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我還以爲鈞純着急回去,還想着送一杯茶讓鈞純早些回府,如今看來鈞純這是想要在我這公主殿多呆一會兒了。”趙嘉柔有些惋惜的說到,但是眼中卻分明有着一閃而逝的精光。
“微臣喝了就是了。”韋鈞純的就算是這茶水之中應該沒有什麽東西,畢竟要是自己死在了公主殿的話這趙嘉柔定然也是脫不了幹系的。
但是韋鈞純根本就沒有想到趙嘉柔的心思會是個什麽樣子,雖然這裏面不是毒藥,但是韋鈞純沒想到趙嘉柔竟然會對一個‘太監’下-春-藥。
一杯茶喝下去之後韋鈞純剛要起身告辭卻覺得自己的身上瞬間就起了無名火,韋鈞純心中暗道,難不成自己真是着了道?隻是思前想後這藥效未免來的也太快了些!
而且自己出了渾身發熱之外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鈞純,真沒想到這個藥效還真是快啊。”趙嘉柔将公主殿裏面所有的人全都嵌退了,隻留下了她和韋鈞純兩個人,趙嘉柔将自己的身子貼在了韋鈞純的身上,吐氣如蘭的說道:“鈞純,本公主今天就想要看看。”
韋鈞純的定力自然是頑強無比,但是這個藥的藥-性還真是猛烈非常,不過韋鈞純還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馬上一把就推開了趙嘉柔說道:“微臣不知道公主說的到底是什麽,不過微臣可以告訴公主的是,微臣并不是一個男人,若是公主不滿意這個說法的話,微臣可以割肉爲證。”
臉上已經慢慢爬上了一些紅暈的韋鈞純正在艱難的維持着自己的理智,畢竟他的心中此時隻有季錦筠一個人,眼前一遍遍走過的全都是季錦筠的音容笑貌,就連她生氣的樣子都十分的可愛。
趙嘉柔聽到韋鈞純這樣說之後便是臉色一沉,明顯不相信的樣子,甚至還想要繼續的靠近韋鈞純,但是韋鈞純早就已經對趙嘉柔有了防備之心,自然是不會讓趙嘉柔得逞的。
韋鈞純抽出靴子裏随身攜帶的短劍就刺向了自己胳膊,瞬間便見到了血流如注的場面,趙嘉柔被眼前這樣血腥的場面驚住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韋鈞純會這樣傷害自己。
“鈞純……”趙嘉柔此時見到韋鈞純這個樣子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
“微臣告退。”韋鈞純并沒有理會趙嘉柔呆呆的樣子,随便撕了一條裏衣就将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然後匆匆的離開了公主殿。
韋鈞純現在已經氣得要死,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趙嘉柔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韋鈞純随即又覺得自己确實是有些天真了,依着趙嘉柔一貫的行事風格,還真沒有什麽事情哪個是她做不出來的。
一路上飛快的回到了安成侯府的韋鈞純下了馬就急匆匆的直接到了卧室,但是令韋鈞純沒有想到的是,一開門見到的便是屏風後面煙霧袅袅的樣子,隐隐約約的人影讓韋鈞純知道這個人就是季錦筠!
韋鈞純頓時連呼吸都停止了,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對一樣,韋鈞純走到了季錦筠的身後,季錦筠察覺到了屋中有人,冷冷的問了一聲:“誰?”
但是卻詭異的沒有回應,下一秒季錦筠就覺得自己身上一痛,緊接着就已經不能動了,甚至就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季錦筠想要回頭看看到底是誰,但是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這樣的氣息實在是太熟悉了,隻要是稍微的感覺一下就知道一定是韋鈞純,季錦筠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下一刻眼前就已經被一片白色取代了,原來竟然是韋鈞純用腰帶蒙住了她的眼睛!
黑暗中什麽都看不見,但是季錦筠卻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是變得更加敏感了,就連韋鈞純的一舉一動也能夠感受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這人到底要幹嘛?
不過季錦筠卻是想到了以前看的神雕俠侶的片段,腦補了一下韋鈞純變成了尹志平差點就笑出聲來。
但是韋鈞純的心情和季錦筠可就一點都不一樣了,時機還未成熟便這樣輕舉妄動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天人交戰之間,韋鈞純解開了季錦筠的啞穴。
季錦筠的啞穴一被解開之後便說道:“韋鈞純你想幹什麽?我知道是你!”季錦筠這樣的一句話如同是晴天霹靂一般,韋鈞純如夢初醒的恍然大悟,自己如今根本就是一個無法行-房的‘太監’,更何況如今自己面對的雖然是季錦筠,可是并不知道季錦筠的心到底在不在他的身上,而他當年本應該已經被閹了的,可是古清弦就下了他,所以現在的韋鈞純爲了古清弦隻能是隐瞞自己的真實的樣子。
也就是說,韋鈞純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可是卻因爲這樣種種的原因不能夠公開自己的身份,方才卻是這藥-效過于猛烈,以至于韋鈞純見到季錦筠之後差點迷-失-心-智,如今見到季錦筠這般便知道自己若是繼續下去的話一定是會釀成大錯。
想到此處,韋鈞純輕聲說道:“娘子在卧房沐浴若是爲夫不做些什麽會不會讓娘子懷疑爲夫的心意?”
季錦筠平日裏最讨厭的就是這般的說詞,挺到位鈞純這樣說變皺起了眉頭,隻可惜季錦筠如今根本就見不到韋鈞純臉上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情。
“哦?你以爲我洗澡就是給你看的?”季錦筠覺得有些好笑,但是轉念一想覺得韋鈞純定然不是這樣能夠說出這種話來的人,剛想要繼續問什麽的時候就覺得後頸一痛,瞬間就已經陷入了黑暗。
心中卻是早已經記上了雲都公主一筆,這女人未免太膽大妄爲了些,竟然想到這樣的下三濫的手段,着實是令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