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說過相信你,現在自然是不會食言,你這個人不需要再說些什麽了,畢竟在我這裏可是有着好信譽的。”季錦筠覺得韋鈞純這個人還真是有趣,竟然讓别人懷疑他,不知道這妖孽到底是怎麽個想法。
“哈哈,夫人你總這麽的出人意料,現在的我覺得夫人當真是我見過的最奇特的人了,也是最能夠令别人感覺到快樂的人,現在的夫人就兩我覺得很開心。”韋鈞純一雙眼中似乎是有星辰在閃爍,如今的韋鈞純看着季錦筠的時候那種能夠膩死人的神情卻莫名的讓季錦筠有了一種起了雞皮疙瘩的沖動。
“嗯,我知道了,隻是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快點回去了。”季錦筠面無表情的說道,畢竟現在兩個人坐在車裏面這麽久竟然還沒有離開皇宮,這馬車是不是太慢了些?
“娘子這算是提醒了爲夫了,爲夫現在就去駕車。”韋鈞純出去駕車的時候季錦筠這一課竟然覺得還真是像一對平凡的情侶,因爲以前出門的時候看見過又年輕的小情侶兩個人在街上,一個人騎車子拖着另一個人,但那是那樣的回請和自己永遠都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所以現在的季錦筠覺得自己還真是像極了那時候見到的小年輕,隻是現在自己做的是馬車而已。
“嗯。”季錦筠聽着外面的車輪生,竟然不自覺得出聲音回應了自己一下。
回程的時候季錦筠總覺得自己今天似乎是忘了寫什麽的,但是想來想去卻根本就沒偶發現到底是什麽事情,但是第二天發生的事情卻已經開始提醒了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被自己給忽略了。
那就是趙嘉柔這個人,因爲之前韋鈞純卻宮裏面接自己恢複的時候并沒有和趙嘉柔打招呼,趙嘉柔很有肯能個就已經憤怒了,畢竟現在擺在自己眼前的這個東西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據。
季錦筠看着眼前說是公主送來的禮物,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看上去似乎是玉做的,但是季錦筠覺得這很有可能是個什麽樂器,畢竟看上去真的很像是蕭或者弟子什麽的,但是季錦筠竟然細心的發現這上面并沒有能夠吹奏的地方,這就有些無奈了。
于是季錦筠決定這個東西應該找人問一問到底是什麽。
“小姐,你怎麽了了?”紫螺一進門就見到季錦筠像是在思考着什麽樣子,不知道季錦筠到底是怎麽了,畢竟季錦筠的臉上很少會有這樣的表情出現,所以現在的季錦筠很有可能是遇到了什麽困難之類的。
“沒事,我隻是有個東西想找人問問到底是什麽,但是這東西是不能夠問韋鈞純的。”季錦筠看着眼前的盒子說道,紫螺并不知道裏面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但是聽到季錦筠說這個東西竟然不能夠問韋鈞純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明白。
“爲什麽啊,小姐,侯爺對你不是很好嘛?爲什麽一個問題都不能問問呢?”紫螺有些想不明白,畢竟韋鈞純對于季錦筠的寵愛可是人盡皆知的,一個額問題而已韋鈞純怎麽可能不告訴季錦筠呢?
“因爲這個東西是趙嘉柔送來的,所以我并不想告訴韋鈞純這個東西。”季錦筠說着還将桌子上面的盒子放了起來,畢竟趙嘉柔這個人可以說是心機深不可測,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的季錦筠才不想讓趙嘉柔得逞,因爲季錦筠覺得自己一定會拿着這個東西去問韋鈞純,但是季錦筠偏偏不想要問,畢竟趙嘉柔很有可能就是這目的。
“嗯,是哦,那個公主什麽的還真是很讨厭,現在這個東西既然是他給的小姐還是快點扔了吧。”紫螺一聽說季錦筠說的是趙嘉柔立即就表現的十分地氣憤,畢竟趙嘉柔這個人紫螺可是知道額,并且也知道成親哪天出事兒全都是因爲這個趙嘉柔一手策劃的,所以現在的紫螺對于這個雲都公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感,跟何況之前趙嘉柔還讓人在京城裏面到處說季錦筠的謠言,這樣的事情季錦筠怎麽可能忍得了呢?
就連紫螺也覺得趙家愛柔這個人還真是令人讨厭的很,但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麽整治她,畢竟趙嘉柔這個人是公主,所以現在的紫螺就算是讨厭也是沒有辦法的,想要和公主勢均力敵完全就是要靠着季錦筠啊。
“嗯,這東到時候我給慕容連城看看,或許他會有什麽樣的主意,隻是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慕容連城。”季錦筠知道慕容連城這個人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不知道慕容連城現在在哪裏,要是找慕容連城的話最好還是在青樓酒坊賭坊這些地方找,或許能夠找到的幾率會大得多,隻是現在季錦筠根本就不知道慕容連城到底在哪裏。
“算了,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走,先去醉歡樓看看,要是慕容連城不在的話我們就去賭坊找找,總是能夠找到的,他那個人那麽喜歡玩,一定會在這些地方的。”季錦筠是分肯定的說道,畢竟現在的慕容連城就是一個喜歡玩樂的花花公子,所以季錦筠已經打定了主義。
“好的,公子我們現在就要出發嗎?”紫螺一聽到能夠出去玩簡直高興地不得了,畢竟現在紫螺跟着季錦筠去了好多地方之後對于出去玩這件事情絕對是十分的上心的,所以所以說要是出去玩什麽的馬上就已經将自己和季錦筠全都收拾妥當了。
“嗯,出發,現在就去醉歡樓的紅顔館,慕容連城應該就在那裏。”季錦筠覺得自己的直覺一定沒有錯,慕容連城這個人第一次和自己見面的時候就是在醉歡樓,隻是如今是紅顔官,以前是青竹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