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紫螺你見到侯爺去哪兒了?”
“正在後面的花園裏。”
季錦筠收拾妥當,便想着要去看看練武的時候的韋鈞純,或許會有什麽意外地發現也說不準,畢竟韋鈞純這個人無論則麽說都不像是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人,要是能夠探究到韋鈞純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的話,還是要時時刻刻的盯着比較好。
韋鈞純依舊是那樣熟悉的一席華麗的紫色長袍,看上去韋鈞純的膚色都白皙了許多,而那身段據季錦筠的分析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就連練武之時的一闆一眼都是極其的有章法,處處都是力量的體現,季錦筠就這麽躲在一邊看着不知不覺竟然有些入了迷。
“娘子既然已經來了,爲何還要躲躲藏藏的?”韋鈞純背對着季錦筠,迷人的聲線突出這樣的一句話來,手中閃爍着寒光的長劍收入腰間的劍鞘之中,回身之時就已經看向了季錦筠藏身的地方。
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不在乎的季錦筠一本正經的走了出來,“我哪裏有躲躲藏藏?我是光明正大。”看這個走着的四平八穩的樣子,韋鈞純不由得覺得十分好笑,難怪義父說要讓自己永遠都對季錦筠好,這其中不無道理,季錦筠這樣精靈可愛的人兒,自己自然是喜愛的很,就算是沒有義父從旁提點,自己也會讓季錦筠有被寵上天的感覺。
“是,娘子教訓的是,娘子行事自然是落落大方。”韋鈞純順着季錦筠的話語附和道,繼而想走到季錦筠身邊牽起季錦筠的手說道:“走吧,這時候早膳應當已經備好了,用過早膳之後我們便去義父那裏。”
“好。”季錦筠看着韋鈞純拉着自己的手,表面上并沒有什麽反應,但是心中的反應卻是大大的,韋鈞純這般自然而然的樣子讓季錦筠有開始懷疑起來自己之前的猜測。
“義父,我們來了。”韋鈞純領着季錦筠來到了古清弦的府邸,此時古清弦正坐在大堂之上,看上去十分的鎮靜,但若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古清弦的手指竟然在微微的顫抖,這一點韋鈞純很細心的注意到了,但并不知道究竟所爲何事,但是當看見義父的目光一直都在季錦筠身上的時候,似乎便明白了爲什麽。
“好,來了便好。”古清弦沉穩的應聲。
“爹,請喝茶。”季錦筠跪在地上,給古清弦奉上了一杯茶,古清弦有些顫巍巍的接過,喝了一口便急忙讓季錦筠起身。
“好孩子,起來吧,如今你也算是進了我們家的門了。”古清弦看着坐在一邊的季錦筠,像是怎麽看都看不夠一般,這樣直白的目光季錦筠自然是敏銳的感知到了,但是古清弦看着她的時候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兒一樣,頓時便覺得這很有可能和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有關。
季錦筠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便宜娘親到底是個什麽樣子,但是通過一直以來季震天的種種表現來說,季錦筠直覺自己長得一定十分的像自己的便宜娘親,加上以前就已經見到過古清弦去自己娘親的墳前祭拜,便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有什麽隐情。
就在韋鈞純大婚的第二天,季錦筠與古清弦相處的其樂融融的時候,雲都公主徹底爆發了,“這點小事你們都做不好,本宮留你們何用?不是說能夠直接拿下那個賤人的命的嗎?如今她還好好地活着你們還真是沒有的廢物!”雲都公主将梳妝台上所有的東西一股腦的推了下去,跪在下面的侍衛戰戰兢兢什麽也沒有說。
“怎麽?啞巴了?還是死了?”雲都公主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什麽,于是更加的生氣,直接便拿着下面的人發起脾氣來。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此次确實是小的辦事不利,但是侯爺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就連轎夫都是侍衛假扮的,我等實在是始料不及。”侍衛戰戰兢兢的解釋道,企圖讓雲都公主消消氣,如今雲都公主權勢已經在慢慢壯大,誰都不敢得罪這麽個人物。
“下去領五十大闆,滾!”雲都公主氣的将手中最後的一盒胭脂砸在了那個侍衛的身上,頓時諾大的宮殿就隻剩下雲都公主一個人了,看着銅鏡上面有些模糊的影子,趙嘉柔竟然笑了起來。
“季錦筠啊季錦筠,你知道嗎?你永遠就隻能是個賤人!哈哈哈哈哈,我定要你碎-屍萬段,萬劫不複!”趙嘉柔面目猙獰,襯着燭火的光芒掩映着格外的吓人。
“阿彩。”雲都公主收拾了下自己有些淩亂的發絲,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走了出來,内室裏的一片雜亂她視而不見。
“奴婢在。”名喚阿彩的宮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便是深深地福了福身子。
“去給這京城之中所有的侯爺和大臣的夫人都發一份請帖,就說本公主五天後要準備一個賞花大會,所有的人必!須!到!場!”趙嘉柔說到最後已經是一字一句的頓到,那聲音之中全都是恨意!
“是!”阿彩立即便下去吩咐這件事情了。
趙嘉柔這才覺得心中舒服了許多,寝宮裏的一片狼藉早就已經收拾好了,趙嘉柔又恢複成爲了之前雍容華貴的樣子。
從古清弦那裏面沒有打聽到什麽事情的季錦筠心情似乎并不是太好,但是回到府中之後,韋鈞純一句話變勾起了季錦筠的好心情。
“娘子可要沐浴?勞累了一天了。”韋鈞純溫柔地說道,但還沒等季錦筠說些什麽,便有下人前來禀報,“禀侯爺,方才公主府上送來一方請柬,請侯爺夫人親啓。”負責收發府中信件請柬的下人見到韋鈞純與季錦筠一進門,便連忙的将趙嘉柔的請柬遞了過去。
“娘子,看一看?”韋鈞純征求季錦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