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罪?有什麽好治罪的,誰聽到我說什麽了麽?你聽到了?他們聽到了?有誰聽到了?”季錦筠突然笑眯眯的問道。
韋鈞純十分難得的哈哈一笑說道:“的确,本侯什麽都沒有聽到。”
季錦筠見他笑,不由得看的癡了,這個男人太妖孽,笑起來太好看,讓人忍不住的沉迷其中。
“馬上進城了,你們都散了吧。”韋鈞純下令吩咐,隻見下面的侍衛全都将衣服脫下套上普通的服飾,然後裝作普通人進入城中,季錦筠看的眼睛都直了,這也太那個啥了吧,僞裝的如此熟練。
“你這兒的手下不錯啊。”季錦筠忍不住的誇贊。韋鈞純卻冷漠着一張臉,蒼白的皮膚在日光下帶着幾分陰冷,見他突然變臉,季錦筠想着應該是爹爹他們來了。
果不其然,季震天帶着一隊兵馬連同趙嘉睿一同出城來,在看到他們之後,季震天下來拱手道:“多謝侯爺救下小女。”
“無妨。\"韋鈞純聲音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然後季錦筠注意到爹爹的眼中對這個韋鈞純可是帶着幾分厭惡和忌憚。
“錦筠,還不下來和我回去。”季震天皺眉看着韋鈞純摟着季錦筠的腰。難不成錦筠和韋鈞純有什麽關系?還是倆個人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季錦筠想着也好,結果手臂一用力差點從馬上折下去,韋鈞純冷漠的說道:“不用下馬,一同回府。\"
季震天老臉一黑,冷哼一聲上馬說道:“回府。”
趙嘉睿騎着馬湊到季錦筠旁邊看着他的手臂問道:“傷勢如何?是否嚴重?”
季錦筠瞥了他一眼後說道:“傷勢就這樣,嚴不嚴重沒死就挺好了你說是吧,趙公子。”她特意咬着趙公子這三個字,趙嘉睿愣住,韋鈞純就已經驅趕着身下的馬兒飛奔,趙嘉睿見韋鈞純如此,頓時心中不快,嚴重戾氣深重。
回到府中後,韋鈞純親自将季錦筠抱下來,季錦筠也沒有掙紮,這個時候不服軟不行,總不能真廢了一隻手折磨自己吧,這剛一下馬,紫螺和蓮香都急匆匆的圍過來問道:“小姐你可無事?”
季錦筠擺擺手道:“沒事沒事,都是小傷,不礙事,王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了,可有段時間沒見你了,錦筠很是想念。”季錦筠見到蓮香就仿佛見到親人一般,畢竟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蓮香是最親近的人也是最疼她照季她的人。
蓮香這才淚眼朦胧的說道:“老身回來的時候遇到山賊,幸虧一位壯士相救這才活下來,等身體恢複了些就讓他送我回府來見小姐,誰知道這剛回來就說小姐在外面遇難,可擔心死媽媽了。”蓮香抱着季錦筠,季錦筠頓時心中一熱,她笑眯眯的說道:“王媽媽,我沒事,你看看,我很好,就是手臂上受了點輕傷不礙事。”
紫螺也是緊張的看着季錦筠,她臉色不好,季錦筠皺眉問道:“紫螺,你爲何臉色這麽差,莫不是,爹爹對你動了刑罰?”
紫螺隻是笑笑說道:“小姐失蹤,紫螺本就有錯,老爺罰我也是應該的,隻要小姐沒事,就是殺了紫螺。紫螺也願意。”她一臉真摯,季錦筠也是有些觸動,她關切的說道:“養好傷,以後本小姐到哪裏都帶着你。”
三個主仆在這裏寒暄,韋鈞純和季震天卻都相對而立,倆個人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站着,等趙嘉睿進入府中後,兩人一起行禮:“屬下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季錦筠也沒有理他,直接拉着蓮香和紫螺說道:“我們回去。”
季震天頓時呵斥道:“錦筠,如此無禮,見到皇帝還不行禮?”
季錦筠回身看着趙嘉睿和韋鈞純,勾唇笑道:“皇上?不認識,我隻認識和我相識的趙公子,這蒙州可沒有什麽皇上,你說是不是啊,趙公子?”她這話一語雙關,皇帝的身份不能暴露,這樣一來豈不是成了笑話,而其次的,也是告訴趙嘉睿她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讓他不用在隐瞞。
韋鈞純看着皇上的臉色,似乎沒有什麽變化,隻是看着季錦筠的眼神中似乎多了幾分不該出現的神色。
“季錦筠,你願意跟着朕回宮麽,朕希望你能陪着朕一起走。”趙嘉睿上前一步說道,他的臉色認真,隻是如此卻讓季錦筠不屑一顧,她向來喜歡自在。
“趙公子你說笑了,季錦筠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這傷口有些疼,我要去換藥就失陪了。”季錦筠說完就走,一點也不顧皇帝還是侯爺亦或者是爹爹的目光,不管他們怎麽想,她更在乎自己的自由。
“季錦筠,跟着朕回宮吧。”
“……”
“皇上,這……恐怕不妥,小女已經有喜歡的人。”季震天對于讓季錦筠進宮一事還是有些想法,他也不是那種藏着掖着的人,季錦筠對辰天他還是十分看好的。
“皇上,錦筠已經是本侯的人,還請皇上謹慎。”韋鈞純突然站出來說道,這讓季震天和趙嘉睿都是一驚。
“好啦,皇上,侯爺,這事情還是讓小女來做決定吧,我已經讓管家安排好地方,還請皇上和侯爺移步休息。”季震天很快就就事情轉過去不提,借着季錦筠做借口,免得兩人在這裏争吵傷了和氣,他也不願意得罪兩人,沒有這個必要。
趙嘉睿也沒有再提此事,而是拂袖而去。
等皇上離開後,韋鈞純看着季震天冷笑道:“季大人,太後已經下旨賜婚,季錦筠是本侯的未婚妻,還請季大人好生照顧才好。”他雖然是這麽說,可心底裏面可并不在乎季震天的想法,隻是希望他不要強迫季錦筠就好。
“這個,還是讓錦筠選擇,在這之前,錦筠可是已經有心上人。”