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闆,你們這賭坊看起來還真就不像是做正經生意的地方。”韋鈞純一進門便是這樣的話說出口,白翔心中雖然已經“咯噔”了一下,但是表面上依舊是淡定的說道:“不知道侯爺來此有何貴幹?”白翔此時知道韋鈞純定然是來尋晦氣的。
“哼,有何貴幹?讓連城出來。”韋鈞純現在完全當做是不知道連成就是慕容連城的樣子,于是說的便是這個名字,白翔頓時知道了自己剛剛的猜測沒錯。
“回侯爺的話,在下并不知道連城給是誰。”白翔矢口否認到,如今事情已經演變成了韋鈞純親自帶兵自然是不能夠善了了,所以現在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承認。
“是嗎?你告訴我夫人現在在哪裏。”韋鈞純指着剛剛那個告訴自己季錦筠被慕容連城帶走了的暗衛說道。
“侯爺請來。”暗衛短短的一句話就領着韋鈞純上了二樓,就算是之前白翔想要阻攔,估計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因爲白翔已經被人給拿住了。
韋鈞純跟着暗衛一路上急匆匆的上了二樓,卻發現暗衛正好就在一間書閣前面停住了,韋鈞純就知道這書閣裏面是有貓膩的,所以現在馬上就進了書閣,看見的正好就是慕容連城趴在季錦筠身上的樣子,似乎是在做些什麽的。
韋鈞純想也沒想沖上去就給了慕容連城一拳,然後看見季錦筠如今的樣子衣裳什麽的還都是完好無損的,頓時覺得自己真的是來的夠快,所以現在的韋鈞純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但是這個無法阻擋現在韋鈞純想要好好的教訓教慕容連城的心思,畢竟這慕容連城實在是欺人太甚。
慕容連城一見是韋鈞純來了,并且還氣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如今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些離開比較好,随即便一個閃身飛出窗外,韋鈞純打了一個手勢,暗衛馬上就跟着慕容連城而去了。
将季錦筠帶回安成侯府的時候韋鈞純已經快要氣死了,自己這夫人還當真是不讓自己省心的,隻是如今這酒力未消,韋鈞純隻能是強忍着怒火了,等着季錦筠醒來的時候韋鈞純一定要讓季錦筠知道知道什麽是自己的怒火。
韋鈞純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不能忍了,在這樣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會出事情的。
第二天季錦筠醒來的時候心中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不明白爲什麽自己每次喝多了都是在安成侯府的卧房裏面醒來的,而旁邊坐着的就是面帶怒容的韋鈞純。
“怎麽了?”季錦筠見韋鈞純這個樣子也是好心的關心一下韋鈞純,卻聽到了韋鈞純平靜的有些可怕的聲音。
“以後那賭坊還是不要再去了,慕容連城這個人實在是危險,你還是不要再和他來往了。”韋鈞純心中一直都是想要将季錦筠各種無條件的寵溺到天上的,所以現在就算是季錦筠犯了什麽錯誤也是根本不想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解決的,但是無奈現在的季錦筠看起來就是需要好好的警告一番。
“不行,這賭坊裏面還有我剛剛教會他們的新玩法,更何況慕容連城和我之間不過就是好哥們兒而已,再三便是我去哪裏是我自己的自由,我覺得你沒有權利管這些。”季錦筠天生就是個讨厭被别人管着的人,向來都是跟着自己的心情走,現在韋鈞純一說這樣的話,瞬間就讓季錦筠的臉色冷了下來,這人難道還真的以爲成了親就真是自己的丈夫了?竟然自己出門的事情還要管着,這未免也是管的太寬了一些。
“那些東西沒什麽用,更何況你知道慕容連城到底是什麽人嗎?”韋鈞純不想吼季錦筠,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嗓音壓得低低的,聽起來有一種格外的嘶啞的感覺。
“慕容連城到底是什麽人我自己知道,更何況我也不會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其實季錦筠沒有說出來的是,昨天慕容連城所做的一切季錦筠都是知道的,之前慕容連城點了睡穴的時候恰好被季錦筠發現了,雖然那時候季錦筠已經喝的有點多,但是自我的防備意識還是十分的警覺的。
于是睡穴便這樣的偏離了一些,季錦筠知道自己隻是短暫的淺眠,就連慕容連城做了什麽季錦筠都能夠感覺的一清二楚,本來是等着要是慕容連城真的敢對自己做什麽的話季錦筠就一定把慕容連城弄成個。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韋鈞純來的當真是十分的及時,根本就沒有讓自己有好好教訓慕容連城的機會,隻是自己後來爲什麽在韋鈞純的懷裏面睡着了這樣的事情季錦筠徹底的給忽略了,基本上都已經歸結到那時候自己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韋鈞純早就已經想過了季錦筠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今天韋鈞純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讓季錦筠和慕容連城兩個人離得遠遠的而。
“慕容連城這樣的人你當真清楚明白嗎?還是說在你面對慕容連城的時候還有自己的自保能力?”韋鈞純和季錦筠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壓着嗓子的,雖然韋鈞純不說,但是季錦筠還是聽出來了,畢竟人生氣的時候聲音會不自覺地高出很多,如今韋鈞純這樣的表情還能有這樣鎮定的聲音還真是難得啊。
“我清楚明白與否是我的事請,隻是這既然是我的事情你管的就未免太多了!”季錦筠還是很讨厭韋鈞純管着自己這麽多事情的感覺,這種感覺給人一種束縛的令人窒息的感覺。
韋鈞純看着季錦筠倔強的表情就知道季錦筠根本就不是那麽好說服的,畢竟季錦筠早就已經說過自己根本就是想要自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