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禀侯爺,古大人有大事相商,現請侯爺過府一叙。”還沒等韋鈞純将季錦筠遞過來的湯給喝了,下面就有人來禀報古清弦有急事找韋鈞純。
“我這便過去,你先下去吧。”韋鈞純吩咐了一聲便将人遣退了,“娘子,義父有事找我,我先過去,這湯你慢慢喝。”韋鈞純看着季錦筠有些怒意的臉蛋兒,心中偷笑不已,面上卻是雲淡風輕。
“好吧,早去早回。”季錦筠無精打采的就連吃東西都是有以下沒一下的。
“小姐你這是怎麽了?”紫螺一直在外面守着,見侯爺出來了,便大着膽子進去看看季錦筠,畢竟這侯爺和小姐一直都是一起用膳的啊,怎麽這時候突然跑出來?是不是生了什麽事端?
“沒事,紫螺啊,我就是想要驗證一件事,還真他丫的難,對了,我讓你打聽的事請你打聽到了嗎?”季錦筠忽然想起來後天就是賞花會的日子了,這可是一出精彩的好戲啊,要是自己不準備充分的話,還真是難爲自己白跑一趟呢!
“準備好了,今兒個才剛剛送過來的,小姐請過目。”季錦筠眼睜睜的看着紫螺從衣袖之中拿出了一張紙,本以爲并沒有多少八卦,但是沒想到紫螺将紙打開之後,上面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簡直讓季錦筠大開眼界!
“哈哈哈,你看看這都什麽啊,太逗了,有了這個賞花會就是我的主場!”季錦筠将這份資料收了起來,笑得像朵花。
這一日韋鈞純剛下早朝,竟然遇見了趙嘉柔,本想着視而不見繞着走,卻沒想到這次趙嘉柔竟然沒有說任何事情,韋鈞純雖是有些詫異,但反而覺得如此這般省下了很多麻煩。
但韋鈞純不知道的是趙嘉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身邊的宮女瞧見之後便覺得身後似乎是有一種莫名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但今日韋鈞純遇到的事情不僅僅是這般,自從娶了季錦筠回家之後,似乎每次回到家裏都有非同一般的感覺,比如今日韋鈞純一推開門之後看見季錦筠正好端端的坐在寝室裏面——衣着詭異。
季錦筠一直都想要知道韋鈞純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幾番試探無果之後就想到了這個辦法——讓紫螺用這時候的軟紗做了一套内衣。
于是就有了韋鈞純一進門的時候看到的極其震撼的一幕,這時候的人怎麽見過這個?季錦筠眼見着韋鈞純進來之後便顯露出了少見的緊張神色,忙把身後的門關上的樣子讓季錦筠内心覺得自己似乎是取得了不小的勝利。
“夫君,今日回來的似乎比平日裏早了些。”季錦筠靠近韋鈞純,心中一直想着:老娘都穿成這樣了你難道還不爲所動?今天我就一定要弄出來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韋鈞純眼見着這溫暖的身子貼了上來,甚至鼻端還隐隐約約的感受到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香氣,他怎麽會不知道季錦筠打的是什麽主意?這樣的小算盤還真是很好的福利。
“今日沒什麽事,所以便早些下朝了,娘子今日怎麽這身打扮?”韋鈞純盡量忽視季錦筠的一舉一動,但奈何季錦筠偏偏不配合,就在韋鈞純身上蹭啊蹭的,這若是蹭不出火都奇怪了。
季錦筠看韋鈞純似乎不爲所動的樣子,心中想着難不成是自己的功力退步了,還是說韋鈞純真的不是男人,“難道你不喜歡嗎?”季錦筠就連聲音都變得妖娆了許多。
“娘子這是欲求不滿?”韋鈞純将季錦筠大橫抱起來就丢到了床上,季錦筠頓時便慌了,難不成韋鈞純今天要動真格的?
“我沒有什麽欲求不滿,韋鈞純你先放手,你又不是男人做什麽這幅樣子!”季錦筠一再的刺激起了韋鈞純,卻忘記了她現在武力根本就抵不過眼前的男人,被韋鈞純按住的那一刻,季錦筠徹底慌了。難不成韋鈞純這是準備硬上?
“娘子說這話可是有些讓爲夫傷心了,難不成爲夫伺候的你不舒服?還是娘子本來就是想要這般?”韋鈞純說這一把扯掉了季錦筠身上的薄紗。
“喂!韋鈞純你……嗯……”随後季錦筠就已經變成了一灘爛泥,就連說話都成了問題,韋鈞純臉上還是挂着妖冶的笑容,襯的整張臉格外的妖孽,季錦筠不知不覺便沉淪其中了。
第二日起來的時候季錦筠分外的委屈,自己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白白讓韋鈞純這個死占了便宜!
“小姐,花會用的衣服已經做好了,小姐試試吧。”紫螺敲門的時候,季錦筠正在生悶氣,見到紫螺進來也沒精打采的。
“衣服?什麽衣服?我沒讓人做衣服啊。”季錦筠還打算賞花會的時候随便穿一件就好了,哪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講究什麽的。
“小姐,這可是侯爺讓人做的,連夜趕至出來的,京城裏最好的綢緞莊出的料子,又請了繡娘繡的紋飾,你看看這衣服真的好漂亮啊。”紫螺将一襲紫色的長裙遞到了季錦筠眼前,季錦筠發現這料子竟然和韋鈞純穿的一樣!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想讓自己去花會耀武揚威嗎?
“嗯,我試試。”季錦筠任由紫爲自己更衣,這東西她到現在穿起來還是有些不适應。
“小姐,你真是天仙下凡啊。”紫螺看着一襲紫衣的季錦筠,伸手便挽了個飛仙髻,金步搖,玉流蘇,當真是步步生輝。季錦筠看着銅鏡之中的自己,也覺得确實比平日裏要好上許多。
“嗯,這身衣服果然很配娘子。”韋鈞純走進門來,見到的就是季錦筠梳妝完畢的樣子。
“紫螺,你先下去吧。”季錦筠正想着問韋鈞純什麽,便見到韋鈞純進來,清早起來的時候還有些生悶氣,但如今想想也确實是因爲自己的原因才弄得這樣的,想想也就沒那麽生氣了。
“奴婢告退。”
“娘子這是有什麽話要說?”韋鈞純走上前來看着自己挑選的衣服穿到了這個可人兒的身上,頓覺非常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