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的效果就是人盡皆知,事成之後高升樓定然會屹立不倒的。”季錦筠像一隻狐狸一樣的看着柳清風,柳清風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後背一涼,不過想到了季錦筠如今是有事拜托自己便覺得腰闆都硬了幾分。
“在下自然是竭盡全力,定能夠讓夫人滿意。”柳清風雖然不知道季錦筠明日的内容到底是些什麽,但是無論如何都是關于想要将這件事情廣而告之的心思。
季錦筠解決了兩件大事之後心情瞬間就好了許多,雖然砸了一筆又一筆的錢,但是心中卻是十分的爽快,季錦筠現在敢保證,若是明天的事情真的開始了之後,這幾個人一定在京城之中擡不起頭,就連禮部尚書也會被人嘲笑,想想這樣的大仇得報的感覺就讓季錦筠覺得心情都變得舒暢了起來。
“小姐,剛剛你怎麽知道那個賬房根本就不是掌櫃的啊?”紫螺一直都跟在季錦筠的身後,之前一直都是閉口不言的冷漠模樣,如今見了沒有外人,馬上就變成了之前萌妹子的樣子。
“高升樓想要開張最重要的是什麽?自然是朝廷的批文了,所以這上面的名字一定會是這個老闆的名字,所以我不過是在韋鈞純那裏看了看這高升樓的批文而已。”
季錦筠就知道這個批文就像是現代的營業執照一樣,果然被季錦筠找到了上面的名字,這東西一般人是沒有辦法看見的,不過季錦筠可以走後門啊。
“原來是這個樣子,小姐真是聰明,可是那個柳清風也很厲害啊,竟然一下子就看出小姐是安成侯夫人,他明明就是一直都在屋子裏的啊。”紫螺這個孩子有很多的事情還不知道,雖然能夠在關鍵時候勉勉強強的學一學季錦筠的氣質,可是到了真正的時候就有些膽怯了,畢竟有很多事情還是要一點點的見識之後才能夠領悟的,如今季錦筠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想要讓紫螺快點能夠獨當一面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麽事情都讓她嘗試嘗試,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是什麽樣子,但是至少現在打好提前量是絕對沒有錯誤的。
“紫螺,這世間的事情有很多都不是你表面看到的樣子。”季錦筠覺得這是一個十分深奧的問題,想要讓紫螺明白這樣的道理最好還是用眼前的現實說話比較靠譜。
“柳清風這個人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麽簡單,或者說他不僅僅是一個酒樓老闆。”季錦筠頓了頓,又說道:“像是酒樓青樓這樣的人很多的地方,消息是很容易傳遞的,所以剛剛柳清風說出我的身份的時候我一點都不驚訝,隻是沒想到他确實是有這樣的頭腦罷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季錦筠并沒有告訴紫螺,那就是剛剛柳清風說這番話的時候明顯就是告訴自己其實他的消息網十分的靈通,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擔心會不成功之類的,而柳清風剛剛的樣子分明就是想要和自己合作啊。
季錦筠開始考慮起這個問題的可行性,畢竟如今安成侯府雖然一直都是極有威嚴的,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不準什麽時候便會有什麽樣的事情找上門來,爲了這件事情早作打算也是好的,畢竟如今的高升樓确實是資源廣布,若是能夠和高升樓合作的話也不是一件壞事。
“原來這高升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紫螺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十分的激動,從來沒有想過一個酒樓之中也有這麽多的門道。
“好了,這些事情先放在一邊,明天我們去看戲就好了。”季錦筠十分輕松地說道,明天才是真正的好戲開場的時候,但是季錦筠不知道的是今天出現了一點點的意外,而且這個出了意外的人就是韋鈞純。
今天就在季錦筠出門之後,韋鈞純就被雲都公主招進宮裏了,雖然韋鈞純如今和雲都公主兩個人已經是波濤暗湧,私下裏都得十分的兇狠,但是表面上依舊是和和氣氣的君臣關系,更何況既然趙嘉柔已經派人來找他他又怎麽能不去?最近趙嘉柔的動作未免也太頻繁了吧?
“微臣參見公主。”韋鈞純行李的時候确實是恭恭敬敬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如今的趙嘉柔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麽藥了。
“安成侯請坐,本公主聽說最近母後招了季錦筠進宮,不知道鈞純知不知道這件事。”趙嘉柔這一次的說話方式一改之前的樣子,似乎是想要将溫柔兩個字竭盡所能的釋放出來,但是韋鈞純似乎是并不想領這個請。
“知道。”韋鈞純心中沒來由的有些不痛快,趙嘉柔現在問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意思?而且一聽趙嘉柔稱呼季錦筠的時候交的是全名韋鈞純就開始安安提防起來了,難不成這趙嘉柔竟然想要再一次對季錦筠下手?
“呵呵,其實本宮今天也沒有什麽事情,不過是想着母後既然已經叫了季錦筠來了什麽時候我也去看看,隻是來你這裏征求個同意。”趙嘉柔今天的言行舉止似乎是格外的反常,但是韋鈞純還是不明白趙嘉柔這麽說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這見與不見的微臣怎麽好拿主意,都是公主你們的事情,這件事我不方便參與。”韋鈞純覺得雲都公主一定是話裏有話,但是這麽做似乎又沒有什麽必要,畢竟季錦筠進宮之後,定然會有什麽時候能夠見到的,雲都公主特意來自己這裏征求個同意似乎并不能夠成爲合理的說詞。
“鈞純這麽生硬做什麽?來人啊,給侯爺看茶。”趙嘉柔對外面的侍女說道,很快的一杯茶就已經放在了韋鈞純的面前,但是韋鈞純可是不敢吃喝這個公主殿裏的所有的東西的,畢竟趙嘉柔這個人可是絕對的不擇手段,于是便放在一邊看也不看。
“鈞純這是做什麽?難不成以前喝得現在喝不得?”趙嘉柔激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