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螺,今個兒可是有好戲看,也不枉費本小姐之前準備了這麽久。”季錦筠笑着說道,心情十分的好,原本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身上竟然有些青青紫紫的印字的時候還是想要找韋鈞純大打三百回合的,但是一想到如今自己馬上就要報仇看好戲之後,就把今天早上見到的不愉快的場景都忘記了。
但是季錦筠心中也是有了疑惑,畢竟韋鈞純昨天的表現着實是有些怪異,并不像是他一貫的行爲,可是今天起來的時候看見的痕迹之後又覺得韋鈞純還是這樣的惡劣,隻是季錦筠心中也開始懷疑了起來,之前她根本就沒有确定過韋鈞純到底是不是男人,如今看來,從韋鈞純昨天的種種表現推斷的話,這個答案顯然已經是偏向了是這這一邊。
隻是不知道韋鈞純到底爲什麽要隐瞞,還是說這一切的隐瞞之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公子,公子。”紫螺見到季錦筠已經走神的樣子,好心的拉了拉季錦筠的袖子,季錦筠這才回過神來,将自己的思緒從剛剛的思考之中抽離出來,看着紫螺微微皺眉擔憂的表情問道:“怎麽了?”
“公子之前說的好戲似乎就要開始了,還是不要錯過比較好。”紫螺和季錦筠這時候早就已經在高升樓裏面找好了位置坐下,就是等着看杜巧嘴是怎麽說書的,而那幾個纨绔子弟似乎是聽到了今天有杜巧嘴說書的消息,早就已經站了個好位置。
季錦筠現在十分的滿意自己的安排,自然也滿意柳清風的辦事效率,這樣的時期内高就是怕這個幾個正主不來呢!現在來了剛好有賬當面算,也好讓他們知道她季錦筠根本就不是好惹的!
“今日在下給大家說的就是現在的事情,話說這個京城有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素來愛穿藍衫,結識了兩三個狐朋狗友于是便在這京城之中爲非作歹,但是有沒有人告狀……後來啊,這青樓之中可是掏空身子的好地方,這藍衫公子從此一蹶不振,而那幾個狐朋狗友也是身染怪病,若是有人見到了他們可千萬要離遠些。”
杜巧嘴不愧是有着一張巧嘴,就算是說有的人也能夠說的這麽委婉,但是在場的人誰不知道杜巧嘴說的就是這個宇文輕?所以杜巧嘴這一番話說完之後,隻見宇文輕身邊瞬間就空出來好大的一塊地方,而坐在中間額宇文輕臉上都已經綠了。
“你這說書的好大的膽子,難不成我還能夠容忍你在這裏血口噴人?看本少爺今天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宇文輕也知道這個杜巧嘴說的就是自己,瞬間就已經氣得要死,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杜巧嘴的這張巧嘴,但是杜巧嘴可是不怕這件事情的,畢竟季錦筠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和蘇巧嘴打了招呼了,所以如今杜巧嘴隻管放開了說就好,其餘的事情全都季錦筠一個人但這就好。
隻要是越把事情說的很想真正的實情就越好,畢竟杜巧嘴這個人要是想把事情散播出去的話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幫忙的。
“我并沒有指名道姓,宇文公子這麽激動做什麽?難不成是知道自己身體有病,所以這才對号入座?還是說被說說中了事情已經惱羞成怒?”杜巧嘴這颠倒黑白的本是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這樣子地杜巧嘴就連季錦筠都想要拍手叫好了。
瞬間所有的人都用一種十分詭異的目光看向了宇文輕,分明是就已經相信了杜巧嘴的話,現在宇文輕已經是無論如何都說不清了,現在分明就是所有人都已經相信了這件事情,說不準今天這裏的人出去之後宇文輕的事情就傳的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所以現在的宇文輕非常的想要将這個流言給壓下去,所以說現在的宇文輕現在就想要弄死杜巧嘴。
但是季錦筠怎麽會讓宇文輕随意的撒野?
“你這人滿口胡言亂語,如今還需要惱羞成怒?你分明就是在血口噴人!這種事情分明就是無中生有!”宇文輕十分生氣地說道,而且馬上就要上去将杜巧嘴打了,但是杜巧嘴卻是一點都不怕的,畢竟現在季錦筠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上去,一下子就攔住了宇文輕!
“是你!”宇文輕怎麽可能不認識眼前的人是誰?不就是上一次他們調戲了之後結果被打成了豬頭的那個小娘子麽?宇文輕這下子知道這人一定是來尋仇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對宇文輕真的很不利,畢竟有口難言百口莫辯的感覺讓宇文輕已經覺得很無力了。
“嗯?你認識我?”季錦筠裝作是根本就不認識宇文輕的樣子,十分驚訝的說到。
宇文輕本來是想要當場揭穿季錦筠的,可是又想到這個人上次身邊也不知道是什麽高手,竟然直接把自己達成了那個樣子,現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
“不認識。”宇文輕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季錦筠覺得宇文輕想要說的跟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更多的含義應該是想要報仇,可惜現在的主動權可是站在季錦筠這一邊的。
“你想打杜先生?難道你不知道杜先生這個人隻說實話麽?”季錦筠一句話說出來,宇文輕的臉色瞬間就已經變了,雖然自己剛剛确實是想要下手爲強,可是沒曾想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層事情在裏面。
“可如今他說的根本就沒有半句實話!”宇文輕絲毫不承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但是季錦筠可是由不得宇文輕不承認的,畢竟這件事情宇文輕可都是真的做過的,在場的這些人可都算是人證了,雖然之前人們都是季忌宇文輕是禮部尚書的兒子所以不敢亂說,但是現在既然有人已經開了頭,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已經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