了,畢竟和聰明人打交道什麽的才是最能夠讓人覺得身心舒暢的,所以現在的季錦筠覺得和白老闆之間的對話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明裏暗裏的了,大家全都将這件事放在明面上豈不是更好?拐彎抹角什麽的真的是十分麻煩的一件事情,季錦筠覺得這麽做很沒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